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极尽暧昧与甜腻,白藏之登时便受不住了,只听一声清脆的关节爆响,直接便要冲进去把那姚镜流掀起来!
“别别别……住手住手……师父你也该想到,他们俩不可能干什么好事……”宁静舟一把抱住白藏之的大腿。
“尊者,你且忍忍!咱先把帐算曲遥脑袋顶上,等你从这生魂驻里出去了再双倍还给他!”师悯慈好言相劝。
“对没错!”宁静舟附和:“出去之后揍曲遥!我们一起揍!”
“谁?”屋内姚镜流突然道。
“谁在外面?”
澹台莲刚想骂人,被师悯慈一把捂住嘴,那厢姚镜流听见门外动静,心生狐疑,便下床前去查看……
他甫一推开门,便被师悯慈准确地戳中了睡xue!直挺挺向后倒去。
“我去给曲遥招魂。”师悯慈道。
“麻烦道长了。”澹台莲点点头旋即转向宁静舟道:“静舟,隔壁屋子没人,把这个人拖到隔壁吧,我实在不想看见他……”
“是,师父。”
宁静舟道。
姚镜流来到季天端身边,戳中季天端几处大xue后,以红绳缚在季天端四周,又在季天端周身八处方位点下聚魂灯盏。
“二位若信得过我,便在门外守护吧,这法术时间不长,只需三个时辰。施法之中,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因这法术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师悯慈道。
宁静舟和澹台莲点了点头。
这一夜本来还算顺利,三个时辰也已经平安度过了两个半时辰,可就在最后半个时辰内,事态的发展却是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命运在这里似乎是打了个转,之后便开始了可笑的分支。
施法至后半夜,原本嘈杂的一楼已经基本归于岑寂,门外守着的两人也已经有了困意,只是二人皆不敢忘记有要事在身,无人敢睡。却是此时,楼下突然响起了异样的嘈杂。
对方来人不少,一阵踢桌子掀椅子的声音过后,便传出一个尖利无赖的声音。
“姚镜流呢!?让那卖屁'眼儿的贱皮子滚出来!”
“敢不给我们孙大公子面子!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交出姚镜流!不然把你这破店烧了!”
“怎么回事?”澹台莲听见动静微微皱眉。
“不知道,听动静好像是那姚镜流的仇家?来寻姚镜流报仇的?”宁静舟皱眉回道。
“静舟,我在这里守着,你要不下楼看看?”
“好。”宁静舟道。
宁静舟旋即下楼,澹台莲看着宁静舟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生出些极难说清的心绪。
突然,一个声音似乎从天而降,在澹台莲的耳边响起。
“从现在起,你所经历的,就是白藏之的一切。”
“你就是白藏之。”
澹台莲猛毒一惊,环视四周想要找出那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周围空无一人。
楼下的嘈杂声越来越大,那几个混混似是不肯罢休,不大一会儿,杂乱的脚步声便传了上来。
“呦!姚镜流这小贱人,好大的排面,晚上睡个觉门口还得守个人不成?可不愧是水云间的头牌!”
话未说完,那伙流氓已经拎着个险些被打死的gui公上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白藏之拉下脸冷硬道。
“呦,这不是百花公子的小狗腿子么?你来做甚?捉jian的?正好,我也想拿那姚镜流,一会儿揍他的时候,许你踢两脚。”那打头的流氓扛着个棍子便要闯进去。
白藏之伸出一只手,挡在这些人身前。
“滚。”
白藏之只吐出一个字来。
“滚?你特么还算个有刚性的男人么!?姚镜流天天Cao'着你的小公子你还要护他!?我和你说那卖屁'眼的贱人一边装个冰清玉洁样,一边睡着你家的季天端!老子在他身上搭了那么多银钱都不理老子,非说他卖艺不卖身……可赶巧今儿正好有人撞见他和允卿门的季天端在一起腻歪!花着老子的银钱又不肯伺候爷,天天甩脸子给爷看!爷今儿非扒他一层皮!”
白藏之听了这话,只觉得肺腑里一阵血气翻涌。
“给我闯门!”
那孙公子高声道。
下一秒,白藏之便和这些流氓混战到了一起。
虽然对方人多,可打他们对于白藏之而言,不过如同切瓜切菜一样。数十个人没有一个能近白藏之的身,白藏之甚至连腰间的陌刀都未□□,便将这些混混打的晕头转向,折骨头的折骨头,吐血花的吐血,一时间,几个小流氓尽数被揍得昏死过去!一楼的管事和gui公根本不敢靠近,一群小倌战战兢兢蹲在桌子底下看着二楼,隔着远远的栏杆和灯纱,只能听见激烈的打斗身,连人影都看不真切。
就在白藏之基乎要把对方全员打吐血时,突然他的身后响起了吱呀——一声。
白藏之惊恐地转身,那被宁静舟放在隔壁屋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