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有些脱力地靠在多弗朗明哥身上喘息,眯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来神志,金发男人也配合地没有过多动作,就这样垂眸看着身上的女人,下身极度缓慢地在她体内慢慢抽插。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也被看不见的寄生线控制住了,有些不安地扭动身体,仰头看向头顶的男人:多弗,可不可以放开我,这样好奇怪
如果我说不行呢?多弗朗明哥呋呋笑着,手指一动,女人的腿分得更开了,从他的角度能完完全全看到小嫩xue吞下rou棒的模样,因刚刚高chao过一次,花瓣还有些颤抖,xuerou一收一缩地吸着他的东西,好不可怜。
那她似乎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就是了。
不再理会她的分神,多弗朗明哥再次开始顶胯,双手托着阿比盖尔的屁股上下移动,两个人的体型差好像他在握着一个玩偶一样,男人毫不费力地挺入花xue,就着shi滑的yIn水一直顶到最里面。
呜啊!那个地方!别阿比咬住嘴唇,剩下的话根本说不出来,这个姿势轻易就能顶到敏感点,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每一次都用gui头狠狠压过那里,甚至过分地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后,更是直接对准那快软rou进攻起来。
嗯?怎么?多弗朗明哥的大手握住她的下半张脸,食指在她shi润的下唇上来回滑动,下身的动作却一丝也不耽搁,抽送的力道大到小腹上都能隐约看到凸起的形状。
手臂被捆绑在身后、大腿小腿被迫贴在一起大大张开,男人的手指伸入她的口中乱搅令呻yin声也变得模糊不清,完全无处发泄的快感被囚禁在身体当中。阿比盖尔挺着腰想要躲开男人的攻击,但是双腿没有力气也没有支撑点,只能任由对方次次都Cao干在那处,呻yin的哭叫声越来越大。
xuerou死死地绞紧,似乎是想要把体内的rou棒推出去,多弗朗明哥被挤压得感叹了一声,警告地抽打她的小屁股:放松一点,夹得我都动不了了。
这一下反而令她高声尖叫着再次收缩,男人皱眉忍耐着,再次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残忍地按着女人的小腹向下压,令两个人结合得更加紧密无间,阿比盖尔哭着摇头:不要了、不要真的受不了了,多弗少主大人,求求你
不会理她的哭喊求饶,rou棒破开苞宫,最后大幅度抽插了几下,将浓浆全部射入了最深处。阿比盖尔也跟着一起达到了高chao,xuerou痉挛裹着男人的性器,小腹一抽一抽地、浑身哆嗦着,完全沉浸在了过度的快感当中。
男人射了好一会儿,将花壶完全填满之后才将半硬的性器滑出来,没有了东西堵住,里面chao喷出来大股yIn水混合着Jingye,落在沙发前方的地毯上,一部分顺着股沟流下去打shi了他原本就被阿比的yIn水浸shi的囊袋。
多弗朗明哥眯着眼睛享受眼前的景色,花瓣可怜兮兮地敞开没办法合上,白浆向外冒个不停,阿比盖尔无力地瘫在他身上,歪着头闭着眼睛小小一团缩在他怀中,脸颊和胸口处都是大片chao红,气息不匀地喘息。
等她睁开眼睛之后,多弗站起身将她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长时间过度打开的双腿一下子合上令阿比有些痛苦地皱起眉,但是身体还被完全束缚的状态下根本得不到放松,她抬起头,一下子就看到金发男人毫无遮拦的身体,虽然身材很好,可是还大喇喇地露着
阿比连忙红着脸别过头去,支支吾吾地央求道:少主大人,可、可以把这个解开吗?
多弗朗明哥挑了挑眉,手指动了动,那些丝线就消失不见了,阿比盖尔在床上抱着自己蜷成了一团,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让她有些慌。
他就坐在了床边,翘着二郎腿打量黑发女人,墨镜后的神色叫人看不清。
多弗沉得住气,不代表她也沉得住气,在无话了几分钟之后,阿比盖尔终于受不了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抬头,声音有些颤抖着问:您、您还会杀掉我吗?
多弗朗明哥心里觉得有意思,但是表面上故意皱紧了眉头,标志性的青筋出现阿比的脸色顿时苍白了几分,他呋呋Yin笑起来:喔,如果你不提醒我,亲爱的阿比,我都要忘记这回事儿了。
见到女人的神色变成了懊恼和后悔,他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在她困惑的眼神中说道:现在让你死还太便宜你了,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吧,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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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是被闹铃声猛地惊醒的,梦境就此打断了,阿比盖尔睁开眼睛晃了晃脑袋,梦里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在系统小七的催促下,阿比来不及思考更多,急急忙忙收拾东西上班去了,可是这一天好多次都被花店的老板娘发现在走神。
怎么了,阿比?黑眼圈这么严重,是不是失眠了?中年女人关切地问。
她一下子回过神,愣了一下才说:哦、不,不是的,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噢,可怜的孩子老板娘摇头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是认为她想起了来到七水之都之前被海贼抓走时的经历。
可是这会儿她也没办法解释什么,更不可能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