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严一手执着缰绳策马,另一手紧紧箍着小皇帝的腰,像是刑具一般将他牢牢按在胸前。
傅辛夷哭得喘不上气,被马颠得头晕眼花,拽着他前襟想要把疼痛的屁股抬起来,但是之前的痛打已经让他没了力气,只坚持了一瞬就重重坐回马背上,顿时痛叫了一声,小脸都白了。
“不要乱动。”
他抬起头瞪着男人,刚才他的鞋袜都挣脱掉了,裤子也被摄政王撕毁了,此时就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半身光溜溜的,要不是外面被摄政王批了一件外袍,风一吹就会看见他白花花的双腿。
被抽肿的屁股连轻轻碰一下都会痛,更何况是这样没有遮挡地按在粗糙的皮质马鞍上磨蹭。身下的骏马还跑得这般快,有力的肩胛骨随着它的跑动而上下起伏,带动着马鞍和他一并颠动,每次被颠起时他都害怕自己会被甩出去,偏偏还不能抓住什么固定身体。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是摄政王的手臂,让他只能别扭地反手扒住他的臂膀。
“呜呜呜!”他不住掉着眼泪,又不敢大声哭叫,觉得下半身都快要麻木了,深红shi润的花唇被迫张开压在马鞍上,rou蒂随着马儿的跑动被反复挤压,好像被手掌来回揉捻一般,身体的本能让花xue分泌出yInye润滑,粘稠的ye体顺着微微打开的rou口向外流,很快就让整个下身都shi得一塌糊涂。
但是在过度的刺激过后他无法得到什么快感,能感受到的只有被粗糙物体摩擦的疼痛。身前的Yinjing被那只金属笼束缚着,身体里的欲望也没有得到纾解,姜条还在体内作威作福,热辣辣地烧着敏感的皮肤,让他两股战战,皮肤紧缩着,咬着嘴唇把头靠在摄政王的胸口,眼泪哗哗流淌,全都抹到了他胸前的衣服上。
男人冷着脸,并不理会他的小动作,只是紧了紧手臂,让他和自己贴得更加紧密。
风迎面而来,呼啸着扬起怀里少年的鬓发,吹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原本仔细束好的长发已经有些松散了,额上的汗也被吹干,他不自觉地瑟缩,似乎是想要嵌进摄政王的怀里。
“皇叔……”
“嗯?”
他听着这低沉的一声,眼睛又觉得酸涩,一时又难过又委屈,抓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傅谨严的肌rou一下子绷紧了,拽着缰绳的手下意识一扯,胯下的骏马顿时嘶鸣一声刹住了,怀里的少年整个人都往上颠了下,又重重落回了马上,屁股狠狠一痛,牙齿还在他胳膊上一划,被磕到了嘴。
小皇帝再也忍受不住,“哇”地哭出了声,转过头就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你欺负人!”
他搂住他清瘦的肩背一时无言。
身后跟着的侍卫见他停下也都停下,一时场间静得除了怀里傅辛夷的哭声,就只有数十匹骏马哼哧的鼻息。
傅辛夷从来没在他眼前这么哭过,他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好像把所有的委屈都从喉咙里发出来了,双手扒在他的后背,指甲都快要扣到他的rou里,用了那么大的力,像是怕他随时会消失一样。
他的动作一时顿住。记忆里的男孩向来懂事极了,从没闹过脾气,也没惹过他生气,好像是不会难过一样总是对着他笑,弯着眼睛仰慕地看向自己,满心满眼就只有他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的存在。
那种孺慕是什么时候变了质的?
他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在他的记忆里,这个眼前已经有他下巴那么高的少年还是个怕生的孩子。
那时他牵着自己的手掌,瘦弱的小手微微颤抖着,却坚定一步步走向御座,接受百官的跪拜,Jing致的小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因为他告诉他要严肃端庄。他坐在王座之上,点头颔首,典礼的每一步都没有出错,甚至不需要提醒。
可是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睁着大眼睛鼓着脸颊听他说话,手指轻轻勾着他的手指,乌黑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还未断nai的小狗。
刚才还能狠下的心这时忽然就再也硬不起来,傅谨严过了会才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没有说话,轻夹马腹,让马儿慢慢跑起来。
马背之上立刻就没有那般颠簸了,他把手垫到小皇帝身下,让他磨得不那么厉害。
掌心触碰到柔腻的一团软rou,那嫣红的rou花因为分开腿的动作而shi漉漉地张开,直接贴住了他有些粗糙的手掌。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掌心是如此的敏感,那里好像燃起了一小团火,暖烘烘的。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机关,那些shi润的ye体不住地流到他手上,似乎不会停止一般。随着马儿的小跑,柔软至极的花瓣前前后后地在布满老茧的粗粝皮肤上磨蹭,好像一张微微开合的小嘴在嘬吸着他的掌心,带来酥酥麻麻的感受。
他无意识地握了一下手,小皇帝顿时呜咽一声挺起了腰。
那里过于滑腻了,指尖几乎是毫无阻碍地陷入了软嫩至极的xue口。
高热的软rou立刻纠缠了上来,今日已经被狠狠欺负过一番的嫩花丝毫不记仇,轮番吸着他的指尖,还吐出更多的花汁,引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