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已经入盆,想来再怎么养身子也不过就这几日临产,闫路嘱咐不可忧思太重亦不可大动肝火以免胎水早破。那日排出暖玉后景和打算睡个好觉,但宝宝圆滚滚的胎头卡在盆骨间,还未睡熟就被小坏蛋给踹醒,梦中惊醒的小皇帝抱着被子欲哭无泪,只好敞开腿,让大将军再把暖玉塞回产道。
入盆的这个小宝贝,脑袋随父亲,大大圆圆,小身体还和另一个兄弟挤位置。都快出世了还这么闹腾,真不愧是大将军亲生的,景和睡得迷迷糊糊,暗自嘟囔。后xue的暖玉滑腻极了,胎膜包裹的小脑袋也滑腻极了,几个小东西撞在一起,景和只能由侧卧转为平躺,望着床顶绣花,疲乏睡去。
肠rou敏感,有了桃花露润滑便汁水四溢,汩汩从暖玉推挤处流出xue口,一夜起来像是小儿尿床般濡shi了一片软垫。晨起胯下Jing神十足的玉jing被坠下的大肚子压得抬不起头,根部又被绸缎绑的极为Jing巧,龙Jing汇于两处卵蛋撑得满满当当,射不出也不疼痛。景和不想再麻烦顾晏海,也不想在他面前太任性,乖乖捧着肚子顶着情欲上朝去。
七日之约的第六天,顾晏海揉够了景和软软的脸蛋,才送他去上朝。一如既往地回到含元殿,大将军还在回味小皇帝脸蛋的滋味。
小皇帝的脸蛋上rou不多,摸起来却很软,眉眼五官都极为隽美秀气,笑起来眼弯似月,唇边梨涡浅浅,可爱的很。顾晏海之前以为自己不喜欢娇软的人,更觉得男人要硬气些,便对小皇帝看不上眼,也见不得他哭,觉得那样太软弱。
但现在仅觉景和身上什么都是好的,每每看他落寞隐忍的表情就恨不得让他哭出来,哭了也就能说出口而不是藏在心底一个人扛,面上强颜欢笑。
上辈子景和死前也是在笑,清浅的笑意宛如细雪一寸寸消逝泯灭。
冷的发颤。
顾晏海拾起一本书卷,眼神悠长苍茫。
在他面前,景和应该要更闹一些,会拒绝,会生气,而不是一味地乖巧听话……毕竟他们是那么亲密的关系啊。可他作孽太多,若要补偿还得慢慢来,要有一个细水长流的过程,万不能唐突惊扰小皇帝。
顾晏海想的出神,握着书也觉得像握着景和的手,手若柔荑,骨骼清秀。他不免唇边扬笑,凭空握了两下。春日里阳光轻盈跳跃,在大将军周身笼罩住一层浅淡的光晕,镇北侯顾晏海柔情蜜意起来也不比旁人差。
闫路提着他的小药箱游进殿内,就见顾晏海这一副春意连绵的模样,感觉又被喂了一嘴撑得快吐了。
“顾兄,你可赶紧收收吧,一股子酸臭味儿。”
闫路煞有其是地扬袖挥去满屋子的爱情甜蜜。
“……你的药煎好了?”
顾晏海轻咳两声,又是正经的大将军,收好书后便转到闫路身前,先踹一脚再道:
“天天就你话多,你怎么这么秀。”
闫路不满地嚷嚷:“我的天,顾兄,你剥夺我说话的权利。”
“我还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顾晏海冷漠地抬了抬下巴,夹着两本书就往书柜处走。闫路也不恼,挑挑眉,大摇大摆地就带着他的小药箱跟在后头,边走还啧啧称赞,从那处金镶双龙戏珠的屏风再到装饰殿中的桐木鹤轸,寒泓中书,青瓷玉瓶,宫里物什都是一等一的珍品,如今看去险些被闪花了眼。
“不错不错……哎顾兄,我之前听说你还不愿进宫,如今看来你们恩爱非常啊。”此处没有外人,闫路就亲热地揽住顾晏海肩膀,装作没看见他杀人的目光,摸着下巴道:
“昔日大将军一朝入宫成君后……啧啧啧…可以出话本子了……哎!顾兄你别走啊!”
顾晏海烦他,差点一手没给他撂倒,绕过书桌又出了内阁。内阁外宫娥小侍正打扫清理殿里殿外,瞧见大将军时连忙施礼请安,又捧着昨夜景和染shi的软垫子问:
“将军,这软垫可要扔掉?”
“不必……洗干净晒干再送回来,陛下喜欢这垫子的面料,多送几个过来。”
“是,大将军。”
闫路站稳了身子就三步并两步追上去,当着一群宫娥的面掏出小药箱里的宝贝,他饲养的宠物药蛇便嘶嘶的吐舌盘上他的手臂,药蛇黑鳞光滑,身形粗壮。挠了挠它的下巴,闫路笑意满满地抬臂,黑蛇便蜿蜒前行绕着身子爬上顾晏海肩头缓缓环住他的脖子。
小宫娥们被大蛇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一声纷纷跑开,留了大将军和密医先生……与一条大黑蛇。
黑蛇完全绕上大将军的脖子,还颇通灵性地伸长脖子凑到面前与他对视,黑蛇尖瞳倒映着大将军面无表情的俊容,鲜红的蛇信子眼瞧着就要触及他的嘴唇,只见顾晏海一把抓住它的头嫌弃地从自己身上扯开,就差打个同心结了。
“……这条蛇怎么变得这么胖。”顾晏海问道,手里动作没停,快速利索地将其打结扔回闫路怀中,他还记得当年这条蛇轻盈娇小体态。
“天哪你居然把我的小乖打结!”
能把药蛇叫成小乖,普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