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以后不要这么不懂事了,钱再多,你看看你自己什么样,我跟你说我刚听着可真切了,阿醒挺喜欢这个男朋友的。”
“嗯。”
“你嗯什么啊啊。”看着他背过身望向窗外发呆,老余走上去一齐地看,“看什么哪。”
郭眠指着他办公室落地窗上的两个污点:“脏。”
“脏就洗洗呗。”说完老余抽了两张纸巾,想把那两团污渍清理干净。
“别。”郭眠拉住他,“我在欣赏。”
“两个污渍有什么好欣赏的?”这祖宗是越来越奇怪了。
“我说你别玩了,该努力努力,该改变改变,事情总会好的。”
“嗯。”
知道他不喜人打扰,也不喜欢人说教,觉得自讨没趣的老余走了,这祖宗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郭眠眼带笑意地躺进皮椅里,看着窗户上的两团污渍继续出神,夜晚的窗户其他地方亮得能当镜子。
他看着看着,脱去自己的外套、长衫,裸出略显消瘦的胸膛,将椅子的位置不断调整,然后了着窗户上自己的倒影,茱萸两粒完美地对在两团污渍里。
他伸出手来调整耳朵里嵌入式的耳机,那里面传来男人沙哑的怒吼低吟。
郭眠稍稍抬起臀部,从桌面上再抽过一张纸,轻轻擦拭拉链处的湿润。
耳机里的女人声音被男人盖了过去,他皱起眉头。
耳机里的女人声音大了,他呵呵一笑,兴奋地摸索起自己的茎部。勃起的阴茎长度吓人泛着青紫,他的指尖盘旋在铃口惹得淫液暗涌,深灰色的休闲裤湿得深了两个度。
臀肉和皮座相触蹦哧声震耳欲聋。
想当年他最爱和钱醒玩的游戏之一,就是故意犯错后被她压在办公室的窗上后入。
那女人又贱又坏,说他生性顽劣,不好好吃个教训是不会知道错的。哪知道反而养刁了他的嘴,从一开始被她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透感觉不好意思,很快他就欲罢不能。
对面大楼半夜常常没人,他乖觉地高举双手贴在窗上,腰部和屁股高高拱起,总是喜欢摇摆着屁股勾引她惩罚自己。
女人掐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撞飞到透明玻璃。
他的脸贴上冰冷的玻璃,双乳发烫,胸膛摩擦着玻璃咯吱摇摆,和后穴被人贯穿到底的感觉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冷一热、一快一慢、一开一合。
勃起的鸡儿总是疼的,女人不纵容他,任他的阴茎戳中玻璃,被狠狠地折过头去,腥臭的精液和射到弹尽粮绝的清液混合在一起,像是在窗内下了一场不小的雨。
雨滴扒着玻璃不放,用折磨人的速度向下滑,所到之处都是它的兄弟、它的子民。
郭眠笑着摘下嵌入式耳机,闭上眼。
惬意地蹭了蹭:“太不中用了。”
没人操他,他动情地举起双手交叠,放在高处。
“我还敢。”他怀念地念叨。
哪怕他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正疼着另一个人。
听着狗男人的叫声,他一下就猜到钱醒做了什么姿势,大概率是将他折叠起来当椅子随意地从上往下弄了,生疼,却也磨人。
真没用啊。
叫不会叫,操不会操。
这种姿势都放不开让她尽兴的话,他的姑娘该是会恼,接下来往往就是狠狠地捉弄他,让他欲仙欲死在她身下。
他想,他要赶紧收收拾回去,阿醒该是不满足的,在他的梦里,他在她身下表现的从来都是最好的。
“阿醒…”郭眠轻声呢喃。
他眼角银光闪闪,神情又癫又狂。
“阿醒。”
“啊——阿醒。”
……………
老余收拾完后后续,推开他办公室。
这祖宗回了?
他掏出手机,发送消息:到家了?
“到了。”
放下手机,郭眠躺在柔软床上,大屏幕正对着头顶。
那里面一男一女,叠影重重,起伏不定。
他沉浸地、热切地在脑海中把那张丑脸换成了自己。
一墙之隔,三个人,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在女人的轻车熟路下,开闸。
那漫山遍野的水,
淹没了有理智之人的灯塔与没理智之人的黄沙。
阿醒,
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