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奕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己的丈夫。
吴寿才的脸黑成了一口锅,手里的检验报告单几乎要被捏烂了。他这段时间根本没碰过须奕,自然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
他忍不住暴怒,一把抓住须奕的领口,脸红脖子粗地骂道:“贱人!跟别的男人搞一个月就有了孩子!只有被野男人cao才能怀是不是!被我cao的时候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须奕踉跄不稳,跌坐在地上。他又惊恐又委屈,一想到是自己的丈夫把他送到别人床上去的还要怪罪于他,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一边哭一边小声抱怨:“明明,明明是你不行……”
这话戳中了男人的痛点,他手一抬,重重的一巴掌就落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须奕被抽得偏过头,嘴角流血,他摸着自己红肿的面颊,嘴角扯了扯,心酸地想,还能是什么意思。
当看到老王和吴猛站在一起时他就明白了,吴猛根本不是吴寿才的孩子!他们这么多年生不出孩子不是他有问题,而是吴寿才有问题,他们都被吴猛的存在误导了。
其实吴寿才早就察觉到了前妻和邻居老王有不清不楚的过往,但他潜意识里一直抗拒深究吴猛和老王的关系。他害怕自己有问题,所以须奕生不出孩子是他的心结。如今粉饰太平的泡沫被须奕戳破,吴寿才感到“尊严”尽失,发了疯般骑在须奕身上,向他细白脖颈伸出手。
正巧吴猛放学回家,他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父亲在掐小妈脖子。地上的人由于缺乏氧气脸色涨得通红,发鬓被泪水浸得shi透,两条长腿在地上无助地踢蹬。
吴猛书包都来不及扔,赶紧拦住吴寿才把他从须奕身上拉起来。
吴寿才还在骂骂咧咧,不解气地踢了正在剧烈咳嗽的须奕一脚。吴猛怕吴寿才再欺负小妈,拉开父亲后就蹲下护住了他。须奕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攀着继子的肩膀窝在他怀里抽噎发抖。
这一幕令吴寿才感到分外刺眼,一时间自己好像变成了个局外人。他冷冷地说:“你们俩是不是有一腿?”
吴猛本来就很看不惯自己父亲,这下故意不理他,只低声安慰怀里的小妈。
吴寿才脆弱的神经又被刺激了个彻底,他破口大骂了几声“破鞋”“连继子都勾引”之类的词句,就忿忿地进了卧间,狠狠把门掼上了。
须奕这夜不会再与他同床共枕了,因为不多时吴寿才就听见隔壁卧室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呻yin。
那呻yin一开始还是带着些压抑的,后来渐渐就失了控,变得急促又甜腻。吴寿才将脑袋埋到枕头底下都还能听见妻子的叫床声,他气急败坏地将枕头碰到门上,发出哐当一声。
“闭嘴!贱人!”他大声吼了两句,听到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才继续躺回去生闷气。
须奕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他和吴猛上床。
暧昧来自于吴猛抱他进卧室后的贴身安抚,他们本来就在厕所有过一次欢爱,所以后来的做爱也算发生得顺理成章,两人也不在乎吴寿才会知道,急急扯了衣服滚作一团。
开头的那会须奕还心怀愧疚,不敢大声呻yin,直到后来得了趣,整个人都沉浸在继子的勇猛下,才忘乎所以地媚叫出来。吴寿才扔了那一下枕头后,他反而心里轻松了不少。
吴猛一边小幅度地抽插着,一边跟他说:“你和他离婚吧,我退学打工养你。”
须奕没想到吴猛会有这种念头,他惊讶得直摇头:“不行,你要高考!”
吴猛说:“反正我也考不上什么好大学,还不如早点进社会学一门手艺。”
须奕垂下眼皮,眼睫轻颤:“我做不到……”
吴猛听了有些吃味。毕竟须奕和吴寿才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想必也是真心爱过,不是那么容易放下。他随即想到父亲骂须奕的时候提到了“孩子”“野种”之类的字眼,就问:“哥哥,你怀的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刚才还盛满忧郁的眼眸忽地抬起又撇开视线,须奕脸上闪过一瞬慌乱,含糊地答说:“是你父亲的。”
吴猛猜到他在说谎,片刻间就脑补出了事情的原委:一定是那次在厕所的事被吴寿才发现了,小妈又刚好怀孕,才惹得吴寿才家暴。小妈肯定是不想离婚才说孩子是吴寿才的,但他怀的肯定就是他吴猛的种,大不了孩子生下来以后去做个亲子鉴定,到时候再劝说小妈离婚。
他越想越美,在小妈身体里的律动幅度大了许多。
须奕看吴猛好像挺开心的样子,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担心吴猛知道了孩子的父亲不是他们父子二人的会是什么反应。
Yinxue里的rou棍越发蓬勃,本就心神不宁的须奕被搅得春心荡漾,他逐渐放弃了思考,决意走一步看一步。
雪白的身子随着男孩的抽插上下耸动,两腿间的蜜处是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快乐,汩汩地不停流水,令身体的主人暂时忘却了烦恼。
须奕的胸口被吴猛紧紧压着,两只雪ru被蹭得变形,粉嫩ru粒肿大立起,燥热的温度透过皮rou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