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瞻盯着眼前脸长得清隽,身材清瘦简直不像个保镖的青年神情难看。“董展呢?我不需要新保镖,你回去告诉老头子不要多管闲事,让董展回来。”祝瞻说的董展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祝瞻小时候起就被派来保护祝瞻。
如今祝瞻甚至对董展生了异样的感觉,祝家老爷子察觉到以后立马把那个原本他就不是很满意,保护祝瞻时常掉链子的人换掉了。而冯裕这个看起来清瘦清隽得像个书卷气十足实则冷面无情的青年,就是他新派来的保镖。
冯裕平静的看了祝瞻一眼:“抱歉少爷,我只负责保护您。其余的事情不在我管辖范围内。”和冯裕年纪差不多行事霸道的祝瞻恼怒极了:“滚!”一个瓶子冲冯裕砸了过来,眼见就要砸到冯裕头上,最后却被冯裕以一只手稳稳的接住了放在了桌面上。“少爷既然没有事情,那我就先下去了。”冯裕神色平静的说完,就开门离开了。暴躁的祝瞻气得将桌面上的东西一把扫到了地上,摔得噼里啪啦。
祝瞻不得不承认,除了他看冯裕不顺眼,不管是长相还是能力,冯裕都是一流的。只是这个人就像一个工具,做什么事情就跟程序走一样,即使任何事情都不会拒绝他,对他永远却是麻木的一模一样的冷淡表情和态度。祝瞻就越看他越觉得不顺眼。
祝瞻这日出门玩乐,心情烦躁的他打算和一群狐朋狗友放松一下,他的人现在都还没找到董展,所以他不爽极了。在进包厢的时候看见背后面容清隽好看的青年神情冷淡的跟在身后,祝瞻冷哼一声:“你就在外边,不要进去。”说完转身便走了。
冯裕真的就留在了包厢外,神情平静的垂着眸子,站在原地等待着那群眼神各异进去的少爷们聚会结束。即使是站在关闭的包厢门口,青年并不显得狼狈,反倒是像极了在自家庭院的模样,即使是站在那里,也像个矜贵的公子哥。不少侍从都忍不住上前询问,得到的只是青年摇摇头平静的答案:“我是个保镖,我的雇主让我在这里等他。”
知道真相的侍从也没有露出不屑和看不起的眼神,见青年站的包厢门号,想起那些大少们忍不住对这个人生了同情。有人问冯裕要不要去吧台坐坐,都被冯裕礼貌的拒绝了。
而里边的祝瞻远没有一开始自己想的快活,他忍不住想起站在外边的那个人。那么傻乎乎的站在别人包厢门口,是多么丢脸的事情,那个人不会跑了吧?但是一想,祝瞻又觉得以冯裕他说什么叫就做什么的性格一定不会离开。总之聚会过了很久,祝瞻心情还是没有好转。其他人也都看出来祝瞻的烦躁,有人试探的问祝瞻是不是因为换了新保镖,新保镖长得倒挺好看的。
其他人多多少少都见过祝瞻曾经那个保镖,一个三十多岁看起来多愁善感的男人,和祝瞻黏黏糊糊的,不少人都暗地感叹祝瞻口味之重。想起被祝瞻让站门口的那个青年,不免生出一丝同情。
祝瞻随意敷衍了几句,说要出门放水,出门的时候见到青年平静的如刚刚开始的姿势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手机,见他出来,收了手机,声音平淡:“少爷。”本来心情有点复杂的祝瞻看着他这副样子就烦,也不答话直冲冲的就去了卫生间。
冯裕负责保护他,自然也要跟着去,不过最后只停在了厕所门口。而进去放水的祝瞻却见到了自己怎么也没想到的一幕,一个身材高大看不清背对着他的男人按着一个跪在地上浑身赤裸的男人脑袋狠狠的Cao弄着不断生理性干呕的男人嘴巴,男人的手脚上还带着链子,被按着他脑袋的男人粗暴对待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显然被折腾得很奔溃。
祝瞻一个因为自己保镖从小守身如玉的人亲眼目睹了气势危险高大的男人按着那个情趣奴隶似的男人用男人嘴巴发泄,直到泄在了地上那个男人口中。祝瞻见到这样场面不由有些尴尬。男人漫不经心的用手帕擦干净了自己的性器,然后穿好了裤子,把手帕扔到垃圾桶里,走到一边洗手。
本该是尴尬之后无视就能过的一件事情,但是当跪在地上的男人露出脸的时候,祝瞻愣住了,他惊愕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叫出了地上男人的名字:“董展?!”
地上不断咳嗽的男人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僵硬住了,他缓缓抬起头,看见了那个熟悉的惊愕不敢相信的人时眼泪瞬间模糊了眼睛:“小瞻……”这就很尴尬了,祝瞻狂奔到董展旁边一把将浑身发软全是各种暧昧痕迹的董展捞了起来,董展一个一米八三十几岁的男人扑在了祝瞻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祝瞻眼中满是愤怒,脱下衣服披在一丝不挂的男人身上,眼神却愤怒的直直射向了正在洗手的男人。
而这时候在旁边洗手的男人动作停顿了一下,将手上的泡沫冲掉以后,不紧不慢的用帕子擦干净手上沾的水珠。男人抬起头来,露出那张有些苍白的脸来,男人凤眸狭长漫不经心,下巴有些尖尖的,浑身带着一股漫不经心却让人有种发凉的气息。“怎么,祝少爷认识我的狗?”而祝瞻在男人露出脸的时候,瞪大了眼睛,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柏叔叔……”
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