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链是什么时候解开的,没人知道。楚和只知道自己正忍受禁忌、羞耻又奇妙的折磨。麋鹿成了这出好戏的观众,楚和最后忍不住,右手死死抓着扶手,头向上,仰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楚和的欲在下面,魏予怀的欲在嘴上。
他们无比契合,只是楚和依旧觉得羞耻,把挡风玻璃通通升起,拦住好奇窥视的动物们。
更羞耻的是,该死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
魏予怀嘴上忙着,手上挺闲,摁下接听键。楚和恨不得把他头拍车窗上。
好巧不巧,电话那头是楚正平的声音。
还能有比这更遭的情形吗?他跟老爸的萝卜车震被抓包?小王八蛋还不赶紧住口反倒愈演愈烈??
楚和脚乱蹬,被摁住了。没招,只能哑着嗓子接电话。
“喂?小魏?怎么才接电话啊!”楚正平等了半天,听到声音不对劲,忙问,“咋了?感冒啦?”
楚和底下还被人挟制着,羞愤地脸都涨红,开口声音又是浑浊的,赶紧清了清嗓子:“爸,是我。”
“怎么是你个小兔崽子?小魏呢?”
“他忙着……”楚和看了看在自己腿间起起伏伏的人,咽下口水,“他出去买东西了。”
“买东西?那你还随便碰人家手机?赶紧还回去!”
楚正平那头还在骂骂咧咧担心自己的萝卜被儿子得罪呢,萝卜这边已经换舌头上阵玩得不亦乐乎了。
楚和咬咬牙,努力忍住不出声:“没事,我俩关系还挺好的……”
说到这,椅子下面响起一阵哼笑。魏予怀抬起眼,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好像在问:好到什么程度?
去他妈的!
楚和往魏予怀小腿上狠狠踹了一脚。
电话那头似乎放心了些:“等会他回来了叫他回我个电话,旅途都快结束了,我得问问他工作上的想法。”
楚和被刺激得敏感极了,好几声闷哼都吞进肚子,偏偏这时候魏予怀拿手勾他的袋,让他浑身一抖,差点没喊出声来。
“嗯……”
“对了,我看见你朋友圈了。你怎么带小魏旅游还有空撩别人啊?啥样的小姑娘,整回来给你爹看看呗。”
啥?朋友圈?
草,好像忘记设置分组了!
楚和憋得耳根都粉了:“那个,这个以后跟您细说。”
“那你先说说呗,长啥样、家里干啥的?”
这么一闹,魏予怀也从座椅下面爬起来,拿纸巾擦擦嘴,半撑在靠椅上,看戏似的朝电话抬抬下巴。
楚和此时就是十分郁闷,拼命找补:“啊,挺、挺高的!跟咱门当户对吧……”
“门当户对咱不提,你爹也不是那种保守的人。”楚正平来了兴趣,“挺高是多高?”
“比、比我高半个头吧。”
“啥玩意?那得……嘶,女篮队的吧?”
魏予怀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理所当然得到楚和一个眼刀。
“不是,他其实——就,魏予怀,你知道吧?”楚和干脆说实话。
“你个小兔崽子胡说个屁呢?!你给老子把贵客照顾好然后送回国,敢打半点歪主意把你皮扒咯!”
楚和朝魏予怀求助地望了一眼。
魏予怀跟他眉来眼去好半天。
终于,迫于因为,魏予怀终于出来救场,拍拍自己跪出灰的膝盖,冷静沉着地说:“楚总?您好,我是魏予怀,刚去买东西,请令郎帮忙照看了会来电,抱歉。”
瞅瞅,瞅瞅!令郎!还照看来电!
魏予怀真的太能叭叭了啊!差点都忘了他正经起来长啥样了(?)
楚和虽然仍按捺不住想把这人暴扣一顿的冲动,但目前原谅了60%。理由是,魏予怀谈事情时声音过于好听。
魏予怀拿纸巾擦擦污浊的嘴角,将手机放到支架上开公放,一本正经地系好上衣扣,扶着眼镜。
楚正平也客气了不少:“小魏啊?玩得怎么样?”
“谢谢,令郎很会照顾人,带我去了许多名景点。斯里兰卡很美,多亏您介绍我过来。”
“那就好!那小兔崽子如果跟你开了什么不合适的玩笑,你告诉我,我削他!”楚正平顾及楚和在旁,只能旁敲侧击地说,“好好旅游、好好玩,在外面嘛,就别担心太多事情啦,尤其是工作上。你要是不嫌发挥空间小,我也跟你提过很多次,我们公司也是缺Cao盘手的嘛!”
“我哪能高攀得上楚总啊。”魏予怀礼貌极了。
楚和瞅他这坐怀不乱的样,又想想自己被折磨的惨状,突然起了坏心思。
“拉倒吧,多少公司想挖你?来我这都算屈才!”说起这个,楚正平又开始叹气,“我儿子比你还大几岁,他啥时候能让我省省心哪?”
楚和默默翻白眼,心说您儿子正忙着扒人衣服呢。
魏予怀无奈张开手,扣子被解得七零八落,胸口敞着,由人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