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胡家回来以后,胡春梅很是带了几个得力婆子,于是便让晶儿安排下去,找人偷偷盯着郭太太那边,就不怕她露不出马脚!
这一盯不要紧,却发现郭太太有时候晚上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连贴身丫鬟也打发出去,据说是在虔心念佛。
晶儿便偷偷翻墙过去,猫着腰潜伏到郭太太窗下,只听得一个熟悉的男声笑道:几日不Cao,太太的逼水还是那么多。
郭太太声音里满是春情,喘息道:好儿子,妈妈的nai给你吃
一时间里面两人亲得啧啧作响,晶儿想了一想,原来那男人居然是陈诗玉!
这可了不得,她连忙报告给了胡春梅,胡春梅哈哈大笑:还以为多干净呢,呸,不要脸的老东西!
胡春梅立刻叫上一群得力的婆子,气势汹汹往郭太太的院子里去,郭太太的几个丫鬟惊慌失措,还未来得及发声,就被胡春梅的婆子们制住了,晶儿道:刚刚有一个贼人,偷了我们大少nainai的东西,我们正追着,他跑进了太太的院子!大少nainai担心太太,特意前来查看!
说着一行人便大声道:抓贼啊!抓贼啊!一边往屋里冲去,为首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一脚踢开了郭太太的房门,眼前一幕却叫人大开眼界!只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郭太太,披头散发,露着一身白花花的rou,四肢着地跪着,两个大nai子沉甸甸地垂下,撅着大屁股正被身后的男人干着,那郭太太的脖子上还挂着个狗项圈,链子牵在同样赤身裸体的陈诗玉手里!
一见人进来,郭太太吓得大声尖叫,Yin道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居然死死夹住了陈诗玉的鸡巴,让他拔不出来了!
陈诗玉急得破口大骂:你这贱逼,快放开老子!抬手就在那大屁股上啪啪几巴掌,可是他越急郭太太越害怕,两人紧紧连在一起,正如同两只交媾的野狗一般。
此时却早已有那机灵的,去报告了延宗和老太太,郭延宗赶来,一见此情此景,怒火攻心,飞起一脚踢在陈诗玉心口,他惨叫一声,鸡巴终于强行拔出,便捂着下体在地上打起滚来。
那郭太太连忙抓起衣服遮住身体,也不顾下体的疼痛,哭喊道:延宗,延宗,打死这个登徒子,他强jian我!
郭延宗又是羞耻又是暴怒,举起一旁的青花大花瓶,打算砸死陈诗玉这个畜生了事!
此时郭老太太终于颤颤巍巍赶到,连忙抱住郭延宗,道:不可啊,万万不可!陈诗玉也是郭家子孙这件事,老太太也是心知肚明,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媳妇居然和儿子的私生子乱lun!这件事说出去,郭家真的是脸面扫地了!
延宗不敢和老太太硬来,只好先放下了大花瓶,陈诗玉见事不好,连衣服也不要了,光着身体跳窗而逃。
郭老太太一双眼睛刀似的划了在看戏的胡春梅一眼,恨声喝道:无关人等出去!胡春梅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也不必争这口舌之利,如同胜利者一般,带着自己的人施施然出去了。
郭老太太见房里只剩下延宗和郭太太,便几步上前,运足气狠狠抽了郭太太一耳光,骂道:你这不要脸的yIn妇!你你你对得起郭家的列祖列宗吗?!
郭太太捂着脸哭道:真的是他强jian我的延宗,延宗,你信不信娘?
郭延宗是读四书五经,受圣人教诲长大的,何曾见过这种丑事!但他又不能对自己的母亲发火,便发狠道:别拦我!我去将那姓陈的杀了!
郭老太太顿足道:这唉,延宗啊,那陈诗玉,其实,其实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啊!她便将郭老爷以前同管家娘子私通的事情说了,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郭太太却大声质问道:当年家里上上下下,只要是个雌的,姓郭的哪个没上过?!比只发情的畜生还不如!却要我守身如玉,夜夜空虚,是什么道理?!
郭老太太厉声道:呸!你这不守妇道的贱人,要不是看在你是延宗母亲的分上,早就将你浸猪笼了!你在院子里好好反省,不许迈出一步!
说着,她带着郭延宗走出了郭太太的屋子,吩咐人把郭太太的门窗全部从外锁住,从此以后,就当郭家已经没有这个人了!
郭延宗没有反对,只是神情恍惚,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父亲母亲,居然都干下了这样yIn乱的丑事,那书上写的,夫子讲的,怎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呢?!
郭老太太见延宗打击太大,十分心疼,便说矿上有事,让他去查账几天,散散心也好。转头,她便把莺娘和胡春梅都叫道自己房里。
莺娘已经从风言风语中听说了这件事,她除了惊讶胡春梅的心狠手辣之外,倒是没有更多的感慨。只见这几天,老太太一下苍老了很多,头发几乎全白了,然而一双老眼中依然射出Jing光。
一旁的小丫头给老太太捶着腿,老太太半眯着眼睛道:春梅,莺娘,郭家这几年,是一日不如一日,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铜矿还在,郭家就永远不会败落!
她扫了胡春梅一眼:铜矿,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