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需要沐浴更衣么?
晏晏颔首。
不过是三日未回安庆殿,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殿内的一草一木,都陌生又怀念。
她问:九皇子现下如何?
陈嬷嬷道:经过太医这几日的诊治,已无大碍。
阿熔无碍,如此,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
不过片刻,宫人便备好药浴。
她累极了,屏退众人,整个人瘫软在浴桶里,享受着热水氤氲的雾气缠绕在肌肤上。
半梦半醒间,整个世界都是昏沉沉的,不知今夕何夕。
身子跌跌宕宕,发觉自己正坐在萧崇身上,上身瘫软在他怀里,腰肢被他控在掌心,小xue里,承受着那一柱擎天。
无需她动,他大掌肆意摆弄着她的娇躯,上上下下,套弄着,每一下都深得令她发狂,欲仙欲死。
明明已经麻木无力,却依旧感受到了高chao的快感。
见她醒了,萧崇在她耳边低声诱惑道:晏晏,扭扭腰,你会变得更快活。
许是神志迷迷糊糊,不由自主,竟听从了他的的低语,扭动腰肢,迎合着他。
下半身已无知觉,分明是累极了,可那花xue,却在高chao的催生下,颤抖着,紧紧吸附着他那庞然大物。
她呜咽着求饶,我不要了
不要了?那怎么一直紧紧吸着我,不让我走呢?
花xue一张一合,那吸附着他的紧致快感,真真是难以自拔。
在他的滋养下,这身子愈发的销魂,以妖娆之姿,婀娜盛开,足以令任何男人发狂。
他道:你想要我,是不是?想要我狠狠捣弄你,灌溉你,让你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晏晏羽睫颤了颤,微微颔首,嗯我想要啊
浓稠的ye体灌溉入身体时,他意犹未尽,感慨道:嘶我的晏晏可真是人间尤物,每一处都生得这般好,连这小xue,都是世间极品。
公主醒醒。
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贴身宫娥红玉。
公主恕罪,奴婢见都半个时辰了,您还未出来,怕您出事,便擅作主张进来了。红玉将她摇曳在水中的长发束起,水已经凉透了,再泡下去您会着凉受寒的,奴婢伺候您更衣。
陈嬷嬷呢?晏晏问道。
陈嬷嬷正在布置午膳。
她在红玉的服侍下穿戴华服,瞧见红玉手中拿着一块质地极好的玉石吊坠,正准备为她佩戴。
这玉,之前没见过。
红玉道:这是上好的暖玉,有驱除体内寒意的奇效,是太子殿下特意为公主寻来的。
晏晏哂笑,可真是贴心呢,她都要感激涕零了。
陈嬷嬷已布好膳,菜色都是她往日爱吃的。
可她偏生就奇怪,前几日还喜欢的菜,今日看着却觉得厌烦,着实倒胃口。
碧玉捧着一壶酒进殿,禀公主,太子殿下差人送来了佳酿。
她平日有雅兴时,喜好小酌几杯。
陈嬷嬷接过酒,嗅了嗅,笑道:公主,这是您喜欢的秋露白。复又示意碧玉,这酒太凉了,怎能直接给公主饮用?快拿下去暖暖。
碧玉方拿着酒壶转身,便被迎面而来的太监撞上,酒壶摔在地面上,碎了一地。
陈嬷嬷呵斥,你们怎么回事,在公主面前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晏晏面色冷凝,直勾勾盯着地上那一滩酒水。
缄默许久,过了好半晌,才莞尔,无妨,起来吧。酒洒了,便洒了罢。
被举高的酒壶微倾,壶嘴只细细一缕水流,晏晏仰着头,如饥似渴,吞咽着那倾下的甘霖美酒。
还渴么?
当然渴,她喉咙都几欲干裂。
萧崇偏开手,将酒到在自己胸膛,而后松开了手,酒壶被甩到身后。
可惜,酒都洒了,但你可不能浪费啊晏晏。萧崇的手轻柔捧着她的脸,过来,舔干净。
伸出舌尖,舔舐着他胸前的肌肤,酒水的甜涩与芳香在舌尖弥漫,那柔软的舌,勾起了他的欲火。
在临近他胯下时,那玩意直直竖了起来,滚烫又硕大,擦过她的脸颊,不寒而栗。
这里,你是选择吃,还是自己坐上来?
光是想想用舌尖去舔那玩意,就直犯恶心,别无选择,只有乖乖坐了上去。
可惜了,本还想教你用这张小嘴来
晏晏用唇堵住了他的话语,青涩却香甜的吻,总让萧崇满心愉悦,想细细品尝。
而那花xue,仅仅是包裹着他,便让他差点丢盔卸甲,那美妙至极的快感,扰乱了他的思绪。
嘶晏晏,你可真是个小妖女。
他扶着她的雪tun,她跪坐在他身上,跟着他的频率起伏。
书房里,红玉正在翻箱倒柜。
那松烟墨,应是被碧玉放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