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向西山难得当了回人,气得摔门走了。结果第二天清早白渡平还在被窝里就被这厮揪着衣领拉起来质问:“那姓王的王八蛋碰你哪儿了?你们睡过没?”
白渡平半梦半醒,听这话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了,自嘲一下的推开他说:“现在想想还挺后悔,不如真和他睡了,我还能得个硕士读。”
向西山昨天半夜就让助理去查白渡平为什么没能考上研,结果清晨助理一个电话打来,说白少是被一个关系户挤下去了。向西山本来还说哪家关系户敢欺负他的人,助理却接着说了句“那专业的教授,对白少也动手动脚的,惹得白少不高兴了。”这几句话就是导火索,让向西山暴跳如雷,天还没亮就开车去找白渡平麻烦了。本来想那小子服个软或者撒个娇告个状,自己火气也就消了,可他一张嘴就是给大家找不自在。
“你再说一遍?”向西山揪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威胁。
白渡平随意的躺着,语气傲慢轻佻,“我说,还不如就和他睡了。”
向西山反手就甩了他一个嘴巴,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白渡平:“你说我恶心变态,你把我当成他了?”
“呵,”鲜红的血从白渡平的嘴角流淌出,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我被你cao,你给我钱,给我吃穿,让我上学,我被他cao,有硕士文凭,还能保博。向叔叔,你告诉我,有什么区别呢?”
白渡平正因未能摆脱向西山的支配而陷入深度的自我厌恶中,对自己的鄙夷甚至超出了对向西山的怨。其实他不恨向西山,他恨的是自己。他说:“你也说了我出去只能卖屁股,卖谁不是卖呢。”
这话让向西山发狂,白渡平轻佻下贱的模样刻在心头上,与那个送他玫瑰花的少年大相径庭。他粗暴撕开白渡平的睡衣,将他按在床上强暴,下身的rou棒用力的捅进他干涩的小xue,这场性事需要用血来润滑。
向西山掐住白渡平的脖子,往死里弄他,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骂“婊子!sao货!想给老子带绿帽子?老子今天一定cao死你个贱.人!”
“老子是死了吗?要你撅着屁股去求别人?!”
“卖屁股?你这模样能卖几个钱?也就那种中年谢顶的老男人看得上你这贱货!”
“他们能满足你吗?那些短鸡吧能让你高chao把你cao射吗?sao货?”
向西山骂得口不择言,把白渡平折磨的遍体鳞伤。后来白渡平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也收到了硕士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一样的学校和专业,不一样的导师。他没有去注册,也没有去参与做过任何项目,但最后,他还是得到了硕士和博士的文凭。
向西山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他超过两个星期,就算人不在他身边,也会安排好几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就像白渡平上班后,一次单位聚餐被个科长下药,醒来以后也还是躺在向西山的床上。那次他被捏着脸威胁“再有下次,你再敢去勾引别人,我就把你捆在家里,哪儿都不许你去,直到被我cao怀孕为止。”然后又被搂在怀里宝贝着“我向西山的东西,别人连看一眼去都算抬举。”
白渡平只能心力憔悴地闭上眼,心想要不就跟这老畜生纠缠一辈子吧,看谁先熬不住。但他却忘了向西山不是老畜生又怎么能叫向西山呢,最后熬不住的也一定是他自己。
结局是he,也会有追妻火葬场的,大家放心食用=v=
第6章
向西山在接到白渡平单位刘总的电话后,也是无奈地扶了扶额头,交代说:“老刘那就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他了,上次那种事可千万别再发生了。”
“您放心您放心,我这回一定两个眼珠子都绑在他身上。”电话里传来一阵谄媚的声音。
向西山挂了电话,气得脑仁疼。捏着手机想把白渡平逮回来,感情这几天举案齐眉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然后自己悄悄跑去参加那个什么破团建?
他这是老老实实被小孩摆了一道,实在气愤,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动手,可一开手机屏就看见小孩乖乖的睡在自己身边的照片,一下子又心软了。半晌把手机往桌上一摔,也不知跟谁赌气,嫌弃地自言自语:“真是人老了,越活越回去。”
另外一边刘总挂了电话,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悄悄看了一眼在一边帮忙生火的白渡平,忐忑不安,心想向董不是说他不来参加团建吗,怎么这祖宗自己就跑来了?莫不是两人又吵架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他是半点不敢马虎,亲力亲为到祖宗身边小心伺候着,把菩萨上帝安拉真主都求了个遍,虔心祈祷这回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白渡平研究生毕业以后,就在一家国营的化工企业工作,当然这个工资福利优异的铁饭碗也是向西山给的。集团领导被向西山打好了招呼,对白渡平是照顾有加,没几年他就被提成了科研部的副组长。 白渡平实力是有,可升得太快,难免会惹人眼红,他长得又漂亮,再加上宾利来回接送,他被包养传言也虚虚实实的在单位传开。白渡平倒也不在意,向西山给他的他就老老实实的收着,不然那老东西疑神疑鬼的很,指不定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