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夷最近觉得傅谨严着实有些过分。
之前他伤还未养好时傅谨严简直是把他疼到骨子里了,舍不得让他受一点苦楚,甚至连碰都没有碰他,每晚睡觉都只是把他搂在怀里。这时候这样傅辛夷还能理解,可等他伤好之后,拜了堂,傅谨严却还是这般,偶尔几次房事也是规规矩矩的,一边和他接吻一边Cao弄小bi,甚至有几次是等他高chao了就撤出来,自己用手撸出来,射到他的小腹上,体贴极了。
但他们可是连堂都拜过了,总不至于还是如此温吞吧!
他想着就忍不住面颊生晕,那日皇叔罚他后问他是不是喜欢被打屁股,那时他简直像炸了毛的猫一样一口否定了,可事后回过味儿来,又觉得自己或许、可能、大概,是真的有点……嗜痛吧……?之前每次傅谨严打他的时候都让他格外兴奋,高chao来得又快又猛,水多得要把裤子都淹了。
但这种事他又说不出口。他总不至于要对傅谨严说,皇叔,我想被你打屁股吧!这显得他多浪荡,多饥渴啊,他哪里开得了口呀!
但又着实是心痒痒……
可傅谨严哪里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见他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一副苦恼的模样,还专门来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皇叔哪里惹他不高兴了。
弄得傅辛夷几次都面红耳赤,哼哼唧唧地捶他,嘴里嚷嚷着不肯理他。
傅谨严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是对他这种撒娇闹脾气还是很受用,每天晚上都把他亲得晕头转向再揽着他睡,对他更是体贴入微,简直把他当成了一碰就碎的雪娃娃。
终于,小皇帝认清了摄政王确实是根不解风情的木头的事实,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主动出击。
于是这日下午摄政王刚结束了议事莫公公就来了,说陛下请您过去。
他只当傅辛夷又要给他惊喜,毕竟这段时日小皇帝动不动就要给他送个礼物,或许是几枝花,或许是小木雕,又或许是自己写的诗,虽然稍显幼稚了些,但还是惹人欢喜。
可走着走着却发现不太对劲,这怎么好像在往之前布置的“刑房”去呢。
走了约莫一刻,果然停在了刑房门口。
傅谨严推门进去,绕过屏风,就见刑房不再似之前那般Yin森,原本挂在墙上的刑具都被收进了斗柜里,还点了香薰,淡淡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一角多出了一张床,四周垂下朦朦胧胧的纱帘,隐约可见其中一道人影。
他轻轻撩开帘子,呼吸就微微一滞——傅辛夷跪在绵软的床上,两只手被吊在头顶,眼上还蒙着眼罩,小嘴大张,衔着一只皮鞭,鞭柄都几乎要被他的涎水浸透了。
小皇帝沐浴过了,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还没有干透,披散在洁白的后背。身上穿着从西域传来的衣服,衣服布料少得可怜,只在胸口和下腹有些许遮挡,用的还是那种薄纱料子,几乎能看清下面粉嫩鼓胀的nai晕和硬邦邦翘起来的阳具。可这还不是最让人心头火起的——他还戴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看起来像是狐狸尾,蓬松的一大团,没在他的身后,可以想见是插进了哪里。他明显已经情动,nai头翘鼓鼓的,把薄纱顶起两个小鼓包,腿根股缝处还能瞧见略微反光的水痕,从面颊到足尖都是暧昧的深粉色。
听到傅谨严的动静,他便略微偏过头,一缕发丝从耳边滑了下来。他看不见来人,嘴也不敢松,只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也不知跪了多久。
心爱的人就这样毫不设防地跪在床上,穿得浪荡又放肆,动都不敢动,饶是傅谨严再迟钝,心中也有了计较。
他拿下小皇帝嘴里的皮鞭,用鞭稍抬起他的脸,磨蹭他柔软发红的面颊,跪着的娇气包就轻轻颤抖起来,主动用脸蛋去蹭乌黑的鞭子,呜咽着轻轻“汪”了一声,然后又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我错了……”蔫哒哒的小狗撅着嘴道:“求主人罚我。”
“……哪错了?”傅谨严的喉结明显地滚了一下。
听见他的声音,傅辛夷显得放松了许多,乖顺地答道:“我不该闹脾气,打碎了主人最喜欢的花瓶,还不肯认错,惹主人发火。”
傅谨严继续陪他演,把鞭子圈起来,轻轻敲打他的侧脸,“那你说该怎么罚。”
他明显想过很多遍了,说得很流畅:“主人该打肿小坏狗屁股。”
“就这样?还有呢?”
“还有……”小狗明显迟疑了一会,被他在面颊上又轻敲了一下才翘着嘴不情不愿地道:“还有把小bi扇肿,把、把sao蒂子捉出来抽、抽到缩不回去……”
“把小bi扇肿了还能吃rou棒吗?”
“能……呜呜。”
“再有下次怎么办?”傅谨严压低声音问他,搂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了带。
傅辛夷一张脸都涨得通红,咬着红艳艳的嘴唇支吾了一会才道:“再有、再有下次,主人就罚小屁眼吃姜,把小狗的小bi和小屁眼都抽烂,还要罚、罚小狗不能吃主人的rou棒和Jing水……”
他的语气无辜又可怜,偏偏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