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严的呼吸重了些,坐在他身上的小皇帝自然也感受到了。
盯着皇叔俊朗的面庞,他便又涨红了脸,忍不住悄悄并起腿,然后就将摄政王的大腿夹在了腿间,粗糙的衣料毫无阻拦地摩擦着娇嫩的rou花,让他感觉自己下身又是一片濡shi。
他脸上发热,却更用力地并紧了腿,自己悄悄地扭动屁股磨了磨。
“你的衣服呢?”摄政王问他,声音略微有些喑哑,一只手掌着他的腰,却不看他。
“嗯……”傅辛夷不答,只嘟起嘴想去吻他淡红的嘴唇,却被他偏过头躲开。小皇帝立刻便不乐意了,拉着他的袖口撒娇,“皇叔!你亲一亲我嘛!”
傅谨严一时没有动作,片刻后才转过头看向他的眼睛。
正在卖娇的小皇帝眉眼带笑地看着他,像是一点都没有和他置气,巴掌大的小脸雪白细嫩,盈着珍珠似的光,嫩嘟嘟的小嘴微微肿起,只在脸颊和眼尾略带一点薄红,更让他像一朵花苞般娇气柔软。
摄政王过了会才道:“那天我和你说的都忘了吗?”
“啊?”傅辛夷眨巴着眼睛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傅谨严只觉得一股火冲上了自己的大脑,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直接把眼前这个还在笑的小混蛋一把按在了桌面上。
这个姿势让傅辛夷顿时感到了危险,扑腾着手脚想要起来,然后就被重重的一巴掌打得趴下,“嗷”地叫了一嗓子。
他这声惊天动地,霎时惊动了守在外面的侍卫,“殿下,可需我们入内服侍?”
摄政王恼火地吼道:“无事!往后退!”
小皇帝被压在桌面上,小脸都变了形,两条腿碰不到地面,正在空中扑腾,瘦瘦的胳膊被别到了后背,还在徒劳地挣扎着,一身皮rou白得几乎能反光。
这让他的屁股自然而然地翘了起来,白乎乎两团软rou献祭一般撅到摄政王的手边,上面缓缓浮起一个红色掌印,连五根手指的指痕都清晰可见。
“皇叔!你放开我!你不能再打我了!”
“我有什么不能的?!”小皇帝这么一喊更是激起了他的火气,毫不客气地又是两巴掌,左右开弓给两瓣屁股各来了一下。
那天的伤看起来是好完了,小皇帝挣扎得分外起劲,也让他分外窝火,目光略一巡视,便看中了桌面上用于镇纸的乌木戒尺,拎在手里略一掂量,然后把这戒尺贴上了小皇帝的屁股。
戒尺厚一指,宽约半掌,小臂般长,平日里被保养得很好,乌黑发亮,颇为压手。刚被放到傅辛夷的软屁股上,他就扯着嗓子嚎起来。
“皇叔——!!”
摄政王心头火起,高高扬起戒尺,然后又重重落下,宽厚的尺面兜着风往下落,最后狠狠咬住了小皇帝的屁股。
“啊!!”傅辛夷尖叫一声,踢蹬着腿想要挣开。可身高力壮的摄政王哪里看得上他这点力气,只是紧了紧捉住他手腕的手,然后继续不留情面地往下抽。
暴风骤雨般的一顿抽打,劈里啪啦的声音立刻响彻了整个御书房,这向来用来议事的严肃机密的房间第一次启用了这个功能。傅辛夷以前都是坐在桌案前听摄政王和大臣们商讨国家大事的,此时却被迫伏在桌案上,还要把自己可怜的屁股撅起来被人责打,只觉得羞耻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嘴里呜咽叫喊着痛。
偏偏摄政王一边打还要一边骂:
“上次打得太轻了吗,怎么就不长记性。”
“都多大的人了,还要被我这样罚,丢不丢脸?”
“我和你说过的话是不是都忘光了!”
“知不知道错了?”
“嗯?回答!”
他痛得呜呜乱叫,忙不迭地喊道:“知道!知道!”
傅谨严短暂地停了手,威胁似的把尺子贴上他已经肿起一层的tun峰,“那你自己说,哪里错了?”
小皇帝得以短暂休息,泪流了满面,可缓过来些许就用力摇摇头,不肯说话,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把自己的小脸贴上凉冰冰的桌面,哪怕两条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也是一副死不改口的倔强模样。
傅谨严更是生气,又一次举起了戒尺。
“啪”一声,柔软的tunrou狠狠颤了颤。这一下把两瓣tun都照顾到了,一道肿痕缓缓浮起。
“啊!呜呜呜痛!”这一下突如其来,傅辛夷毫无防备,痛叫了一声,然后便再也控制不住,随着他的抽打而哭叫起来。
傅谨严往下落戒尺的速度却慢了下来,一下之后会停上几息,好让傅辛夷充分体验疼痛,每一下都面冷手黑,往肿得还不厉害的地方打去。
不过十来下,整个屁股便更是圆了一圈,两团软rou被迫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就连tun腿交接的那块软rou都被打得红彤彤的,散发着高热。
小皇帝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他的脚尖够不到地板,整个人柔若无骨地软在桌面上,只在戒尺落下后弹一下细腰,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细细的啜泣声,肩膀微微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