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尤彻底呆住,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猝不及防间,林清秋已经解开了皮带,她的手隔着内裤触上了男人温顺状态的性器。
而后,不出几秒,那根东西就在手下慢慢胀大鼓起,大gui头顶开了内裤边,深红的rou头紧贴在男人小腹上。
阮星尤浑身哆嗦,极度崩盘之下已经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终于反应过来要抽手时,林清秋已经握着她的手背在柱身上撸动了两下。
老......老师......
她不知所措地要把手拿开,却被更紧的攥住。
不是你要知道的么,这会儿怎么又怕了?
林清秋温和的声音不知何时带上了一丝让人无法拒绝的强硬。
手下的温度滚烫,即便隔着内裤布料,阮星尤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粗长与强势。
檀木中混入了令人迷醉的麝香,若即若离地萦绕在鼻尖。
阮星尤脸红到要爆炸,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您......您跟我说就可以......不用这样......
说的哪有看得清楚。林清秋轻笑。
两人拉扯间,阮星尤的手心变相抚弄起了硬挺的鸡巴,林清秋仰起脸,喉间发出一声闷闷的呻yin。
阮星尤根本无法想象那么风雅出尘的老师沾染情欲的样子,但此时男人低低的沉yin响在耳畔,手下的鸡巴正兴奋的颤动,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一个事实
她正在撸着老师的鸡巴,而老师......很享受。
太不可思议,甚至......太魔幻。
都说醉心学术的大能总会有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举动,因为他们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一件事情上,一些常识lun理在他们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但林清秋一向清风霁月,从未有过任何逾矩之处,阮星尤不确定他这是不是犯了大能通病。
混乱的思绪快要将大脑塞爆,而现实中,阮星尤只能僵坐在原地,任由男人捉着自己的手在他下体动作。
但没想到的是,前后也就是五六分钟的功夫,还没等她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身前的男人长叹了一声,腰身前挺。
阮星尤心跳得很快,不知怎么突然睁开了眼睛,只见马眼处只淅沥出了些稀薄的Jing水,沿着冠状沟缓缓下滑。
林清秋松开了她,阮星尤手臂便垂落在了身侧,掌心似乎还留有余温。
此时,她才明白了那句说的哪有看的清楚的意思。
阮星尤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窒息的沉默在包厢中持续了很久。
星尤......
林清秋开口,俯下身想看看她,而阮星尤却猛然受惊似的一弹而起,没敢看他,拿了衣服便匆匆开门离开了。
这之后一连几天,阮星尤都处在魂不守舍的状态,同一个办公室的老师们还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事,轮番着来慰问,霍子衿也趁着没人悄悄来找过她,见她不肯说,不知怎么联想到了霍雁回身上,打电话和对方大吵一架,闹得还在外地出差的霍雁回也来电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阮星尤被这鸡飞狗跳的一搅和,又是气又是笑,原先那阵失魂落魄的状态倒是缓解了许多。
这会儿才有勇气点开那晚她走后林清秋发的信息,对方并没有提及那件事,只是告知她离开时将包落下了,问什么时候合适,他送还她。
阮星尤松了口气,手指在屏幕上戳戳点点,打了整排字又全都删除,反复好几次,最后谨慎地发出一句
【不麻烦老师了,您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取。】
林清秋十几分钟后才回信。
【今晚七点。】
又是七点......阮星尤已经对这个时间有了心理Yin影,但她清楚自己不能逃避,否则又会重蹈覆辙。
既然她原本就是在找最自然的和老师相处的方式,那索性就将这纳为其中的难点之一,反正本来就很难了,多这一个也不算什么。
林清秋在A城有处房产,是栋三层的小洋楼,上学时阮星尤偶尔会被师母邀请到那里做客,那件事之后,林清秋给A大递了辞呈,带着师母和外甥远赴加拿大,两年后回国,在D城定居,没有再回过A城。
这些都是阮星尤悄悄从各种渠道打探来的消息,不敢直接联系,只能用这种方式默默关注着他们。
小洋楼和以前比没什么变化,只是正值冬天,庭院略显萧瑟,花园里的秋千空置已久,多了许多风吹雨打的痕迹。
以前师母会在花园里种植大片的鸢尾花,春天花期一到便是一片紫色的海洋,老师说紫色是浪漫的颜色,阮星尤喜欢躺在秋千上小憩,被浪漫的海洋包围,连梦里都是淡淡清雅的花香。
她站在镂空铁门前看着院内的一草一木,神情怀念。
大门就在这时打了开来,林清秋的声音从门旁的可视电话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