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还是问道:“赌什么?”
江屿行指了指自己,“我,赌江家祖宅。”
要死啦,孙放心头一惊,老江也太拼了,把祖宅都送过来?!要是叫大当家知道我收了江家祖宅,还不把我踹鱼池里去?!
“好,那我就跟你赌一把。”孙放故作镇定道,“赌大小如何?”
江成岳:“不可……”
孙放连忙一摆手,“无妨。”老江啊,你行行好吧,我可不想喂鱼!
然后,跟在江成岳身后的陈长史和张侍郎就见江屿行三两把就把祖宅赢回来了。
“贤侄啊,”张侍郎一把握住江屿行的手道,“不如再来几把,我方才也……”话还没说完,江成岳拖着江屿行就走,“出息了你?!回去!”
他们走到门口,就见林墨又赶着马车回来了,似乎十分着急。
马车一停,林子砚便掀开帘子,急匆匆要下来,却一个不稳,险些摔倒。
江屿行心头一跳,却见车旁蹿出一男子,一把扶住了林子砚。
这时,赌坊里的那个孙二当家忽然冲了出来,喊道:“顾护卫,快放开,让我来!”被大当家看见就不好了!
江屿行:“……”
作者有话说:
就……年后争取洗心革面,好好更新呜呜呜
第29章 又傻又呆的人
江屿行见孙放说着就要跑过去,也不知怎的,心下焦躁,一把就将人拉住了,“你做什么?”
“哎呀,你快放开,”孙放急吼吼道,“我去扶人!”
江屿行更焦躁了,“不用你扶!”
“不行,我……”孙放一转头,就见顾琅已放开了林子砚,往巷口走去,却在拐角处骤然被人拉走了。
那个着急劲,一看就是他们脸比城墙厚的大当家。
“啧啧……”孙放晃了晃脑袋,回头对还抓着他的江屿行道,“不扶了不扶了,人都走了。”
江屿行看了看匆忙下车的林子砚,“……”哪里走了?
孙放打着哈欠回赌坊去了。
林子砚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脸色煞白。
“怎么了?”江屿行看着他微乱的发丝,身侧的手动了动,还是没抬起来。
“我……”林子砚唇齿发颤,眼眶忽然就红了,“我爹……中毒了……”
江成岳,江屿行:“什么?!”
今日,林子砚回到府中时,就见管家神色焦急地跑出来,说老爷不知怎的,突然就晕倒了。
大夫也来看了,可诊了大半天,也诊不出什么,只说,像是中毒了。
“我问过了,”林府内,林子砚带着江屿行往厨房走去,忧心忡忡道,“我爹今日吃的东西都没什么问题,又怎么会中毒?”
江屿行也觉得奇怪。他方才跟他爹去看过林修远了,只见床上的人嘴唇发紫,眼下发黑,确实像是中毒了。
他爹转头就去宫里请御医了,但也不知御医诊不诊得出病因。
“中毒?”江屿行沉yin半晌,忽然想起赵奉曾说过,宁末善用毒,几乎每次脱身,都是撒毒药的。
“我去问问那个姓宁的,”江屿行道,“兴许是他搞的鬼。”
“宁末?”林子砚不解道,“他不是被关在赵府了么?”
江屿行:“他上回不是趁夜来过,说不定是那时动了手脚。”
林子砚本想跟他一道去,又不放心林修远,只好在府里等着。
他看着江屿行出了门,想回去看看他爹,却有下人来报,说方才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信来。
他打开信一看,只见其上写着,若想救他爹,就独自到城外的三里亭去,更不许告诉其他人,否则他爹就没救了。
林子砚没由来地一阵心慌。他想去找江屿行,又怕真如信中所说,他爹会出什么事。
他沉默良久,还是决定先到城外三里亭去看看。
林子砚到三里亭时,远远便看见,今日在醉仙楼里遇见的那个算命先生坐在亭内,悠闲地喝着茶。
亭外停着一辆马车,坐着个赶车的人。
“来了?”蓟无酌泡着茶,眼皮都没抬,“你对林修远倒是挺上心的。”
林子砚紧紧拽着袖口,质问道,“是你害我爹的?!”
“哐”的一声,蓟无酌陡然将茶杯砸在桌上,寒声道:“他不是你爹!”你是我蓟家的人!
他站起来,盯着林子砚道:“跟我回北祁,我可保林修远不死。”
林子砚掌心冒汗,“我为何要信你?”
“你大可不信,”蓟无酌冷哼道,“看林修远能不能熬到明日。”
林子砚一惊,“你说什么?!”
“我说,”蓟无酌一字一顿道,“若无解药,林修远今晚必死无疑。”
林子砚脸都白了,喃喃道:“不会的……”
“不信我们便赌一赌,”蓟无酌继续道,“你大可去报官,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