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去哪潇洒了?是不是跟野男人鬼混呢?这两天都不见你打一个电话,人家怪想你的,你有没有想我?
谢裘烟单手提起座位上的背包,穿过车厢狭窄的走道,嘴里十分敷衍地回:想,想现在就看到你,所以过来接我吧,高铁站。
谢、裘、烟!
等你哟~
你竟然挂了?!林未定气得将手机掼到床上,嘴里骂骂咧咧的,却认命地从床上挣扎起身,一手扶住腰,慢慢吸气,一手去找不知道扔到哪里去的手机。
身边一只手臂横过来,搂住她的腰,接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靠了过来。
她用手推了推胸口的那个脑袋,你起来我要去接人。
姐姐,睡完就跑呀。男孩的声音nainai的,带着刚睡醒的苏哑和慵懒。
林未定没答话。
像是不满意她的态度,他仰起头,忽然咬住了一颗红樱桃,林未定被他吸的浑身一麻,差点身子又软了,推他脑袋的那只手力气越来越小,结果两人就靠在了床头,季已然用牙齿衔住她的那颗红樱桃往外拉,饱满的ru头变得绷直,她那只手搂住他的脖子,不自觉带了些力气要把他往自己身上按,嘴上带了求饶般的呻yin。两边nai子被咬的红红的,樱桃挺立起来,她眼眸含泪,一头长卷发乱糟糟的,季已然终于停了下来,吻了吻她的眼睛,对不起姐姐,把你咬痛了吧?
林大小姐因为这声对不起脾气也没了,只好无可奈何地撑了撑额头,推了推他,语气无奈,我真的要去接人了。
能带我去吗?
男孩的脸贴近她的小腹,眼睛亮闪闪地瞅着她。
不行。
好吧,那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嗯说不定,可能会吃个饭,然后再去逛个街?或许还会去做个SPA她躲闪着他的目光。
我明白了男孩闻言,不再看她,看起来怪可怜的。她刚想安慰一下,却听见他恶劣地轻笑:姐姐可千万别去做SPA呀。
为什么?
问出口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这些咬痕,能给人看见么?!
还不是你!她直接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拿着被子捂住身体重要部分,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裙子,好歹围了一圈,飞快逃去浴室洗澡了。
季已然将一只手臂横在脑后靠在床头,就这样看着她动作,等那个人进了浴室,听到了落锁的声音,他才闭了眼睛,嘴角仍然挂着那个懒洋洋的微笑。
她将身上收拾干净,换上一套黑色连体套装,照了照镜子,她又在颈边系了条丝巾,嗯,看不出来了,身上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酸疼让她有些气,下次一定要让那个小狼崽子轻点!
谢裘烟在出口等了半天,才等到熟悉的那辆白色跑车停在她面前。
小姐,去哪儿啊?林未定将车窗降下,伸出食指将墨镜勾到鼻梁,露出那双笑意满满的桃花眼,一头长长的卷发披散下来,哪里有刚才床上那般情态。
她拉开副驾车门,一声不响地坐了进去。
谢大小姐?裘烟?小烟?烟烟身边的人一直在不停地叫唤。
别,再喊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谢裘烟搓了搓手臂。
那你别生气嘛,我来这么晚是有原因的。这不是因为要见你,选了好久的衣服,一不小心忘了时间,你看,我连眼线都没画就跑来了
谢裘烟笑了,转头仔细看了她一眼。
林未定内心慌的一匹,特别怕谢裘烟火眼金睛看出些什么,但表面仍镇定自若问:怎么了啊?
气色不错。林大小姐最近遇见什么好事情了?
还有什么我没被我家老爷子给抽死就不错了!
谢裘烟抬手抵住嘴唇,轻笑一声。
倒是林未定瞥见她腕上的东西,稀奇地开口:这镯子不错,你怎么会买这个?她记得这位女士可从来不戴除了手表以外的任何其他的东西,说是嫌累。
可是没想到谢裘烟像是回忆到什么不好的东西,脸上的表情是嫌恶?
敏锐如她林未定,立马试探地问:别人送的?
谢裘烟扭头看向窗外的车流,没有说话。
男的?
这几天认识的吧?
林未定食指轻轻敲着方向盘,像是年老长辈教导晚辈似的开口:我看这镯子成色不错,你既然戴上了就说明你喜欢,我之前也没见你戴那沈王八送的东西啊?说明这个人一定不一般
别说了谢裘烟真是服了她了,再说下去,底都要被她扒光了。
林未定按了按喇叭,前面那辆甲壳虫慢腾腾如同蜗牛,她侧头看了眼左边的后视镜,打了个转向灯便插到左边那条车道上。
姐姐,我求您了,您这嘴硬的脾气什么时候能改过来?我是不想结婚,你是因为什么?和沈一奇那厮处了八年,八年唉!姑nainai有这八年,儿子都会走路了你信不信?而且,都分了这么这么一段时间了,你该找过一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