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场之行来得很快,此时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高浚在出发之前就让自己的鹰犬设下埋伏,这次可很有可能,不,是一定会有人来刺杀他。这种事情简直是家常便饭的高浚一点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专心调戏小刺客。
“不要,会被人听见的。”小刺客紧紧攥着衣领,不愿意被高浚动手动脚。“不会的,我上马车之前吩咐过他们将自己的听xue点过了。”高浚笑盈盈的凑过来,咬了一口小刺客敏感的耳垂。冯裕最终没能拗过高浚,被压在马车内壁上扒开了Jing装轻简的衣服,解开了缠绕隐藏胸部的白布。
“嗯!不要吸了,没有nai的。”冯裕被捏着两只圆润的丰ru揉来揉去,高浚像小孩子吸nai似的含着ru头大力吸要。本就敏感的冯裕觉得自己下体都出水了,连忙想推拒高浚。高浚看破了他的心思,舔了一口那雪白的丰ru引起冯裕一阵颤栗后凑到冯裕耳边道:“怎么?shi了?要不我给你舔舔?”高浚的眼中都是笑意,不断暗示性的往冯裕腰下摸,不断打击着有些意动的冯裕那根线。最终高浚如愿以偿的看到耳朵红了的人很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便飞快挪开眼睛羞得不敢看他。
“啊!啊哈!好麻,不要,不要舔了。”小刺客分开腿坐在暴虐的燕王脸上,被燕王有力的舌头舔玩Yin蒂软rou舔得浑身发软,跪在燕王脸部两侧的腿已经软了,小刺客只能扶着马车内壁勉力支撑。燕王的舌头最终破开了流水的软rou钻进了隐秘幽深的地方,小刺客被弄得几乎哭出来。此时马车一个颠簸,那根舌头更是在里面打了个转,小刺客瞬间就软了腰。
燕王趁机把人压倒在铺了厚厚垫子的马车地面,把软绵绵的人腿扛在肩膀上,掐着小刺客的腰部不断深入。小刺客就这样在马车里被干哭了,chao吹时喷了燕王一脸,窝在燕王怀里羞耻得很久都没止住哭。
“小东西怎么这么容易害羞。”高浚心疼的戳了戳哭睡过去的小刺客发红的脸蛋,亲了亲小刺客有些肿的眼睛,心说以后某些逗弄还是该节制些,不然把人羞耻哭坏了心疼的还是他。
路上就这么暧昧色情的一路到了围场之处,此时高浚已经把自己和冯裕收拾得神清气爽,看不出半分异常。冯裕戴着面具穿着侍卫服跟在高浚身后,高浚只说是自己的侍卫,也没有人敢怀疑半分。明面上是侍卫,然而高浚时刻把人看得紧紧的,一直护着冯裕,连第一天狩猎结束以当天猎物烧烤作为晚餐之时都是随意应付了其实也不是很想和吓人的燕王一起用饭的大臣以及大臣家眷之后回到帐篷和冯裕一起吃的。
高浚还想给小刺客展示一下自己的技术,结果小刺客刷刷刷几下就将一整只猎物快速的片了下来,下刀利落,厚薄均匀。高浚:“……”忘了小刺客身手了得了。
这恐怕是高浚上位以后过得心情最舒适的一次围猎,以往都有层出不穷的刺杀。即使伤不了他,却像烦人的苍蝇,他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心情,而身边的大臣又都是些只会叽叽喳喳给他添堵的货色。这一次,他可以带小刺客一起打猎,没事了休息了就折腾美味害羞的小刺客。就是苦了冯裕,最近几天愣是被逼着尝试了不少破廉耻的地方。
越到后面,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高浚却越来越警惕,不动声色加派了暗地巡视的人手。紧张的不止高浚手底下的人手,还有那些大臣们,围场狩猎这些大臣几乎不会带什么家眷,即使是带,也是带的身手不错的家眷和护卫。毕竟真的乱起来,燕王的护卫可不一定能护得住他们。
只是连续等了几天,都没有任何动静。往年也不是没有风平浪静的时候,眼见到了最后一天,不少人都放松了警惕,只有高浚依旧派人盯得死紧。
最后一天围场狩猎,高浚带着冯裕只是在外围转一转,身后还跟了一对护卫队,离营地不算特别远。高浚望见一只梅花鹿,正举箭要射,忽然被冯裕拦住了。高浚怔了怔,回头却见到小刺客第一次这样凝重的模样。“我们回去,我觉得不对劲。”冯裕不再迟疑,拽着高浚要往回走。高浚几乎是瞬间便反应过来,对冯裕的话竟然没有半分怀疑,神情幽暗Yin冷,勒马立即与冯裕往回驾马飞驰。一群护卫警惕的盯着四周,一群人才走出数步,一阵箭雨就袭了过来。
与此同时,营地那边也传来嘈杂的声音。“快走!”大批人马都驻扎在营地,即使那边遇到袭击,再乱也不会乱多久。冯裕没有片刻迟疑直接飞身落到高浚所骑马的那匹马背上,抽出佩剑替高浚挡去袭击而来的箭。
然而这群人早已经算计好他们回去的路线,林子外已经埋伏了一大批人,有计划的把他们往深处赶去。高浚脸色有些难看,这次刺杀的人显然比以往的那些要厉害得多,高浚此时的心沉了下去,凭着他多年规避了不少危险的第六感,他总有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只想立马带着冯裕离开这里。他已经在围场周围布置了大批人马,这群人却还是悄无声息的进来了,可见这次来者不善。
四周冲出来的人和护卫厮杀在一起,高浚没有半分犹豫,拽着冯裕就走。即使是借着护卫拖延的时间,也能为他们争取片刻了。冯裕也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过多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