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摄政王突然忙了起来,过了小半个月才再次踏入皇帝寝宫。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小皇帝身子总是不大舒坦,又形同软禁没有人倾诉,再次见到摄政王时万分委屈涌上心头,冷冷地质问道:“你来做什么?”还没等男人应话,就兀自抿了嘴红了眼圈。
摄政王见他跟个受气小媳妇儿似的眼泪汪汪的站在那里,满腹心事顿时烟消云散,忙抱着人好好哄了半天。哄着哄着,小皇帝就被亲着嘴哄到上床去了。
才几日不见,身下的玉体似乎更加细腻柔嫩了,那对原本只是微鼓的nai子也变得尤为莹洁丰润,男人喘着粗气在白腻的rurou上啃咬:“是不是在臣不在的时候自己揉nai子了?想臣的rou棒没有?”
“没有……别问……”小皇帝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已经没了委屈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玉面含春,一边喘息一边将腿根极力分开,方便男人将rou棒刺入自己的花心。
“陛下口是心非啊。”又圆又大的gui头长驱直入,男人发出一声吁叹,“里头倒还是这么水这么紧。”
rou蚌如愿以偿被破开填满,不一会,榻上美人就被坚硬rou棒顶弄得骨软rou酥,嘴里嗯嗯啊啊地喘息。修直玉腿在摄政王粗胖肥硕的身躯两侧高举,蜷着脚趾摇晃不止。两只玉手攀着男人肩胛骨,十根细嫩葱指猫爪似的紧紧扣在厚实的皮rou上,像是要和男人彻底镶嵌在一起。
积攒了十数天的欲望终于得以宣泄,两具纠缠的rou体十指相扣着融为一体,喘息之间都弥漫着情爱的味道。
短暂的耳鬓厮磨过后,不堪重负的龙床又不间断地发出“咯吱”声响。
……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宫闱内君与臣鸳鸯交颈、抵死缠绵之时,宫墙外却到处都是肃杀之气。
隐患已久的起义军势如破竹,在半月前以摧枯拉朽之势攻下了数座城池,眼看就要攻破都城城门了。
小皇帝不知道,摄政王没来的那短短小半个月,不仅仅在Cao心战事,也一直在与其他朝臣周旋。
此前坊间不知何时起有了一个传言,说是起义军首领听闻在位的小皇帝貌若好女,妍姿艳质,便放出话来:谁若是把小皇帝献给他,他就可以保住那人的脑袋。
传言愈演愈烈,朝堂中也有人议论纷纷。摄政王这才“软禁”了小皇帝,与众臣商议怎样把这传言压下去。没想到这一商议,才发现好些世家竟信了那传言,更有甚者提议各位家中挑出些女眷来和小皇帝一起送给起义军,以谋求割地求和的机会。
摄政王虽然贪色yIn逸,但也不至于昏庸到要卖皇帝卖女人,小皇帝虽无实权,好歹也是皇朝的脸面。他当时就大喝“荒唐”,但朝廷已经穷途末路,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对内,朝廷无将可用,先帝的几位大将要么折在了皇位之争里,要么被驱逐后圈了地自立为王;对外,连年旱灾导致民心惶惶,几个邻国早就虎视眈眈。
千疮百孔的王朝已经摇摇欲坠,整个都城都笼罩在山雨欲来的Yin影中。
内忧外患下,朝堂吵成了一锅粥,只有小皇帝本人一直被蒙在鼓里,与摄政王日日荒yIn。
当初那个胸怀大志的小小少年怎么也不会想到,自踏入皇城的那一天起,他就成了重重宫墙中的笼中鸟,连自己的命运也无法掌控。
摄政王心知与小皇帝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对他愈发怜惜,更是一改先前强取豪夺的做派,整日里嘘寒问暖的,倒像是个和蔼的长辈了。
小皇帝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男人夹杂着欲望和温情的宠爱将他渐渐麻痹,令他不再抗拒这段禁断关系,甚至期待起和摄政王一齐痴缠床榻,共赴巫山。
为了方便cao弄,小皇帝为男人穿上了只有新婚女子或者ji子才会穿的开裆裤,无时不刻夹着摄政王射给他的Jing水,在寝宫各处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这般又过了小半月,小皇帝已经惯于服侍男人,最常做的就是撩起衣摆塌下腰肢让男人进入自己。每每做出这些yIn荡姿势,面上都含着羞涩,情窦初开似的又纯又欲,令男人爱不释手。nai子也被揉大了,一对白兔似的鼓出胸脯,股间总是shishi黏黏,两片Yin唇没有男人弄也会饱胀着耷拉在Yin户rou缝外。
这日风平浪静,御花园一座假山旁围站了数个眼观鼻鼻观心的宫人。
山洞里正充斥着令人耳热的yin哦,听得几个资历尚浅的小宫女耳朵尖都红得能滴出血来。若不是亲眼见着摄政王抱了小皇帝进去,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哪里来的yIn贱ji子混进了宫里。
原来摄政王骗小皇帝在洞外听不见响,要他大声叫床,小皇帝在黑暗里被rou棒插得意乱情迷,便稀里糊涂地信了,全然不知自己九五至尊的形象在宫人心中已经荡然无存。
“嗯嗯……不要、不要顶那里……好热……里面好胀……
“佞臣……插得朕好美……还要……唔唔……
“呜……嗯啊……好深、好舒服……顶到了……哈啊……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