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差点被最后那个男朋友击倒。
可在他心软得快要化成一滩水的时候,另一股狠狠糟蹋他的欲望也熊熊燃烧。
林朝哼哼冷笑两声:「不说是吧。」那他只好来硬的了。
他捏住那颗莹润的珍珠,轻轻拉出来,等退到只剩下一个球的时候又慢慢地插回去。
不管是抽出还是插进,他都在画着圈,让硅胶珠子充分剐蹭着内壁才抽出。
「啊啊!不……」尿道内壁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根性器狠狠一跳,又酸又麻,让林暮想尿又想射。可明明,他刚到家的时候就已经尿过一次了。
「说不说?嗯?」林朝坐在他哥大张的腿间,凑近他哥,眼里全是势在必得的的笑意。他抽插的频率高了起来,细细密密,像是他平常Cao他哥一样。
鸡巴被Cao了。
林暮可怜兮兮地啜泣起来,为着被围攻的下半身,林朝不仅在Cao他鸡巴,也在用另一只手揉他的xue。他无法蜷缩身体,也逃不开,只能像实验台上的小白鼠一样,眼睁睁看着弟弟剖开他的身体,获取隐藏最深的秘密。
脆弱的尿孔很快被玩得涨红,性器隐隐抽动起来,显然已经到了射Jing的临界点。Jingye顺着输Jing管而上,却又在中途被堵了回来,只能顺着硅胶棒前进一点,然后被骤然插深的棒子堵得Jingye回流,怵怵地抽搐起来。
想被揉、想被插、还想射……林暮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在空中,又痛又麻地在射Jing边缘徘徊得几乎疯掉。
可他只是一个俘虏,射Jing与否的权利不在他手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乖乖交代。
林暮被玩得Jing神恍惚,眼睛一个劲地掉着生理性眼泪,说话也颤颤巍巍哆哆嗦嗦:「那段时间,郑嫂要搬去和女儿住……」
林朝眼睛微眯,依稀记得好像有这种事。郑嫂女儿赚了钱买新房子,转头就将妈妈从治安差乱的小区里接了出来。
他不再抽插,反而维持这一个不深不浅的深度,转起了硅胶棒:「你不会连郑姐姐的醋都吃吧?人家自己能干又赚钱,可看不上我。」
林暮眼睛红得厉害,甚至已经开始抽噎了:「可是、可是我当时才意识到,你总有娶别人的一天,也会和其他人共度一生。」
人总是要长大的,前半生属于家人,后半生属于爱人。
不,或许没有半辈子,和家人相伴的时间,只有一开始那么十几二十年,仅此而已。
可外界的刺激都不过是最表面的原因而已,林暮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是个贪心的人。
「傻哥哥。」
林朝一下子将硅胶棒完全插到底,林暮只觉得深处被捅穿,整个尿道都被刺激得剧烈痉挛。肌rou控制完全失效,根部抽搐几下,汩汩涌出的ye体不知是尿是Jing,总之都全数被堵回去,只能在抽插时顺着动作溢出一点。
「啊啊……林朝,呜……」
林暮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绷得死紧,却又不住地拱着屁股往林朝手里压。被撑得快要破掉的rou棒内壁死死裹着硅胶棒,卑微又努力地一寸寸往外吐着小球,又被毫不怜惜地往下一按,珍珠再次镶嵌回了顶端。
明明那根棒子也没有多长,可林暮就是觉得它好像逆着尿道一路深入,钻到了膀胱里面。
都进来了,下半身的三个洞,都被林朝彻底玩过了。
疼痛夹杂着快感铺天盖地地裹住林暮,除了器官上的感受,还有心灵上的满足。
林暮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疼痛的迷恋,这让他感到异样的满足,还有活着的实感。如果他可以做狗,那将会是天底下最sao最浪的狗,奖励也很简单,哪怕抽他屁股一顿也行。可他早早就被弟弟箍进怀抱里,早早就斩断了滑向深渊的可能性。
林朝又亲他了,用缠绵不断的亲吻告诉他,就算不做狗狗,林暮也能享受一个人全部的爱意,以人的身份。
狗狗是不会和主人舌吻的。
林朝在最后时刻将小棍子拔了出来,吻着他哥,感受到手掌被水量更加充足的一大股ye体弄shi。
林暮射了出来,可他喷了很久,久到林朝都开始觉得这是尿了。
「呜……」陷入高chao的林暮浑身红扑扑的,射得无力地吐着舌尖。他脸上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可林朝看明白了他的眼神,他哥在讨亲。
于是林朝上前亲了一口他哥,又给他舔去嘴角留下的津ye。
「林朝……」林暮总是经常软绵绵地叫他弟弟,不为什么,为叫而叫而已。
「嗯,我在呢。」林朝抓住他哥先前抓床单抓到骨节发白的手,在上面烙下一吻后又和他十指交扣。这次,他手上没有把住哥哥任何弱点,就这么盯着哥哥被泪水洗涤得如同清泉中的黑曜石的双眼,问出一个问题:「爱我吗?」
就算知道答案,他还是很想、很想听他哥亲口说一句。
「爱。」林暮眼睛溢着快感的泪水,他在哭。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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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