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事要是被和尚们知道,我和闵少侠怕是得连夜带着包袱逃命。
可我冷得实在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两条腿都缠在了闵鸩的腰上,急切地亲着他的脖子,想从他身上汲取更多的暖意。
闵鸩嘶了一声,又骂了一声“Cao”。
我可能不慎摸到他的伤处了。
闵鸩解了衣裳。
我在神志不清中看到了他藏着流萤般光亮的双眸,喃喃地叫他的名字:“闵少侠……”
他除去那些络腮胡和刻意抹上去的尘土后,露出来的脸仿佛白玉雕成的天神像。
真好看。
他托着我的屁股,垂脸啄了一下我的嘴,咬牙切齿地说:“爷还当真以为你四大皆空不求回报!”
佛门重地,我与闵鸩却在这里六根不净。
我正因为闵鸩摸下去的手闷哼出声时,他忽地含住了我的嘴唇,过了会才松开,同我道:“有脚步声。”
我哆嗦着小声问他:“……怎么办?”
闵鸩说:“要在这里做下去,我们二人都不能出声,知道么?”
我唔唔地点头。
他一点点地挤开那个小口,压在我耳畔说:“你莫不是一直想同我做这种事,才看的那些话本……”
闵鸩翻过身,我就裹着被子坐到了他腰上。他靠着床头,一手弄着我已经开始shi润的地方,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仰头亲了上来。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他的碎发从我的指间穿了过去,我像是捧住了一块温凉的冰。
我痴痴地笑了声,用鼻子蹭了蹭他的眼睑,说:“闵少侠,菩萨会准你在寺里做这种事么?”
闵鸩说:“管他娘的菩萨,他又没认真听过爷讲的话。”
他与我亲近一分,我身上便暖和一分。
肿胀起的粗物贴着我的腿间挤了进来,摩挲着被抠弄得水渍渍的xue口处,我听到闵鸩压抑的粗重呼吸声,他搂着我的力气更大了些,那性器一点点地撞了进来。
我试着让他更容易进来,可还没准备好,抬眼就看到窗外亮起了一小点灯光,紧跟着便是两个小和尚越来越近的谈天声。
闵鸩大约也被那说话声吓了一跳,立即伸手把我直着的身子压了下来。
他这么一压,那粗壮的巨物一下就全都挤进来了,我被撞得脚趾头都发麻了起来,挪着身子要再坐起来,闵鸩就翻过来又把我压了底下,扯着被子把我们二人紧紧地裹在了里边,叫我这下是丝毫都动弹不得了。
他也在急促地喘着气,底下紧密地和我连在一起,完完全全地埋在了我里面。
“云和,你这太紧了!”闵鸩捂着我的嘴,眼睛盯着我,语气急而轻地说,“你别哭啊,我不是故意一下就进去的……”
他要把性器抽出去,结果那两小和尚又巡了回来,他就又重重地压了下来,顶在了我还在发麻的敏感处。
兴许是他也没反应过来,这一下来他就交代在了我里面,把我射了个满满当当。
闵少侠比我反应大多了,他等外边的光亮消失后,气急败坏地跟我说:“这不是没办过吗!我自己弄没这么快的……你再同我来几次试试!”
我眼前一阵冒金星,摸索着坐了起来,屁股后流着他失误射出来的Jingye。
闵鸩说:“你不会不肯了吧?”
我缓了会,觉得丹田里有暖流汇聚起来了,于是阿弥陀佛了一声,跟闵少侠说:“闵施主自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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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上回我们讲到今公子在求亲路上与老岳父江神医有缘相遇,两人一见如故(?),打得不可开交。
打到一半,江琼竹想到当务之急并不是弄死今舟,而应该是找回自己的白菜,于是只能臭着脸收手,道:“我此番有要事在身,懒得与你再做周旋。”
今舟:“……”
既然懒得和他做周旋就不要打这么多个时辰啊!这身专门定做的新郎官服都被刮出了好多划痕!
但想着面前这厮不管怎样都是云和的长辈,今公子还是按下了这一口恶气,拱手一鞠,扯出一张温润如玉的笑脸,道:“那先生慢走……”
江琼竹冷嗤一声,正要抬脚离开时,又听到今舟在后头补了句:“寻常阿和都与先生一道出行……江先生,阿和是留在青麓山么?”
江琼竹眉毛一瞪,道:“他在不在山上干你屁事?”
今公子展扇面带羞赧地一笑,道:“若是先生要忙重事,在下愿代之照顾阿和……”
他话又没说完,江琼竹又是猛地抬掌击来。
青麓山的掌法不可怕,但江琼竹此人浑身是毒,今舟也不愿沾上这种麻烦,只得连连后退,飞身上了轿顶,叹气道:“既然先生有事要忙,就不必在这里与在下纠缠了罢?”
说来这会弄得满身尘土,也不能直接去见阿和……
今公子心里正琢磨着,又望见山路拐角有别人走来,便最后道了句:“江琼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