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疼!”
柳冰心安然睡着,手上一篇淫靡,不设防地微微张着嘴,衣服领口微微张开,隐隐约约露出那两个小红果子。想起之前舔过的那个红点,壶丘玟没完事儿的那个东西硬得发疼,猛然间醍醐灌顶。
壶丘玟意识到两件事,第一件事——自己该找媳妇儿了;第二件事,壶丘玟眯了眯眼睛,习惯性地吐了吐蛇信子,用脸摩挲着柳冰心,他觉得,找媳妇儿和报恩他可以合在一起干。
说干咱就干!壶丘玟一向是实干派的人,他曾听说读书人都死板的很,怕读书人醒来之后吓得投河,便直接用术法魇住了柳冰心。看着柳冰心沉睡的样子,壶丘玟挽了一个满足却又冷心冷肺的笑。
他先是感觉端午到了,身上躁得慌,总想贴着什么东西,可是现在隆冬,况且他还在地上。接着他觉得身上那两个东西似乎在往外探。壶丘玟暗暗骂了声娘,努力地把自己那两个东西缩回去,念着清净咒,不能说是毫无作用,只能说是徒劳无功。然后他就感觉自己那两个东西硬的发疼,他总想找什么蹭蹭,先用尾巴卷着蹭,不太过瘾,然后他攀上了床,把自己抻直了,压住了自己那两个东西,在床单上哼哼唧唧地蹭了起来。
这天晚上,柳冰心上了床,看了会儿书便睡着了。壶丘玟是在地上睡的,他已经长得太大,上床一盘,柳冰心就没地儿放腿了。反正屋内也没有外面的天寒地冻,自己也不是十分怕冷,就时常在地上盘着,柳冰心不落忍,把自己儿时的衣服铺了一地板,让蛇在上面盘着,蛇表示很满意。可是到了半夜,壶丘玟发现不太对劲,自己的烦躁好像不太对味儿。
柳冰心看出来了蛇喜欢吃手里的青蛙肉,挑出了两块,公事公办地说:“一天只能吃两块,这些都是你的,要让你吃到春天呢。春天之后才有新的,你要是全部吃完就没了。”壶丘玟一听一天吃两块,居然还可以每天吃,天下居然有这等好事?壶丘玟顿时感觉柳冰心是他的再生父母,哦不对,他要当自己恩公来着,那就报恩吧。
柳冰心被蛇信子舔了侧脸,略微有点发愣。不由得看向白色巨蟒,巨蟒敌意地竖起身子,柳冰心不由得有些害怕,脸色发白,声音有些发抖:“你……你有话好说,是不是饿了?我……我有些风干的蛙肉……给你……都给你……我是你恩人……你别,别吃我……”
壶丘玟闭着眼睛盘在被子里,看着很平静,但是他很气,他非常气,甚至想不顾一切把柳冰心给吞了。他这两三天来,就没有睡满一天的囫囵觉过!日头刚出来没多久这个小王八蛋就在之乎者也,比庙里的老和尚还让他头疼!越听越燥,越听越烦!他努力忍着,随着呼吸身体表面起伏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冲着柳冰心吐了蛇信子。
白蟒精壶丘玟,乐了,爽了,睡了。梦里柳冰心还在哭。
前的东西。
听到有肉吃,壶丘玟稍微离开了那么一点点,示意柳冰心快去拿。柳冰心踉跄着连滚带爬去把装着秋天烟熏的蛙肉的布包给拿来了。布包打开的时候,壶丘玟猛地闻到了一股香气,顿时睁圆了眼睛,不住地咽口水:开玩笑,那怎么可能是蛙肉。那个味道分明是火灵蟾,吃一块就能直接治好他的伤,而且对他的功法有极大地裨益,最重要的是,非常好吃!
柳相公柳冰心,红了,肿了,哭了。
第3章 春宵帐暖,没有帐
柳冰心此时很难受,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冰包裹,皮肤冻得慌。可是小腹那边又有一股热流慢慢地往上溢,他好害怕,他感觉那热流在往上溢他会被淹死烫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热,他不知道随着那股热流往上他是
壶丘玟已经化成了人身,用蛇信子慢慢舔着刚刚咬出的伤口,慢慢地把血给止住之后,好似没舔过瘾。分了蛇信子一尖沿着柳冰心的耳沿微微扫了一圈,扫过的地方犹如投石入水,散开了一圈红,壶丘玟满意地看到柳冰心的两颗红珠子立了起来。他轻轻地在耳边说道:“读书人,你叫什么?你怎么了?”
柳冰心感觉自己脖子似乎是被什么咬了,很是刺痛,挣扎着想醒过来。眼睛刚睁开了一条缝,外面的月光刚漏进来一点,什么都没看清,眼皮就跟坠了铅一样又盖了下来。依稀有人给他哼着歌谣:“新婚夜,摇烛光。舌儿相交换唾尝。臂儿兜,唇儿凑。好睡到白头……”有东西在舔着他脖子,慢慢地平息刚刚被咬的疼。
第2章 做蛇嘛,最重要的是开心啦
转眼到了腊八,柳冰心东家求点红豆,西家求点薏米,好不容易凑足了材料煮了点稠稠的腊八粥,盛了一碗端到屋子里,看了眼比他大腿还要粗的大蟒蛇,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也懒得往心里去。伸了伸懒腰,就着雪光开始念起了之乎者也。
嘻嘻嘻,争取两三天之内完稿。啊,这么对比一看大长篇好难。
柳冰心翻了个身,手不小心放在了壶丘玟的其中一个上,软软的温温的,壶丘玟没有被人碰过那边,柳冰心这一放,烫的壶丘玟一哆嗦,自己的那个东西居然就这么就着读书人的手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