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来,被撑成薄薄一层的肠壁仿佛收到了某种示意,开始沁出湿滑的肠液。
青筋盘结的肉刃借着肠液缓缓挺进,逐渐全根没入。两人这下彻底亲密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
江盛挣扎着扭动身体,无奈手臂被缚,双腿也因为后庭奇怪的感觉而使不上力。
“哈啊你、你给朕滚……啊啊……嗯啊……朕要杀了你……”
男人对他的斥骂充耳不闻,只按紧了皇帝结实的身体,胯下肉刃快速抽插起来。
后穴处的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入口的那一圈嫩肉被磨得通红。青涩的肠穴被那柄强悍肉刃一次次肏开,缓慢攀升的快感渐渐征服了这口处子穴,层层叠叠的绵软穴肉得趣后便热情地缠了上去,湿滑温热的肠液被剧烈的摩擦撞得滋起了白沫。
“唔啊不要……好奇怪……你给朕退出去……啊啊啊……”
敏感的穴心时不时被肉棒轻擦而过,酸软麻痒的复杂感觉最终都演化成了过电似的快感。江盛心中含恨,然而身体却爽得不能自己,如同一叶孤舟般被交合时的欢愉浪潮推得迷失了方向。
“啊啊啊不要……怎么……嗯啊好爽……呜不……”
被肏出了淫性的穴肉开始熟练地收缩,男人浑身汗湿,痛快得不断粗喘:“哈哈……陛下体会到了被肏穴的快乐了么?呼……小穴好棒,草民的鸡巴爽得就像是要化在里面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透过蒙面的纱布喷洒在他鼻翼间,江盛侧首躲开,一边含糊地骂他,一边不自知地挺腰用肉棒去蹭男人的腰腹,“呃啊……污言秽语……哈啊……果真是贱民……”
“哎……但在下这个贱民的肉屌可是正插在陛下的穴里呢,能被贱民的鸡巴肏爽的穴,是不是该叫贱穴?那陛下又是不是发浪的贱货呢?你看看,陛下你前面的龙根可是都爽得冒水了。”
“你!哈啊啊!”江盛刚想回嘴,体内的肉棒便瞬间顶了一下他的穴心。
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捣弄碾压着他的穴心,男人紧盯着他难掩情欲的迷离双眼,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陛下的这处格外敏感,贱民可是撞到您的骚点了?”
“哈啊啊闭嘴……呃啊不要碰那里……唔啊……啊啊好爽好舒服……不要……”
密集的撞击接踵而来,穴心被肏干的快感成倍放大,铺天盖地的情潮令江盛浑身颤抖:“不要……给朕滚出去……哈啊啊……嗯啊……唔……要射了啊啊啊——!!!”
热烫的精液喷溅在男人的衣服上,江盛痉挛着攀上高潮,双腿不自禁地夹紧了男人的腰,神情带着一丝眷恋。
那一刻江盛再也没法去维持什么人设了,也无心再去扮演被强暴的皇帝,他只记得这刹那的极致快乐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而眼前的这个人——是他镌刻入灵魂的爱人。
穴肉在江盛高潮的瞬间剧烈收缩,肠壁紧紧裹住了再次肏进来的肉棒,像是要把那种极致的快乐也传递给他似的。
望着江盛双眼中下意识流露的脆弱与依赖,男人内心震动,倏然俯首隔着面纱吻了他,旋即猛地肏干十几下,松开精关将大量白浊射入他后穴深处。
江盛身体颤了颤,双眼失神:“哈啊……烫……不许、不许射进来……”
然而男人只沉默着死死箍住他的腰,直到将他后穴射满精液,这才缓缓拔出自己还未软下的阳具。
过多的精液从穴口溢了出来,江盛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一副淫乱模样。他一边喘息一边恨恨地剜了男人一眼:“嗯啊……哈……朕……记住你了……你最好不要再落到朕的手里,否则……朕定要叫你生不如死!”
男人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回身过来坐在他榻边,静静凝视着皇帝面带潮红的俊脸,对他带着恨意的话语只当没听见。
出于一种莫名的情绪,男人缓缓伸手摸了摸皇帝的面颊,心想:此前二十五载光阴,竟未曾抵过今夜半刻欢愉。
系统:[叮——恭喜宿主,反派此刻真心值:两颗星。]
哼,还算这混蛋有点良心。
江盛侧头避开他的手,目光冰冷:“别碰朕。那档子事也做了,你也该滚了吧。”
时间已经不早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下人来伺候皇帝晨起,他必须得走了。
看了看天色,男人收回手站起来,用粗砺的嗓音威胁道:“以前你如何我管不了,但从今往后,不要让任何人碰你,更不要召任何人侍寝,不然……”
江盛嗤笑:“不然怎么样,是要杀了朕还是再强暴朕一次?可笑,区区贱民也配管朕的私事?你以为你与朕云雨过一次便有所不同么?”
“我不会杀你,”男人诡秘一笑:“但我会让碰了你的人付出代价……在下言尽于此,陛下好自为之。”
江盛漠然:“你还是先顾好自己的项上人头吧。”
“草民省得,陛下记得好好清理上药。”
男人解开绑在他手上的绳子,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见。
等到确认男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