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盛简直要被磨疯了,他哭叫道:“后面是菊穴……哈啊少爷不要再肏我的敏感点了呜啊……”
“错!”墨涅尔狠狠在他屁股上又抽了一掌,“给我记住了!你后面正在被肏的是骚货的骚屁眼!那里是骚屁眼的穴心,一碰就会淫荡地发大水!”
后穴里此刻确实喷着一股股水液,江盛最后的一点廉耻也碎了个干净,像发情的淫兽一样主动迎合起肏弄,口中胡乱叫道:“哈啊啊骚货的骚屁眼被肏了啊啊……少爷的鸡巴好大……呜快肏我啊啊……骚屁眼好痒……”
墨涅尔的目标达成,他不再克制地重重顶进去,预备着最后的冲刺,“真是骚死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反倒让一直没有接受过抚慰的肉棒硬挺着无法射精,江盛双手撑着身体无法动作,干脆淫声求着奸干自己的人:“哈啊啊……墨涅尔帮我摸摸鸡巴,骚鸡巴好痒好想射……呃啊啊……唔就是这样……哈啊啊好爽……嗯好舒服……少爷好棒……”
墨涅尔快速套弄着他的性器,胯下动得越来越快,滚烫的精液即将喷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样吗?像只骚母狗一样在我身下晃着屁股求我肏,最下贱的妓女都没你能浪!”
“哈啊啊骚货就是少爷的骚母狗啊……唔……哈……骚屁眼最喜欢吃少爷的大鸡巴了……少爷好厉害……肏得骚货爽死了……啊啊啊骚鸡巴射精了啊啊啊——!!!”
最后的一下肏干深得连囊袋都差点挤进穴口,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使墨涅尔低吼着释放出来。
“唔啊啊啊精液进来了!好烫呜……哈啊太多了要装不下了啊啊……”
江盛浑身抽搐,双手一软,再也坚持不住地倒在床上。
墨涅尔抽出肉棒,扯掉了他们身下那一床湿透的被子,这才轻轻压在江盛身上和他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
江盛恢复理智后就想起来自己刚刚究竟都干了些什么,顿时羞愤欲死地把脸深深埋进床单里。
太丢脸了……竟然被操成那么淫荡的样子……
所有的矛盾仿佛在这一刻悄然消弭,始作俑者收敛了嚣张的气焰,他伸手解开系紧的口袋巾,安抚的吻一个个落在青年的脊背,“江盛,不要害羞,你刚才真的很棒。”
江盛憋屈的声音闷闷传来:“用不着你假好心,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墨涅尔轻轻捏了捏他的右手臂,语气难掩懊悔,“我那一拳开始用了十成力,最后能卸掉的劲也不多,你的手还麻吗?”
“不麻了。”他这具身体也是千锤百炼过的,恢复能力很强。
江盛忽然想起什么,反手摸索到墨涅尔的左手,感觉到上面只有一点细小的伤口并且已经结痂了,便松了口气:“下次不要再伤害自己了,现在消气了吗?”
室内有一瞬的静默。
温热的液体忽然滴在了江盛赤裸的脊背上,他一惊,连忙转过身来,直接便对上了一双含泪的眼睛。
墨涅尔紧紧抱住他,脖子上挂着的含羞草项链硌在两人胸膛之间,“江盛……对不起……刚才我魔怔了,我不应该那样对你。但我真的不明白我究竟是什么给不了你,要让你放下身段去讨好别人?”
“哎你别哭啊,”江盛避而不答,伸手给他擦掉眼泪,很是郁闷地道:“每次都这样,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明明我才是受罪的那一个,你哭什么哭。”
清楚自己有多在意眼前的这个人之后,他不回答,墨涅尔也不敢再追问了,更不打算再提任何有关奴隶的事情。
他红着眼眶:“我就是忍不住,不是故意的。”
江盛实在是无法抗拒他的眼泪,认命地叹了口气:“你啊……行了不许哭了,我不生你气。”
墨涅尔得了承诺,这才安心了一点:“江盛,我脾气很怪,是不是经常惹得你很烦。”
哪里只是怪,他就没见过这么阴晴不定的人。回想着墨涅尔各种突然发疯的时候,江盛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自讨苦吃:“不烦,就是不省心。嘶……我还是觉得你就是故意在惹我。”
“我没有,”反驳的语气稍显无力,墨涅尔把脸贴在江盛的心口,沉默了一会儿后忽然说:“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江盛是真的没能跟上他的思路:“什么?”
墨涅尔抿了抿唇,闷声道:“我好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
心房好似被一股暖流淌过,江盛不禁笑了:“那我难道就不明显吗?你这小子……不就是仗着我的喜欢,才那么恶劣。”
“我不是我没有。”墨涅尔有些痴地看着他嘴角那抹笑意愣住,随后才为自己辩解道:“我这之前也不明白啊,就是今天看到、看到……所以才……”
他说到这便支支吾吾起来,耳垂微红,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喝了一大坛酸醋才开窍,最后只好移开话题,说:“总之,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嗯?”墨涅尔这时候的神态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刹那间,江盛的心像是被羽毛撩了一下,怪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