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赴星仍搂着他。
顾逆开始亲他，慢慢的，单手解开自己衣服扣子。
白赴星脸一红，有些猝不及防：“你、你是不是要……”
顾逆：“热。”
“哦。”白赴星抬手，给他解扣子。
顾逆盯着他。
“怎么了？”白赴星认真地帮他脱掉外套。
顾逆压低声音：“以后会这么主动么？”
“什么——”白赴星还没说完就反应了过来，红着脸推开他。
顾逆轻笑。
白赴星在刷牙，顾逆从背后抱住他，看着镜子里的人：“明天送你回去？”
白赴星点点头，满嘴泡泡，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好。”他两天前正好结束了，可以回家。
顾逆：“家里条件会好很多，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嗯。”白赴星点头，说话带着软软的鼻音。
顾逆越看越喜欢，在他腮帮子上亲了一下。
白赴星认真道：“我会想你的，每天都会准时汇报行程。”
顾逆啧了一声，一点儿也不信：“是么？”
白赴星搂住他脖子，亲了他一口：“嗯，我在家里会很乖的，一定在附近十米范围内活动。”
顾逆这次真的不信。
“真的。”白赴星向他保证。
*
白赴星扑到家里又大又软的床上，深深地吸了两口自由的空气。
他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湖老九。
湖老九絮絮叨叨：“我前几天怎么都找不到你，刚好看到顾逆，直接暗示他了。”
白赴星：“……”
我就说他怎么突然反应过来了。
“对了，”白赴星想起一件事，“我需要办理很多东西，这里有没有妖怪驻人界办事处什么的？”
湖老九：“有啊，不过你要想清楚，你真的要在这里长期待？”
白赴星点点头。
白赴星根据从湖老九那儿得到的线索，去妖管局办理一系列手续。妖管局在市中心大厦最顶层，从窗口看下去，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从楼下往上看，却空空如也，看不到这一层。
白赴星填了关系调查表，以及一系列对人类社会基本知识的测试，拿到了永久居住证和各种证件。
他回到家，扑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大晚上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刚好顾逆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白赴星揉了揉眼睛，刚睡醒的样子有点懵。
顾逆好笑：“刚睡醒？”
白赴星抱着枕头，点点头。
顾逆轻声道：“今天在家乖不乖？”
“超级乖，”白赴星靠在床头，“我今天去妖管局填写了很多资料。”
顾逆问：“我名字难写么？”
白赴星撇撇嘴：“有你什么事？”
顾逆：“配偶那一栏。”
白赴星红着脸：“根本没有那一栏好吗？”
顾逆淡淡道：“表格不严谨。”他又道，“如果下次遇到有那一栏的，记得写我名字。”
白赴星鼓了鼓腮帮子，小声道：“我才不写。”
顾逆轻笑，看着他，突然道：“亲一下。”
白赴星凑近：“啾啾。”
顾逆眼里笑意深了几分。
白赴星抱着枕头，弯了弯眼睛：“我明天就要开始我荒.yIn.无度声色犬马的养胎生活了。”
顾逆：“我是色。”
你是傻子。白赴星鼓了鼓腮帮子，盯着屏幕里完美的脸：“让我看看你的双下巴。”
顾逆：“我没有双下巴。”
白赴星：“挤挤就有了，低头看屏幕。”
白赴星给他示范了一下，然后道：“该你了。”
顾逆悄悄截屏，然后低头看屏幕，没有双下巴。
白赴星十分生气：“一定是因为你手机坏了。”
顾逆忍着笑：“嗯。”
白赴星隔着屏幕亲了他一下。
之后几天，顾逆那边作息颠倒，凌晨两三点才有时间回复他的消息，白赴星那时候已经睡着了。
几天没见面，白赴星可想他了，有很多话要说，白天看到一棵树，都想跟他分享，攒了一肚子琐事要跟他讲。
傍晚时，顾逆和他视频聊天。
“亲一下。”顾逆轻轻道。
白赴星凑近：“啾啾。”
白赴星靠在床头，抱着枕头，迫不及待道：“我告诉你啊，前几天天气很好，特别适合在阳台上晒太阳，你要是在家就可以跟我一起了。”
顾逆轻笑。
白赴星弯了弯眼睛，回想了一下：“今天乖乖喝了两碗汤，中午睡了一觉，醒来后看了一下午书。”
“嗯。”
白赴星下巴抵在膝盖上的枕头上，鼓了鼓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