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包厢里,柏宣带着被灌下大量对身体温性催情药的冯裕叫了好几个被调教得老老实实干净的人进来。
柏宣打算直接来剂狠的,彻底撕碎冯裕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引导冯裕堕落。他看得很明白,冯裕是个很骄傲的人,一旦奔溃以后不会想要让别人看见自己的不堪,这就有利于他趁机把人调教得离不开他。
“嗯……好热……”青年衣衫半褪滑落到肩膀处,背后露出的洁白肌肤上布满了多年留下的疤痕,然而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丑陋,反倒有种禁忌被打破的诱惑。就好像本该严肃正经的冰山被冒犯了一般,让人兴奋。
“不要着急,我的好阿裕。”柏宣解开意识已经模糊趴在他身上紧紧抓着沙发喘息的人口扣子,当着那些进来以后不敢往这里看却被青年的喘息诱惑得面红耳赤的人的面,抓着已经被他有意思调教得身体十分敏感易高chao的青年那对丰满的nai子揉动。
青年的ru尖还是很浅的粉色,青年忍不住挺动着胸部让男人捏着他开始瘙痒的胸部。丰满的rurou多年来一直被隐藏着,格外的nai白,在男人指间溢出雪白的rurou。那对皮肤嫩的过分的胸部上就留下了男人嫣红的指痕。“啊……好痒……吸……”青年被扣住背部,男人低头埋在他胸前咬着那发红充血的ru尖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欲色得让人脸直发烫。
柏宣的手渐渐往下滑,很快摸进了青年光滑的大腿,青年身上只套了件衬衫,什么都没穿。男人握住青年已经勃起的鸡巴娴熟的揉动,摩擦着敏感的gui头将青年马眼渗透出的ye体全部抹到了青年鸡巴上。“好……好舒服……还要……呜呜……快一点……”青年带着哭腔的呻yin回荡在房间里,没有人敢说话,哪里有人敢这样对这位性癖古怪的柏先生说话?然而战战兢兢的众人根本没有等到柏宣发火,耳边只缠绕着青年断断续续沙哑得让人欲火焚身的泣yin和柏宣吸允的发出的声音。
“啊啊!”青年急促的叫了几声,浑身颤栗起来,在男人加快的手掌中射了出来。
青年跌倒在男人怀里喘气,睁开的眼睛是失神的。柏宣勾唇将手掌上的白浊放到嘴边,直接用舌头卷进了口中咽了下去,他将手往高chao后还没回过神来的青年鸡巴后摸去,摸到了shi漉漉的水。“流了好多水啊,阿裕真sao。”柏宣拨开青年shi润的rou瓣,对着跪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的人随意的唤道:“过来。”
“啊~啊!”青年神情既欢愉又好像难受,埋脸在他逼里的男人努力的用舌头钻进青年的秘xue里钻动,有人在给青年打着手活吸允青年的nai子,而柏宣在给自己润滑,润滑好以后,他将爽到失神,甚至主动扭着胯部将逼往男人脸上送的青年脑袋微微掰向他,狠狠的吻上了已经失神,只知道跟随本能行事的青年。
祝瞻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混乱yIn乱无比的一幕,头发已经长长了些的青年一丝不挂脸色绯红,眼睛呆滞空白的被柏宣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跪在冯裕掰开腿间的人用舌头取悦着青年那个令人震惊和隐秘的花xue,柏宣此时已经骑乘过一次,抱着冯裕亲吻着冯裕的后颈,捏着冯裕丰满的双ru把玩。
青年带着哭腔呻yin哭泣,脸上是情动的神色,又好像难以忍受了,皱着眉直掉眼泪。祝瞻看到的时候,是呆滞的,他从不知晓青年身体的秘密,在柏宣看到他以后故意让跪在的人让开。祝瞻看到青年被舔得艳红潺潺流水的部位,诱人的,带着致命的诱惑和毁灭感。是的,毁灭,曾经的青年冷淡至极,即使没有表现出什么,却总是能让人感受到,青年的骄傲和从容。如今的青年像是被崩坏摧毁掉彻底被拽进欲望泥潭的存在,带着破碎毁灭感,却越来越吸引人,想直直的拉着青年堕落。
“柏宣!!你毁掉了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祝瞻冲了过去,然后被随后赶进来的保镖压制住了。此时柏宣已经把人裹得严严实实自己也穿好了衣服,他点了一支烟,将吐出的白雾吹在愤怒得出奇的祝瞻脸上。“我当然知道了,他将会永远堕落在我圈出的牢笼里,永远属于我。你这么生气做什么,当初把他送给我的不是你吗?”柏宣笑起来,一脚踢翻了跪在地上愤怒大叫起来的人,用皮鞋踩在祝瞻脸上:“我就是故意放你进来的,现在这么生气做什么?早干嘛去了?哦对了,我不如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当初救了你的人,不是你的好情人董展,是冯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柏宣将一条项链像丢垃圾一样的丢在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祝瞻脸上,对着神情绝望崩溃的祝瞻道:“你该庆幸 冯裕不知道当初那个人就是你,不然他得多恨你啊。”祝瞻捧着那条他询问起来时,董展总是说不小心丢了的项链泣不成声。他一开始选择让董展留在自己身边,就是因为董展告诉他,他就是那个那晚他被绑架的时候在隔壁没有说话陪了他一夜的人。他一直以为是董展救了他,即使曾经他送出去的这条项链丢了,董展能说出细节,监控确实拍到了董展,所以他对此深信不疑。
“行了,你们出去吧,既然你来找我,那我们不如打一架好了。输了你就带着你这条脏东西给我滚,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