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愿赌服输,严泽清的问题越发的……让人难以招架,每一次闫清圆都竭尽全力的想要赢就是为了不让严泽清问他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圆圆在和我分开的这段时间,大概多久会想我一次?”
“圆圆在这段时间之内,有没有因为很想我而偷偷的哭?”
“圆圆有没有后悔过离开我?”
“圆圆有被欺负过吗,是谁,怎么欺负的,有多少次?”
严泽清的问题全部都是在询问闫清圆这段时间以来的生活,对闫清圆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所以一开始回答的倒也是开心,然而接下来严泽清的问题就显得不那么平静了。
“圆圆现在是不是明白了哥哥的心情,以后还会再这么做吗?”
“圆圆以后不能再私自逃跑,既然愿赌服输那就必须要遵守规则。”
“圆圆你是真的要将严瀚海当做未来的伴侣考虑吗?”
闫清圆突然沉默了,他此时看向的严泽清,眼神之中都是复杂,可严泽清的表情却很理所当然。
“我……”闫清圆张了张嘴,之后才有些无奈的缓缓说道,“不敢奢望。”
严泽清正在洗牌的手突然顿住,挑眉冷笑:“圆圆,你想要让谁做伴侣都是绰绰有余,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门当户对的问题。”
“严二哥。”闫清圆游戏的心情因为这个问题所打破,他无意识的看了一眼在远处一直偶不曾靠近他们的严瀚海,“严瀚海他,比起爱人,或许更想要的是自由。”
当初在整本书之中都没有人能控制他,即便是现在或许也是一样。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严泽清很难得到稍微眼色了语调,对现在的闫清圆说,“曾经你因为你自己对他人的个人想法而离开,可现在我证明了你的想法是错误的,那么即便是这样,你也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吗?”
闫清圆低下头,手指悄悄的蜷缩,不经意的抚摸在手中的纸牌,严泽清说的是正确的,可是正确又如何呢?
“我不知道怎么样去判断对错,我已经看到了最错的道路,那么我就只能这么做啊。”闫清圆的心情是很低落的,然而再怎么低落事实就是事实,无可辩驳。
严泽清微微皱眉,将目光放到了此时和他们一起玩游戏的其中一名保镖身上,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已经娶妻生子了,对吗?”
突然被点名了,保镖立刻一个激灵,此时这些保镖的内心都想着他们不过是这两位少爷相互交流的垫脚石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有他们出场的戏份。
“是的。”保镖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问道,“我结婚了,婚姻还算幸福,有一个孩子。”
“你和你的妻子是怎么认识的?”
保镖一愣,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拿他做话题,思考了片刻,说道:“因为我工作的关系很少和女人接触,所以我和我的妻子是相亲认识的。”
“继续。”严泽清则让人继续说下去。
保镖想了想,是将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相识、恋爱、结婚的过程娓娓道来。
“其实一开始她是没有看上我的,因为我的工作性质的缘故,并不能经常在家中,可是我和妻子并没有因此而断开联系,偶然会聊天,安慰一些工作上的事情,等时间久了,日久生情,我喜欢上了她,于是就开始追她。”保镖想到曾经那一段恋爱的时光,嘴角不自然地勾起一抹淡淡的甜笑。
“是你主动追她了吗?可是她不是看不上你吗?”严泽清问道。
“我的妻子其实是一个比较粘人的女人,她更喜欢一直在她身边的男人,可是真正恋爱来了的时候,任何的条件都是没办法阻挡的。我只能说我很幸运,当初我鼓起了勇气去追她,现在她成为我的妻子,支持我的工作,我也能够照顾她,并且一起抚养我们的孩子。”
闫清圆听的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严泽清突然要问别人这样隐私的问题,保镖有意向炫耀自己和妻子相识相爱的过程,所以说的比较多。
“那么你们是在困难之中最终走到了一起,是这样对吗?”严泽清再一次问道,而当他提出了困难这个词汇的时候,闫清圆似乎明白了严泽清想说什么。
“是啊,当初我们想要结婚,其实也很坎坷,她的家人并不是很同意,觉得保镖不是一个很好的工作,还有可能很危险。但是最终他父母在我和她的共同努力之下,克服了困难,困难需要两个人一起面对的,一个人的坚持,总是会特别的疲惫。”
保镖在说完之后,闫清圆却突然说道:“可惜那是在你们相爱的前提之下才能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吗?”
保镖面露无奈之色,说道:“可是我们也并不是一开始就相爱的呀。”
闫清圆的表情因此而变得微妙,意思是如果是他真的想要跟严瀚海在一起的话,那就应该拿出自己相应的努力来吗,可是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严瀚海?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配不上我的妻子,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