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水要擦不干了。”覃卿柔抚摸她凹凸有致的酮体,掌纹贴着yIn花旋扭,手指拨动着充血的嫩芽,很快把莫江朵送上了高chao。
清理干净的两个人暖烘烘地拥抱着,覃卿柔的鼻梁擦着莫江朵的ru沟,闻她身上的清幽的香味,手搭在她白嫩挺翘的屁股上,闭眼思量。
而莫江朵也紧紧环抱住她,如此具有保护性的姿势,激发了她的母性,她的心和身体一同软成一滩春水。
“…可以了,喘不上气了,宝贝。”
覃卿柔艰难地扭脖子,把鼻子从女人ru沟里拿出来,抬头看莫江朵无地自容的神情,娇美面庞似有光晕闪烁。
莫江朵的人生中从没有过于亲近的关系,与自己亲密相处时,越爱越把握不好分寸,只想永不分离地融合在一起。覃卿柔望着她羞赧的神色,唇瓣开合做口型道:“低头,吻我。”
莫江朵安定下来,心口砰砰乱跳地亲吻。
暴风雪中冰冷昏暗的房间里,交缠的舌头和相互汲取的柔软身体成了莫江朵记忆中与“满足”挂钩的片段。
尽管外面依旧被风雪掩埋,电路却已经抢修成功,房间里终于温暖了起来。
莫江朵的腿恢复得不算好,但是有覃卿柔对她细心呵护,并无大碍。
明亮的客厅内,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靠在另一个女人怀里看电视,略略发胀的木瓜雪ru被一只手抓着挤揉。
指节分明的手陷在白生生的nai子里,拇指、食指、中指……做游戏一样挨个擦弹过敏感至极的ru头,惹得莫江朵眼泪汪汪地咬着嘴唇。
她抬头瞥打电话的女人,屁股往后一撅坐得更高,耳朵也蹭过去听电话那端更清晰的女声。
越听脸色越差,敢怒不敢言地盯着应答的女人。
“嗯…嗯……”按耐不住的呻yin显然引起了电话两边的注意。
覃卿柔挑眉看她,只见莫江朵受不了无声求饶,单纯得仿佛并没有想引发这起事故。
她掌心用力攥紧那只娇嫩细腻的大nai子,迫使nai尖猛锐地激凸变形,然后对着惨叫的莫江朵气声道:“叫什么?”
“老公……嗯啊!卿卿……”
“嗯,没事,我老婆有事叫我,先不说了。”
覃卿柔挂了电话抚慰泪盈盈的女人,从衣领看对方被揉得一片艳红的胸脯。
“还挺灵敏”,覃卿柔打趣她,对面这个女人确实对她有那个意思,而且是她父亲和妈咪的朋友的女儿。
“哼”,莫江朵委屈得不行,抬手想打覃卿柔,却被按住双手压在沙发上。
覃卿柔一只手压住她,解开睡衣,看她鸡皮疙瘩都起来的nai子,问她:“这么喜欢被’欺负’?”
ru晕都饱胀得像要溢nai,盘桓着一股扭曲的色欲气息。
“我疼么!”莫江朵狡辩时也望着覃卿柔的眼睛,诚恳得不像话,“我快到日子了…真的好疼……”
每次来月经前,nai子都像是要再次发育一样。稍微一颤都疼,哪里遭得住被这样凌虐。
覃卿柔沉默一会儿,骂她“sao货”,手指从对方潺潺逼口捞上来几缕晶莹牵丝的yIn汁。
莫江朵瞠然无言,捂住通红的面庞坐在覃卿柔身前,白皙巨ru上淋满Jing油,女人Jing干有力的手掌勒紧她肿胀的rurou,压迫硬挺脆弱的ru窦,惹得莫江朵倒吸一口冷气,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哑声求饶。
“不要,别呜……卿卿我好痛……别……啊!卿卿!老公……求求你……”
受伤的小腿被搁置在沙发背上,沾满露水的yIn花抖动绽放的模样被扭曲放大在电视后面的玻璃背景墙上。
“你看”,覃卿柔诱导她去看形状yIn靡的大Yin唇——被凹凸不平的玻璃放大拉长成熟媚的模样,“是不是非常好看?”
越痛越辣越热,莫江朵几乎要崩溃,她反手抓着覃卿柔的衣服,两条腿被强制架开,无助到了极点。
羞愤的视线盯着失真的抽搐的yIn花,莫江朵的nai子被女人揉得晶亮嫣红,ru头不知主人的羞耻,兀自上翘,呈现出被多番凌辱的色泽。
莫江朵蔫歪歪地靠在覃卿柔怀里,不敢相信自己只是被毫不怜惜地搞了会儿胸前两团rou就chao喷了。
覃卿柔舔她绷直的肩颈,咬着她的脖子道:“乖了。”
莫江朵垂眸失神,两条腿无力地收回来搭在一块,像两条蛇一样逐渐缠绕紧闭。仍旧酥麻的xue被迫合上,更挤出一股鲜汁。
“广婉呢,是广铆lun,也就是京隼地产老板的女儿,跟我妈咪有点渊源,所以于公于私,能帮是要帮的。”
莫江朵支棱起耳朵,慢吞吞扭头瞪她,“哼!就是伯伯的女儿这么简单?”她心绪难平,嫉妒得发狂:“她怎么叫你卿卿!她讨厌不讨厌!”
莫江朵气得胸脯起伏,“什么叫一起去常去的海滩!”她几乎要咬碎牙。
明明这么在意,还是选择先和覃卿柔乱搞,选择相信她。而且居然这么在意。
可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