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运站在客厅沙发的前面,低着头,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虫。
长相俊美妖异的雄虫冷冷的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安运,目光里有着看蠢货的神色。
“殿下,我……”受不了这太过安静的气氛,安运首先开口,但刚叫出一个称呼就说不下去了。
“怎么?”安清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蠢货,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声音嘲讽的说道:“想好怎么给我交代了吗?”
“身为安家现任的家主,你上任这二十几年来,没有一点建树就罢了。”安清坐在沙发上,看着安平,明明是仰视的角度,强大的气势却仿佛是在俯视着他一样。
“还让安家丢了这样大的脸,自从我出生起,我就从未听闻安家被虫这样当成笑料挂在嘴边过。”
“殿下,您听我解释,这次实在是因为我被那个不孝子给骗了。”安运的声音带着急切,脑子疯狂的运转着,想快点想出一个理由来应对这位二十多年来不踏入安家,现在却突然到来的殿下。
“好啊,你解释,你今天不好好的给我解释清楚,你就掂量掂量你这安家家主的位置到底坐稳了没有。”安清的眉眼皆是冷淡,看着安运,妖异的五官上带着冷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我……”安运一时想不出什么理由,只能咒骂汀道:“都是因为那个不孝子,在我面前表现的那样乖巧听话,转过头就摆了我一道。”
“够了!”安清站起身来,看着安运的样子,眸中全是恨意,声音提高了一些:“你先告诉我,宴会上那些证据是真的吗?是不是真的?!”
最后一句的声音竟显得格外激动。
“这。”安运有些疑惑,这位殿下来这不是因为给安家丢脸了么,怎么还问这个?但殿下的问题不敢不回答,而且这件事在安家太过好查了,也不敢造假,只能声音低低的回答道:“因为那个雌侍实在不听话,所以惩罚过激动了些。”
“过于激动了些?”安清闭了闭眼睛,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看到的视频的画面,从前那样意气风发的雌虫,在视频里被罚跪,被鞭打,被各种刑具加身。才二十年不见竟然已经开始有了苍老的样子,可他现在明明应该是正值壮年啊。殷,你当初离开我,就是为了嫁给这样一个虚伪自私的雄虫么,那你现在有没有后悔呢?
强制自己不再去想那只忘恩负义的雌虫,安清看着面前的安运,声音冷淡的说道:“你的私事我不想管那么多,但安家整体的形象不能因为你而被抹黑。这件事,如果你不能解决,那安家家主的位置就换只虫坐吧。”
“好……好的。我一定解决。”听见这话,安运咬了咬牙,这次的事情已经不是丢脸那么简单的了,一定要让力加把劲,只有把汀给弄下去,才有希望把前面宴会上的事情推翻。
“你最好解决。”安清站了起来,冷冷的瞥了一眼安运,绕过他走向了门口,只丢下了一句话:“不解决也不要怕,没办法解决就让我来解吧。”
安运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却打了个寒颤。在安清彻底走出门后还久久放松不下来。
“雄主,”知道殿下走了,华策才出来,见安运一副站不稳的样子,上前扶住他说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什么吩咐?”安运一把把华策甩开,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把他打到了地上,才狠狠的说道:“贱雌,都是你在挑拨!若非因为你,我又怎么会让汀过继!就不会闹出这么一出,若殿下真的把我废了,我要你的命!”
华策捂着脸瘫在地上,抬头看着自己的雄主,有些不敢置信:“你竟然打我?”
“打你怎么了!若我被废了,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和你离婚!”安运看着华策倒在地上,忍住了拿鞭子抽他的冲动,顾及着他身后的华家可能还会起到作用才作罢。
转身往楼上走去,想快点去给力打电话,好商量商量怎么才能把汀锤在耻辱柱上,让江随安也护不住他!
安清跨出安家主宅后,门口等着他虫就迎了上来,恭敬的问道:“殿下,现在要去哪?”
“回英灵会吧,”安清闭了闭眼睛,看向旁边雄虫黎安,想了想才问道:“我是不是太没出息了,不过听到他他受委屈的传闻就这样跑过来。”
黎安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这件事我不敢多做评论,可如果您还惦记着殷少校,那不如去找他吧,现在他应该也并不那么安全。”
“我去找他?”安清的声音提高了些,妖异的五官带着一丝欲盖弥彰,冷淡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去找一只忘恩负义的雌虫?不可能的!”
黎安听着安清斩钉截铁的语气,无语了片刻,那您倒是别在看到视频的第一时间就派虫去保护他啊。
自己家的殿下要面子还能怎样呢,黎安挂起微笑说道:“您说的对。”
不知不觉间,自己过去好几天了。
汀和颜在终端上早就商量好了见上将的日子,就是今天。
汀早早的就起了床,没有吵醒旁边还在熟睡的雄主,拿起旁边自己昨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