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从噩梦中惊醒,昨夜发生的点点滴滴反复在梦中出现,即使醒来,脑海里也全是被痴肥的摄政王压在身下的画面。身上惨不忍睹的青紫痕迹和酸麻的疼痛提醒着他,摄政王真的罔顾lun常,将他生生玩弄至昏死。
窗外天已大亮,已经过了早朝的时候,摄政王应是替他告了假,而他清楚那些权臣并不关心自己上不上朝。
小皇帝将自己裹在被褥里,明明还是夏季,整个人却如坠冰窟似的打颤。
浑浑噩噩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踏入屋内,他刷的坐起来,裹着被褥蜷缩进床角,只露出双通红的眼睛惊惧不安地看着门口。
几个太监手举托盘,从屏风后鱼贯而入。看到跟在最后的摄政王时,小皇帝不能自已地发起抖来。
男人迈着敦实的步伐走来掀开罗帐,噩梦中的邪佞饼脸在眼前慢慢靠近放大:“陛下,臣来给您上药。”
小皇帝攥着被褥将头一蒙,尖声叫道:“走开!别碰我!”
摄政王见状,鞋也不脱,嘿嘿笑着爬上床,将簌簌发抖的小皇帝连同被褥一起抱住,拖到床沿坐下再把人箍进怀里。
一个太监立即上前将托盘上广口高脚的铜制尿盆放在摄政王的两脚之间。
小皇帝过家家似的被被子罩着头和身体,底下却是光溜溜的坐在摄政王岔开的大腿上,细白小两只玉足所适从地勾在一起,从被子边沿垂下。
“臣今日不弄陛下那处,”摄政王边说边腾出一只手钻进被子里,“但陛下若是不涂药,那里发炎流脓了可不好办了。”
小皇帝受制于他,想到如此狼狈的场面都被太监瞧去了,还要在他们面前受人玩弄,便又急又气地命令道:“你们都给朕出去!”
即便蒙了被子,他的声音也该是传进太监们的耳朵了,但那些奴才还是纹丝不动。
小皇帝声调变得有些委屈,这次是对摄政王说的:“你让他们都出去。”
“把东西放下,去门口守着吧。”
摄政王发话,太监们才都得了令,将盛了温水的面盆置于尿盆旁,其余物什置于床头案几后纷纷走到屏风后面,随时等待摄政王的传唤。
小皇帝的腿仍并得紧紧的,身子细细地发抖,似乎还是在犹豫。
“陛下也不想因为这种事传唤太医吧?还要再被别人看上一回。嗯?”摄政王摸上了纤细腰肢,轻薄地把玩,“再不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陛下怕是真的要怀上臣的子嗣了。”
在摄政王的连哄带骗下,小皇帝虽不肯放开被褥,但终究还是迟疑地、缓慢地张开了腿。
艳红的女花正对下方的尿盆。男人射进去的东西太多了,他一分开腿根,就感到bi口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大口黏腻Jing团,令他条件反射地想夹住腿。摄政王却趁机用膝盖别住他腿窝,将他腿根分得更开。
小皇帝抽噎几下,被遮挡的蜜处翕动着,开始一口一口地往外吐Jing。摄政王粗糙温热的手掌在他圆鼓鼓的小腹打圈按压,揉着肚子令他更容易打开宫口。
轻柔的抚摸令小皇帝放松些许,身体不再僵硬。红肿的bi口终于彻底打开,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水。
小皇帝就这么头盖被褥,坐在摄政王怀里,大张着腿排Jing。
啪叽啪叽——
腿间泄洪似的不停坠下ru白浆汁,掉进尿盆里发出的声音清脆响亮,让人浮想联翩,联想到那又浓又多的Jing水是如何从那条窄缝里射进去又钻出来的。
被子底下的小皇帝早已面红耳赤,连白皙玉足都染上了粉色,因为过于羞耻脚趾都蜷在一起。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不知过了多久,小腹才终于平坦下去。
满室都是腥膻的味道,即便在门外也能闻到。
见米白色的浓浆蓄了半个尿盆,摄政王忍不住叹道:“陛下真能吃啊!”
“你!还不是你……”小皇帝又气又羞,被子底下的身体又抖起来。
“臣知错了。”摄政王哄他,“还请陛下拿开被子,让臣为您擦拭。”
好半天,被子底下才松了手,饱受蹂躏的身体随着被褥被抽走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皮rou上布满了青紫淤痕,不难看出摄政王昨夜有多疯狂。
即便身子已经被男人看光了小皇帝还是臊得将手捂住胸口,两条腿想合上,却因为还被底下膝盖抻着只能继续维持门户大开的姿势。摄政王拿起盆上的毛巾,沾了温水,伸进小皇帝腿间,在他Yin户上下擦拭。
这jian臣cao他的时候那么狠,这时候倒很柔和。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着红肿出血的女xue,从Yin蒂到Yin唇,再到被撕裂的bi口,都好似泡在了温泉里,令他好受不少。
外Yin已经干净了,但原本rou粉的馒头xue已经恢复不了原本的样子,bi口红肿外翻着,Yin唇还破了皮,看着好不可怜。
摄政王从案几摸了一盒药膏,手指挖了一坨半透明的膏体,涂在小皇帝的外Yin上。果真是消炎去肿的药膏,私处生出清凉的爽滑感,小皇帝很快放松了警惕。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