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 × 主人 -1
其實這篇在去年七月就寫了開頭,但因為寫了一點點就無感,直到昨天才把它撿回來繼續寫,可能會寫得比較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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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牠有意識以來,視線所及都是困著牠的籠子,然後隨著籠子的移動看見外面的世界。
藍天、白雲、樹木、人群,最後是一間房間。
喀嚓!
門被人打開,牠看見一名身穿白色連衣裙,臉色蒼白的女人,當她看見牠時,微揚的嘴角,讓她看起來稍微有了元氣。
女人提起籠子將牠放在窗邊,絮絮叨叨的和牠說話,牠想,這是個寂寞的女人。
漸漸地,隨著待在房間的時間越來越長,牠知道女人有心臟病,身體不好,如果再不換心臟就熬不過二十六歲,而她今年已經過二十五歲的一半。
來到這裡的一個禮拜,牠才知道,她叫做文荷,像朵荷花,安靜美好,每當她一臉平靜的吃藥時,牠總會想生命和自由哪個比較重要。
牠是她大哥買來給她解悶的,她對牠很好,只除了不讓牠飛以外,牠還算滿意,畢竟之前的飼主只在飯點出現,其餘時間都是牠一人靜靜地對著白色的牆壁,枯燥而乏味。
「小金,你看!下雪了!」
小金是她給牠取得名字,牠雖然嫌俗氣卻無法阻止。
「小時候,每次下雪我都會很興奮,會偷偷的慫恿大哥帶我出去玩。可惜有一次回來後,發燒太嚴重,大哥就不肯再讓我在下雪時出門了!」
她推開窗戶,將手伸出窗外,手掌攤開,接住飄落的雪花,冰冰涼涼的讓她覺得十分有趣。
「文荷,把窗戶關上。」
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一道帶著薄怒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文荷嘟著嘴,不太高興,但還是乖乖的把窗戶關上,轉頭對著牠抱怨,「二哥就是太愛Cao心了!所以才會一臉老成。」
聞言,牠想起文荷二哥嚴肅的臉,那張臉比他的年紀還要稍長,可不就是老成的樣子嗎?想著,牠不禁笑了,發出清脆的聲響。
聽到牠的聲音,文荷一喜,顯得十分開心,「小金的聲音真好聽。」
她用手指摸摸牠的頭頂,也不管牠聽不聽得懂自己說的話,順著剛才的話題,介紹起自己的家人。
牠這才知道她的父母在她十五歲時飛機失事,留下三子一女,她和大哥差了十歲,二哥和三哥是雙胞胎,和她差了六歲,因為她是最小又最體弱多病的,所以三個哥哥都很疼她,牠想,幸虧他們沒把她給寵壞。
「大哥是笑面虎,看起來是好好先生,結果才是最可怕的,二哥和三哥都很怕他;二哥則是最火爆的,啊!他是警察喔!看起來像流氓的警察喔!」她噗哧一笑,毫無顧忌的說著自己兄長的壞話,「三哥則是勞碌命的外科醫生,最近在世界各地參加研討會,總是到處跑,這幾年他一直很努力在替我找心臟」 她停頓一下,像是想起什麼不開心的事,表情懨懨的,沒再繼續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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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牠有意识以来,视线所及都是困着牠的笼子,然后随着笼子的移动看见外面的世界。
蓝天、白云、树木、人群,最后是一间房间。
喀嚓!
门被人打开,牠看见一名身穿白色连衣裙,脸色苍白的女人,当她看见牠时,微扬的嘴角,让她看起来稍微有了元气。
女人提起笼子将牠放在窗边,絮絮叨叨的和牠说话,牠想,这是个寂寞的女人。
渐渐地,随着待在房间的时间越来越长,牠知道女人有心脏病,身体不好,如果再不换心脏就熬不过二十六岁,而她今年已经过二十五岁的一半。
来到这里的一个礼拜,牠才知道,她叫做文荷,像朵荷花,安静美好,每当她一脸平静的吃药时,牠总会想生命和自由哪个比较重要。
牠是她大哥买来给她解闷的,她对牠很好,只除了不让牠飞以外,牠还算满意,毕竟之前的饲主只在饭点出现,其余时间都是牠一人静静地对着白色的墙壁,枯燥而乏味。
「小金,你看!下雪了!」
小金是她给牠取得名字,牠虽然嫌俗气却无法阻止。
「小时候,每次下雪我都会很兴奋,会偷偷的怂恿大哥带我出去玩。可惜有一次回来后,发烧太严重,大哥就不肯再让我在下雪时出门了!」
她推开窗户,将手伸出窗外,手掌摊开,接住飘落的雪花,冰冰凉凉的让她觉得十分有趣。
「文荷,把窗户关上。」
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一道带着薄怒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文荷嘟着嘴,不太高兴,但还是乖乖的把窗户关上,转头对着牠抱怨,「二哥就是太爱Cao心了!所以才会一脸老成。」
闻言,牠想起文荷二哥严肃的脸,那张脸比他的年纪还要稍长,可不就是老成的样子吗?想着,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