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阮明华和李丽蓉就赶过来了,阮星尤睡了饱饱的一觉,除了被爸爸cao得太狠身体有些酸软乏力之外,其余的看不出来什么,面色红润,Jing神很好,完美的承受住了李丽蓉的审视。
妈我都跟你说了我可以,阿云晚上很乖,也不起夜,我只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她刚洗过脸,白净的脸上还水润润的,阮明华盯着她瞧,被发现后得到一个没什么杀伤力的瞪视。
睡得冷不冷?你爸也是,让他送被子结果两床都泼到水,他怎么没把水往自己身上泼呢?!
阮星尤心虚地清了清嗓子,那哪是泼上去的水,明明是她的yIn水和失禁的尿ye,也亏得阮明华找借口糊弄过去了,不然还真的没法解释。
我身上也泼到水了,你没看我衣服连着被套一起洗的。阮明华没什么表情地说,明明是说给李丽蓉听的,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看着阮星尤。
阮星尤被那有如实质的视线烫到,眼神乱飘,想到昨晚跟爸爸和弟弟在病房胡天胡地,她就不禁一阵脸红心跳。
你还有理了?李丽蓉又被他给气到,刚想接着数落,却瞥见阮星尤不太自然的脸色。
囡囡,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不会发烧了吧?李丽蓉着急地摸她额头,没摸出什么热度才放下心来。
病房是待不下去了,阮星尤说去外面透透气,然后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这之后连着几天都是阮明华陪床,阮星尤心里轻松很多,否则他们俩单独在家里过夜的话,爸爸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即便这样,逮到机会阮明华还是会缠着她讨点好处,病房卫生间已经成了他们专属偷欢的场所,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吃吃女儿的小嘴,隔着衣服揉揉nai子和小sao逼,虽满足不了阮明华旺盛的情欲,但也聊胜于无。
周四学校有个教研会,阮星尤下班迟了点,李丽蓉就打电话来让她别到医院去了,直接回家,说家里给她留了饭。
阮星尤出学校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十月底的晚风已经有了刺骨的凉意,阮星尤裹紧了大衣,走近了深秋的人流中。
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顾西洲打来了电话,对方出差这阵子也很黏她,即便阮星尤很少回复也依旧热络地与她分享每天的生活。
阮星尤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来。
顾大哥。
星尤,在做什么?顾西洲温声道,磁性的嗓音经过电流有些微的变质,但依旧清润好听。
在回家的路上,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想你了。
听筒里有呼呼的风声,显得那句想你更加低哑暧昧。
阮星尤顿住了脚步,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没有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顾西洲的感情,尤其是现在与对方出轨还被阮明华发现了,罪恶感更加挥之不去。
或许这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她想,是命运看不下去她的犹豫不决,选择让她在这里与顾西洲分别。
电话里是长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只听顾西洲叹了口气,星尤,我们找个机会谈谈好不好?
顾大哥。阮星尤艰涩开口,有些话当面说可能就说不出来了,虽然很残忍,但长痛不如短痛,她还是想尽快说清楚。
我们......就到这里吧,以后不要联系了。
这回沉默的轮到了顾西洲,阮星尤舔了舔唇,每说一个字都格外艰难。
我亏欠你的很多,也受了你不少帮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转化成钱给你,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她又急忙补充,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想补偿你。
寒风刮着脸颊,刺得生疼,阮星尤低垂着眸子,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黑暗中。
她耐心地等着对方的回答,但过了许久也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再之后,身边响起了男人冰冷的嗓音,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这声音同时从两个方向传来,阮星尤惊讶地抬头。
顾西洲穿着一身驼色大衣,里面搭着黑色半高领毛衣,矜贵又清隽,只是冷着脸,眸中有藏不住的怒意。
顾大哥......阮星尤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怎么......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对方出差应该还有几天才结束。
工作提前结束了。看出她的疑问,顾西洲道。
他没有说其实是他把行程压缩再压缩,就是想早点回来见她,昨晚熬了个大夜,白天一整天又是一刻不歇,终于将收尾工作做好,他迫不及待地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回来后他首先在家中好生布置了一番,想给阮星尤一个惊喜,忙完才发现光是自己一头热,他连对方今晚有没有安排都不知道,当即烧了一路的兴奋就这么熄灭了。
陷得更深的一方才更容易患得患失,他等了好一阵也不见阮星尤回来,发出的信息也没有得到回复。
最后甚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守在了小区门口,看见朝思暮想的身影正往这边走来时,才再也控制不住,压抑着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