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咬着初七的耳朵,呼吸急促地说。
(删文。。。。。)
夜很长,腻人的称呼初七或自愿或被强迫地翻来覆去地说,直到遥远的地平线上泛起鱼肚白,初七才哑着嗓子缩在李轩怀里祈求他的父皇饶他一条生路。
直至后来,李轩每次逗小初六叫父皇时,初七的脸总会红到耳根。
又是一年新年,初七和李轩在慈宁宫吃到了第一顿年夜饭,窗外的雪很冷,午夜时分的饺子很烫,李轩将一个Jing挑细选的饺子喂给初七,初七含在嘴里烫的直嘶气,缓过劲来轻轻一咬,被一硬物硌到了牙齿。
初七吐出一看,是一枚崭新的铜钱。
“初七好福气,来年一定平安顺遂。”凌嬷嬷笑着说着吉祥话。
初七捏着铜钱看向李轩,两人相视一笑。
我的福气,都是你给我的。
☆、毒物
刚过完年李轩便忙的天天不见人影,初七被李轩安排去处理地方官员送来的请安折子与接见使臣,天天也是早出晚归,一时间也是没顾得上李轩,直到一天夜里,初七起夜发现枕边空荡荡时,方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天睡前和醒来时没见到李轩了。
初七披上外衣,推开房门,发现门外候着的的是安宁,安宁见初七半夜醒来,眼神里有一丝差异,但及时用她一贯温和的笑容掩盖,微微屈膝向初七行礼。
“怎么是你在守夜?”初七揉揉惺忪的睡眼,问道。
初七这一问,安宁眼底的差异差点没收住,被初七准确地捕捉到了。
为何是安宁守夜?安宁是在李轩身边贴身伺候的,地位不同于寻常宫女,按理说守夜这种事不会轮到她的。
“原本守夜的是芸儿,但今日奴婢看她Jing神不振,便让她回去休息了,不过短短半宿,奴婢便替她守了。”安宁瞬间又恢复从容的神态回答道。
李轩身边的人,个个撒谎不带脸红的,初七不信也没想着要同芸儿对峙,若他们想瞒,此时定会有脚程快的影卫已经去找芸儿串口供了。
“皇上在何处?怎地这么晚还未回来?”初七紧了紧身上的衣袍说道。
“皇上有政务处理,处理完自然会回来,夜里凉,公子回房等着吧。”安宁说这话是,微微移动步子,站在门口,将门口挡了个严实,好似生怕初七硬闯一般。
“什么要紧政务须得半夜处理,在御书房还是中枢院,我去看看。”
“公子,方才赵公公传信,皇上就快回来了,您还是回屋里等吧,夜里凉,若是染了风寒,奴婢担待不起。”安宁伸出手,拦在初七身前。
“皇上何时会因为这种事迁怒旁人?况且,我穿着披风,不会着凉,想必皇上看见我去寻他也是会开心的。”初七笑着将安宁手臂拦下,抬脚便要往外走。
不过两年,当初的小傻子便这般不好对付了,安宁蹙着眉,挡在初七面前,“皇上自然迫不及待想见公子,不过这时辰想必皇上已经从中枢院往回走了,您若是路上与皇上错过,岂不可惜。”
养心殿到中枢院一共两条路,李轩脚懒,一直抄近路,怎会错过,这安宁说来说去,就是不让自己出去,安宁不会无缘无故地阻拦自己见李轩,能吩咐安宁的也只有李轩一人。
难不成是李轩不想见自己?
初七往后退了一步,冷着脸看着安宁:“说!李轩去哪了?”
初七头一次厉声说话,安宁显然被他吓了一跳。
“深更半夜不会寝殿,不让我去找他,是不是在那个妃嫔宫里?淑贵妃还是娴妃,那办不成是宁贵人?”
安宁显然一愣,她想过许多种初七质问她的方法,但万万没想到初七会怀疑李轩出去偷腥。
偷腥?这个念头一出来,立即被安宁打消,堂堂皇上临幸妃嫔天经地义,她怎么会往偷腥那里想,都怪这俩人相处起来太像寻常夫夫了。
正在安宁思绪乱飞时,身后响起了李轩的声音。
“小初七,你可冤枉死朕了,家有悍妻,朕可不敢偷腥啊。”
得,您自己也说偷腥,这皇上当得,也是够份儿了。
李轩背着一只手走上前,摸了摸初七的头顶说道,“想朕了?朕这几日属实有些忙,等忙完定然好好陪你。”
“别摸我头!”初七躲不开,伸出手,握着李轩的手推开他,他这一年就没怎么长个,听宫里老人说,一直被摸头顶就会长不高。
两手握在一起时,初七敏锐地发觉不对,李轩在夜间应当冰凉的手虽然还是凉,但却不同于以往那般冰了。
李轩回握住他,牵着人往屋里走,安宁带上房门,退了下去。
“睡吧,这几日朕可累坏了。”李轩单手解下初七的披风,放在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此时垂在袖子里。
初七伸手去拉他垂下的那只手,李轩一抬掌,掌风将烛火熄灭,垂在袖子里的那只手回握着初七。
手是冷的,不冰,掌心甚至有一点温暖,握着自己的手十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