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睫毛又长又密,在他眼下巍巍颤动着。
宁希,我很想你。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眼角。
宁希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她涂着口红,余忱反攫住她的唇,抵着她的脸亲她,将口红吃进了大半。
等他松开的时候,宁希脸上妆全花了,余忱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唇瓣、嘴角都粘着红。
余忱你看你的脸,还不赶紧擦一擦。宁希哈哈笑了几声,才抽了张shi纸巾给他。
余忱从她手里接过,摸了下唇角问她:你要不要补个妆。
男生眼里含笑,温和地看着她,并没有一丝调笑的意味。
宁希匆匆打开遮阳板对着镜子看,低呼了声捂住脸:怎么办,我刚出门急都没有带补妆包。
化了个淡妆,这会跟调色盘似的。
男生掰过她的脸,凑过去帮她仔细擦了几下:这样好多了,你回去再卸吧,这个好像弄不干净。
也只能先这样。
宁希启动车打算回程,却愣了会儿。
明天都腊月二十八,后天工厂那边放假,邵丽和宁伟斌都会回来市里。
她妈既然起疑,肯定要再过来的。
然而路上宁希半个字都没有提,心想着大不了到时跟他们坦白,顶多被她妈骂几句,她爸那儿也好说。
余忱跟着宁希一起回家。
他那只猫几乎门刚打开就窜出来,爪子扒着他的牛仔裤,余忱眼垂下去,伸手抱住它,安抚般替它顺毛发:宁宁有没有听话。
宁希暗自撇嘴,这猫在他面前好动得完全不像只猫,猫爪子都要伸到他卫衣里面,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放。
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吃一只猫的醋,她进了房间的浴室卸妆。
不过余忱显然更偏心她些。
一会儿就把猫放下,小家伙不肯,绕着他的脚喵喵叫唤,让余忱喂了点猫粮,又提着颈部软rou关到笼子里去了。
宁希人刚才从浴室里出来,披散着头发,就让男生给抱个满怀,他那儿已硬了,牢牢抵在她腰腹部,男生喉咙动了下,咽了咽口水。
宁希,你好香。
这话仿佛悬了根柔软的羽毛,直挠得人心痒。
余忱。她仰头回应他,手伸到他卫衣里面,他腰身结实偏瘦,胸膛那儿的肌rou穿着衣服不大能看出,摸起来却线条分明,微微隆起。
唔。
男生闷哼了声,想让她别乱摸了,嘴张张还是没舍得开口。
她的手已经不安分往下探。
余忱穿得不多,下身只套了条不算厚的牛仔裤,略紧绷的布料包裹着男生的tun,还有前面昂首挺胸的巨物。
就这样宁希还嫌不过瘾,她愣是从男生裤腰处挤入,指尖才钻进去几公分就碰到了耻毛,冰冷的指腹触到肌肤,余忱抖了下,自己主动把裤子上唯一的扣子给解开了。
宁希出门前把卧室里半透的纱帘给拉着,这会儿外面冬日残阳从帘子透过丝光进屋,映照在两人脸上。
宁希赤脚站在地板上,她一手扯着男生卫衣,另一手则埋在男生内裤里,男生牛仔裤落在膝盖上面,裆部鼓成一团,依稀看到女人手的形状。
宁希
余忱眉头紧蹙,眼底泛着异样的红,他抿唇极力隐忍着,这模样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慰。
腿间棍子让她握住,那东西仍有充血肿胀的趋势。
鼻尖下女人青涩地体香如何都略不去,男生呼吸渐重,他挺了挺腰身,哑声贴着她的脸道:宁希你先松开好不好。
下身坚硬的利器胀得要爆炸。
她手从他内裤里拿出来。
两人在性事上的感觉都是对方给的,从开始的懵懂到现在的肆无忌惮,他们都学会如何使对方更快活些,而不是一味索取。
余忱把自己牛仔裤拽了,抱着她上床,他蹲在她身边把自己褪得干净,这才来脱她的衣服。
他轻轻帮她扯下内裤,最后一丝荫庇没了。
宁希全身赤裸,光滑白嫩的肌肤,稍稍有点赘rou的小腹,连同胸前那两朵已绽开的花蕾尽数落入男生眼中。
她骨架不大,让男生衬得更加娇小,男生粗粝的掌心直接覆在她身上,低头吞下一侧ru尖,牙齿小心翼翼磨蹭着顶端rou珠子。
余忱太喜欢吃她的nai子,上次他过生日,蛋糕还多了点没吃掉,宁希随口说留着吃夜宵。
男生听进去她的话。
后来等她夜里洗了澡出来,他却把nai油给摸她胸上,当夜宵给吃了。
其实片子里还弄到这儿,不过我觉得对你身体不好。男生一本正经说着猥琐的话,长指蹭着她下面xuerou道。
宁希太敏感,她在床间断断续续的娇哼跟催情药无异,男生把她全身都舔遍了,白嫩的肌肤到处都是他的吻痕。
余忱其实哪里是舔,他是在宣誓主权,宁希是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