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软软的,两团微微隆起的rurou在文胸里挺着,尺寸比我的好像小了很多。
念头一闪而过后,我猛地回过神来,飞快松开手,脸上一片烧红,连看都不看她,拼命低着头道歉:对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
一双手忽然握住了我的屁股,这触感唤醒了我潜意识里的恐惧,整个人浑身一抖。
抱歉,你能先起来吗?
她神色自若地说着,用掌心举着我的两团屁股,往上抬了抬。
我的大腿岔开坐在她的腰上,校服裙子不长,已经露出了大片白花花的大腿内侧,再往上一点都能看见内裤了。
她的目光避开了我的身下。
我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用手去抓旁边的楼梯扶手,试图借力从她身上站起来。
屁股上的那双手牢牢托举着我,帮着我起身,我抬起左腿绕过来放到右腿这边,总算是离开了她的身上。
她的宽腰连衣裙已经在地上弄脏了,从地上起来时只是拍了拍灰尘,没去管腰间的那些弄脏的地方。
我垂着头,满脸通红,不看再去看她,不断组织着语言想要继续道歉。
她却先开口道:你的脚扭到了吧,先跟我去趟医务室。
不知道是不是代课了一段时间的原因,她说话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场,和大二时的温柔亲和有了一些差别。
但本质上又还是一样的。
见我走路有些困难,她抬手过来扶住我的腰,我摆摆手想说不用了,但对上她的眼睛就小了声,最后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去医务室的路上,我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感受着她的体温,终于意识到,这就是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梦寐以求的场景。
她的温柔和触碰,此时此刻只是为了我,只给了我。
但这个想法冒出来时,我却感受不到快乐,好像胸口有一股闷气憋在那里,让我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她的手扶在我的腰上,这个位置的皮肤上还留有青紫的印子,那个人在Cao我的时候总是喜欢掐着我的腰,用力到掐出伤痕。
她手掌的温度透过单薄的校服和肌肤贴上,往前走一步,就摩擦着唤醒那一处皮rou的淤血,开始隐隐作痛。
也就是这时候,我明白了我为什么不快乐。
老师好像不在,你先坐着等我下。
她让我坐在医务室的床上,转身进去找了找医药箱子,拿出跌打药酒来。
我忍不住说:你也摔到了,先擦一擦药吧。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用这么正常的语气跟分贝说话。
她看着我,笑了一下,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白皙的手握住了我的脚腕。
我是大人,身体素质比你好,不碍事的。
她说着,拧开药酒瓶盖,倒出一些在手指上,然后用指腹摸着我发红的脚踝处轻轻按揉,化开淤血。
只比我大五岁而已。我小声说。
她看了我一眼,一边揉着,一边随口道:你知道的挺多呀。
我一愣,这才想起她第一天来的时候就没提过自己多少岁,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她却笑了一声,紧张什么,我又没生你气。
温热的手指涂开了药酒,疼痛的脚踝开始发热,不烫也不灼痛,反而有点舒服。
但是你这个年纪,还是应该把心思都放在学习和考试上,有些事情对你来说太早了一点。
她说得委婉,我却已经头皮发麻,大脑空白。
她知道。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我像个偷窥狂一样无数次远远看着她,甚至跟着她几次进了学校图书馆的事。
那些事情我自以为藏得很好,在对方眼里其实早就是透明的秘密。
我抓紧了裙子,垂着头,难堪到了无地自容。
昨天晚上被强迫光着身子站在走廊上,甚至张开大腿自慰的时候,都没有这一刻更难堪。
视野不知道什么时候模糊了起来,我开始窒息,明明空气进了我的呼吸道,却让我慢慢缺氧,像要死了一样痛苦。
蹲在地上的人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药酒瓶子,随手抽出桌上的shi纸巾来擦了擦手。
随后她站起来,俯下身伸手抚了抚我的脸颊,把一滴滴掉下去的眼泪给擦拭掉。
我怔怔地抬起头,在朦胧不清中看见了她的轮廓,这一秒,她像我梦里一样温柔。
两个星期以来的所有苦痛、绝望、悲怆,在此刻都成了委屈的泪水,不断往下掉着。
我忽然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张开双臂抱住了她,紧紧贴在她的胸前。
一只手在片刻后,轻轻放在了我的背脊,缓慢地拍着,像对待一个小孩。
这个认知让我再次开了口,用全部的勇气说:学姐,我
嘘。
她伸出手指,抵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