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到最深处,裴长淮气都喘不上来了,给他纠缠得要发疯,终是恼起来,下意识斥道:“赵揽明!”
谢从隽笑出声,掐着裴长淮的腰,道:“看来三郎是喜欢我对你凶一些。”
裴长淮手撑着墙壁,想挣扎,谢从隽强制按住他的双手,卸下方才的耐性,硬烫的阳物狠狠地挺送起来,插得又重又急,他眼神隐隐有狠厉之色,张嘴咬着裴长淮的肩膀啮噬,这样子不似寻欢,似在征战。
裴长淮口中呻yin登时变了调子,快意汹涌,一波借着一波冲上头,五脏六腑都变得不像自己的。
他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只能承受着谢从隽剧烈的挞伐。
交合处shi得一塌糊涂,yInye乱淌。谢从隽那物事本就生得雄伟,尺寸不善,坚硬如铁,碾入那shi软嫣红的秘处,好似是将裴长淮彻头彻尾地剖开。
他发了狠,次次都是整根来去,抽送间rou体撞得啪啪作响,插得那后庭水声泥泞不堪。
裴长淮濒临癫狂,央求着:“从隽,不要……啊……呃……啊……”
像是故意不让他说成话,谢从隽cao得更狠。
裴长淮连呻yin都变得破碎不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意识也在近乎蹂躏的插弄中变得虚无,一双俊秀的眼睛变得空茫迷离。
谢从隽用手指抵开裴长淮的牙关,夹缠着他的舌尖,在他唇舌间搅弄,裴长淮发出的声音变得咕哝不清。
他沉着粗重的喘息,在裴长淮耳边说:“乖,好好舔。”
裴长淮闭着眼,乖顺地吮舔着他修长的指节。
床笫之间,没有礼法,没有规矩,只有肆意的交欢,放荡的呻yin。
爽到极致似乎都变成了一种痛苦,快意濒临巅峰时,裴长淮蹙眉咬住谢从隽的手指,忍着近乎哭泣的yin叫,在谢从隽一下下蛮狠的顶撞中射出Jing来。
可谢从隽还不见停,裴长淮忍受不住,仰起头来,眼色被泪水洗得漆黑雪亮,求道:“从隽,从隽……不要了……求你,放开,呃……放开我……”
谢从隽吻了一口他发汗的后颈,握着他的腰,将裴长淮按伏在床上。
谢从隽的身影覆压下来,用温柔的语气哄着他说道:“很快就好。”
裴长淮双腿再次被谢从隽别开,狰狞的性器再次畅快如意地插到深处。
裴长淮骨头都酥软了,撑不起身子,只能将头埋在枕中,低声乱叫。
谢从隽兀自狠插深送,看裴长淮抱住枕头咬牙忍着声音,一手捞起落在一旁的腰带,勒在裴长淮的唇齿间。
他轻轻一扯,裴长淮被迫仰起头来。因齿间勒着东西,裴长淮唇齿轻张,自是难耐呻yin,涎ye将衔着的腰带濡了个透shi。
光景说不出的yIn艳。
渐渐的,裴长淮连叫声都低哑了,身子难以抑制地发着抖,被干得铃口处不断淌Jing。
也不知这场跟没有尽头似的欢好又持续了多久,谢从隽呼吸越来越沉,终是被裴长淮缠吮得定力全无,一松Jing窍,畅快淋漓地射进他身体当中。
再次高chao后,裴长淮浑身软成一滩春水,伏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双腿在轻微发着抖。
谢从隽没从他身体里撤出来,轻喘着压在裴长淮身上。两人都是汗津津的,彼此火热的肌肤相亲相贴,仿佛亲密无间。
谢从隽抚他的脸颊时,摸到他眼下的泪水,他掐起裴长淮的下颌,往他shi润的眼角处吻了吻,问:“怎么哭啦?”
偏偏这时语气温柔无辜,仿佛刚才在行欢时逞凶斗狠的不是他一样。
裴长淮被折腾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想着谢从隽在这床上总有百般花样、千般厮磨,哑着声说道:“你就是个混账。”
谢从隽笑起来,撤身出来,躺到床的一侧去。
裴长淮跟赌气似的背对着他,谢从隽见他不搭理自己,握住他的肩头,低声道:“长淮,我错了,好不好?”
他尝试着将裴长淮捞到自己怀里来,裴长淮嘴上骂得狠,却没抗拒过与他亲昵,翻过身来凑到谢从隽的怀中,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
外头黄昏的余晖收尽,已然是夜天。
谢从隽怕他着凉,扯来薄毯裹住裴长淮。转眼瞧见书案上的赤霞客,想起从前的事来,他顺势握住裴长淮的腰身,貌似认真地问他:“你从前真的没想过与我这样?”
裴长淮小时候又懂什么,纵然知道一些云雨之事、龙阳之兴,在一干好友中他也不自觉地更喜爱跟谢从隽亲近,可他对谢从隽有爱慕,有崇拜,却万万没有过邪念。
他道:“没想过。”
谢从隽轻哼一声,握着裴长淮腰身的手一下作起乱,在他痒处乱挠:“没想过?没想过?”
裴长淮受不住这个,痒得乱笑,挣扎着捉住谢从隽的手,上下一颠倒,翻身压制住谢从隽。
他清俊的眼睛里有似少年一般纯粹的笑意,低斥道:“真没有!”
谢从隽望着他的眼睛,也笑,卷着薄毯将裴长淮整个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