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安静的房内只能听见傅辛夷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仰头看着高了他快一个头的男人,眼角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束起的发也散下了些许,被汗水凌乱地黏在脸颊上,眼角眉梢都露出一丝勾人的春情。
傅谨严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手指就顺着他的脸颊轻轻向下滑去。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划过赤裸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抚过脖颈时,傅辛夷克制不住地扬起脖子,那修长的手指继续往下,又在突起的锁骨凹陷处流连了片刻,最后勾住他双ru之间的链子,轻轻一扯,傅辛夷就踉跄地往前扑了一下。
“跪下。”他收回手,背到身后。
傅辛夷咬着嘴唇,顺从地跪下,双手在小腹前交叠。这下他的高度便只到摄政王的腰间,要想再看到他的脸,就必须高高抬起头才行。
受于链条长度的限制,他用一种极为乖巧的姿势跪坐着,昂着头看他,脸上是全然的信任,rou乎乎的两瓣tunrou压在脚后跟上,圆润的脚趾因为紧张而蜷了起来,透着一种淡淡的粉色,而他那身雪白的皮rou在暖黄色的烛火下好像在淌蜜一般细腻柔嫩,只是胸口前狰狞的伤疤破坏了那种完美。
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火光从他身后映来,投下了浓重的Yin影。他也不说话,傅辛夷几乎看不起他脸上的神情,心里升起了浓重的不安。
他的呼吸变得微微急促了一些,一直留意着他的傅谨严立刻便发现了。
然后傅辛夷似乎听到很轻的一声笑,他略微睁大眼,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摄政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内侧。
“分开腿。”
铃铛叮铃铃地响了一会,雪白修长的两条腿向外慢慢羞涩地打开了一点,就立刻停下了。
摄政王的脚尖立刻往他的大腿内侧踢了一下。这次用了些力,那处娇嫩的皮肤很快就浮现出些微的红色。
“再分,把你的小saobi露出来。”
“呜……”傅辛夷从来没有听过摄政王说这种荤话,一时耳朵都羞红了,哼哼唧唧地继续张腿,直到两腿几乎快要摆出一个“一”字,才被允许停下。
此时他便好像等待接客的ji女般,在客人的要求下大张开腿,露出自己的下身。他好像已经得到了在疼痛中获得快感的能力,明明ru头和Yin蒂都被夹得扁扁的,轻轻一碰便会痛得厉害,可下腹的阳具却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两瓣Yin唇微微张开,rouxue口翕张着,正在滑溜溜地出水,顶端的sao豆子又嫩又红,翘如小指,被一枚小夹子咬着,已经完全勃发,呈现出一种好像被疼爱过一番的模样。
“抓住脚踝。”
傅谨严继续给他下命令,看着他的小辛夷虽然面上委屈,却还是乖巧听话地照做他每一个过分的指令。泛着红的指尖攥住白皙的脚腕,整个人虽然仍坐在脚后跟上,上半身却被迫仰起,细窄的肩膀伸展开来,向外挺出他的两只已经被欺负了一番的小nai包,上面还留着他自己揉搓时不知轻重留下的指痕。
“乖。”他揉了揉他的头当作鼓励,然后走向墙上挂着的刑具,道:“今天说好了是惩罚,我便不会手软。先是责ru,然后是你那欠揍的屁股。明白了吗?”
傅辛夷脸上的红晕自从进了这间房便没有褪下去过,此时更是羞涩极了,“……嗯。”
傅谨严背着他也能想到他此时的模样,肯定是又羞又怯,惴惴不安的样子,却兀自强撑着自己不露出畏惧的模样。可他不知道,他所有的情绪都会从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流露出来,让人更想撕破他单薄的伪装,让他shi漉漉地哭泣出声,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呻yin。
他只这般想着,嘴角就微微勾了起来,审视的目光扫过那些严厉狠辣的道具,最后取下了一块看起来极轻巧的竹篾。那竹篾很薄,还是翠绿的,刷了层桐油,亮晶晶地泛着光,被打磨得极为光滑,四个角也被磨圆了,只有大约两掌长,具有弹性,软硬适中,略微一挥便会响起锋利的破空声,是一种很好掌控的工具,落在嫩生生的娇ru上,想必会好看得紧。
傅辛夷并不知道这块看起来不太起眼的薄板子的威胁,还在为傅谨严没有拿下厚重的木板或者是狰狞的鞭子而庆幸,僵硬的肩膀放松了下来,小脸看起来都有了更多光彩。
不过随着傅谨严走过来的脚步声,他又开始紧张,紧紧抿着嘴,下意识把腿张得更开了一些,乖巧地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
青翠的竹篾轻轻拍了拍他的ru尖,小铃铛立刻晃荡了起来,叮叮铃铃地响。
“我也不给你太多规矩,一,不准用手挡;二,不准躲;三,不准咬嘴唇,听明白了吗?”
“嗯。”
傅谨严却略微沉下脸,手腕一拧,竹篾“啪”一声落在他的ru上。
“啊!痛!”只一下,他就被打得泪都淌了出来,雪白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
他重复道:“听明白了吗?”
傅辛夷这才知道他想要什么,忙不迭地道:“听明白了!”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