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在的话,又如何?
若是修文在,我便能要到新的修文?
季千鸟猛然回神,便见叶修文清俊的面孔不知何时已然近在咫尺,唇畔带着一点笑意。
他不知道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目光盈盈,一直注视着她,只是她全神贯注,并未发觉。
修文在。他伸出左手,将一卷带着墨味儿的文书递到她面前,展开一看,正是字迹工整飘逸的一卷写好的祭文。
他说修文在的时候,便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夜里,他也是一遍又一遍、温和又耐心地这样说着,一边顶弄得她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突然来了季千鸟愣了一会儿神,才讷讷道,也不让人通报一声,好接待你
叶修文右手搭在她的脸颊边,极其自然地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角:听闻你从云山寺回来,我便来了。照你我的情谊,接待自是不必。
他的动作自然而亲昵,帮她理好鬓角便礼貌地收回了手,又好像与往日没什么不同,弄得季千鸟总觉得是自己疑神疑鬼。
或许修文上次的确只把那种情事当作友人间的互帮互助,并不是对她有意,是她想多了?
想到这里,她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我今年好像忘了拜托你帮忙写祭文你怎么还是
修文知道国师近日忙碌,无暇兼顾此事,便提前写好了,今日送过来。叶修文温声道。
他修长的手握着祭文,在她面前晃了晃,面带笑意:国师方才想要的便是这个吧。
是了,还要谢谢你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季千鸟舒了一口气,神情也放松了一些,帮大忙了,修文。我方才便在想你唔!
温软的唇舌骤然覆在她唇上,舌尖细细描摹着她的唇缝,然后顶开唇瓣,探入她的唇齿之间,温柔地吮吻她的软舌。
唔嗯这个吻比之前的生涩娴熟了许多,她完全没反应过来,呆呆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如玉般的面孔,被吻得呼吸急促,面色绯红。
过了半晌,直至他按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她的舌尖也微微发麻,叶修文才克制地松开她,贴着她的脸颊,面上带着有些羞赧的笑意:我方才也在想你。
他的舌尖和她的分开,牵出一条暧昧的银线,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带着点喘息,笑容却一如既往的和煦明亮就好像他刚才只是对她说了什么稀松平常的对友人的关心之语。
季千鸟呆呆看着他,那握着剑时稳如泰山的手指颤了半晌:你怎么
那夜之后,国师不辞而别,修文便想,许是修文那夜冒犯,未能让国师满意,国师才会这般直接离开。那端方君子目光柔和,语气恳切,因此,修文这几日去查阅了一些古籍,略有长进不知国师可是满意?
那古籍还是从二皇子殿下那儿拿的他从宫中回来,便产生了微妙的危机感,以替前者审核为由,没收了那些古籍,自己倒是看了许久。
只是二皇子的事,他可并不打算让她知道。
这更短一点。可能是因为过度劳累生病了扁桃体发炎得很严重,异物感强烈并且像吞刀子并发症发烧,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疼
可能得稍微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