按摩店是高危区域,按照一般经验来看,由她推开门后,正经按摩与不正经按摩的概率是五五开。是以当真想按摩放松时,她会撺掇个同伴和她一起去,让对方推门。
这种实用生活小技巧也没处分享,别人也没一个用得到,甄隐很为自己无处炫耀的观察力扼腕。
推开门后第一件事便是看向前台的脸——男的,漂亮得不该在街边按摩店当前台的小弟弟。今天开出了提供情色服务的按摩店。
正如抛出硬币的一瞬间便得知想要的究竟为何,推门开出结果的瞬间,她总算理解了今天到底是想按摩还是想上谁。她没什么犹豫地进门,向前台小弟弟挑眉:“开个钟——哦不,是开个全身按摩。”
听上去够不对劲的。
瞧着前台不熟练的动作,甄隐顺便嘴贱调戏一句:“弟弟,出台吗?”
前台手上的无线鼠标咣一下摔地上了,明显慌了,结巴起来:“您您您说什么?我不太明白。”递了包厢的手环过来,然后逃避似的弯腰捡鼠标去了。得了,一个误入里世界的普通人,还保持着基本的道德水平。甄隐边想边没有良心地隔着吧台伸手,在他撅起的tun部摸了一把,并在对方弹起来之前转身溜走。
包厢内部陈设看起来还挺正规,灯光的昏暗程度和其他店里没什么区别。按摩师来了,耳钉在灯下晃眼,看着犯困。声音是服务业的刻意低沉:“客人点的是全身按摩,是吧?”听着犯困。甄隐胡乱点点头,趴好等摸。
首先是正常按摩,从脖颈肩膀处开始,麻而碾压感,没什么特别之处。开始一阵拉筋摁xue疼过之后就是舒缓放松,从颈脖子到腰腿,规规矩矩地舒展。若问有何不同,恐怕只有伴着这位技师“这个力度可以吗”的气泡音时,按摩变得格外好睡了,当面amrs不过如此。
是以当气泡音问出“本店现在有优惠,要不要再加个推油时”,她仅有那么一瞬的“终于来了”,胡乱点头就继续陷入假寐。反而是技师不确定起她是不是理解,接了个前台传呼才继续下去。
推油自然要脱衣,甄隐迷瞪地抬手,方便他脱掉自己衣服,又嘱咐“全脱了吧”;不给对方反应时间,补充道“你也全脱”。很熟练,成功让技师卡壳,愣了几秒后干笑:“客人不是第一次来吗?”
“第一次吧。哦对了,你手法不错,记得按完。”
且不管技师如何在心中腹诽“真想按摩为什么要来这儿”,面上却是不显,老老实实地脱干净了。甄隐受累,在打盹中勉力睁开了点眼皮验货,见身材匀称尺寸合格,满意了,却又含糊地说了啥。
“什么?”
技师没听清楚,俯身凑近了侧耳,不料被从大腿一路摸上Yinjing,单手颠了颠,又上下撸动了几次,全都揉过一遍才放下来。这还不算完,这手还挺灵活地绕到后方,捏了捏他的屁股。
归根结底,总而言之……像验货。更可气的是,全程眼睛都没睁一下。更加可气地是,摸完之后才睁眼,添了一句:“对不起,这样好像不太礼貌?”
甄隐倒不算故意,纯属下意识反应,看到面前有个屌想摸一把试试手感,脑内条件反射地评估塞进xue里是什么感觉,类似于专做阉割的宠物医生下意识看猫蛋蛋,绝无恶意,然而被盯上的就是瘆得慌。
被盯上的技师能说什么呢?除了没关系,什么都说不了。
甄隐的事儿逼却还没完,盯着他的档嘀咕“要不还是来个围裙?”,又自己摇头“那样不够刺激”,念着“再加个人,一个裸着一个裸穿围裙?”,再次否掉“算了,还想再睡会”。
很奇妙,明明两人都裸着,甚至是一个站着一个躺着,气氛愣是对站着的那个更不利,她嘀咕的样子就像全场只有一个人脱了似的,自然自得又理直气壮。
最后她一锤定音:“算了,你先推吧,按正常按摩推完,麻烦了。”
说毕,真的继续闭眼打盹了。
按理说这里应该黏黏糊糊、shishi嗒嗒、干柴烈火、啃着身体准备插入打桩了,而甄隐硬是白嫖到了个扎实的全身推油,估计也是技师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经的“女性特供推油”——除了是裸着身甩着屌做的。
平时为了调情而刻意暧昧的手法在这里不合适了,连对着胸口略过ru头的动作也没换来多少反应,郁闷中他手倒是挺稳,维持在了个既不会痒,又不会重到把人搞醒的程度。甄隐迷迷糊糊中扭了几下,其他方面倒没什么反应,心大得仿佛真是冲着推拿来的,只是有喜欢和技师坦诚相待的小癖好。
这个表面无事直到技师推无可推才结束。这位半睡半醒的客人实在让他有点气恼,气恼完毕的结果是他取出了平时不用的道具们,准备给她留个印象。确认客人扩张差不多后,他也上了按摩床,带着小道具一捅到底。
“我草。”甄隐被直接插醒了,弹涂鱼一般想蹦起来,却被死死掐住腰避不了,“你这他妈的——啊哈——你这他妈的用了什么东西——啊,羊眼圈?你怎么突然进来——哈啊,哈啊——停一停让我适应一下——呜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