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愿阿裴能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汹涌澎湃的爱欲满溢到无以复加,情感积累到极点无法宣泄,此刻他只想狠狠地肏他干他,进入他的体内彻彻底底地占有他。
那一刹那神魂剧震,心脏蓦地被一股热流包裹,裴如玉情难自已,一把将他拦腰抱起,直奔旁边的小巷。
一路疾行,裴如玉估算着位置,在荆河稍稍下流的地方捞了好几盏,终于捞上来了江盛的那盏河灯。
现在我只想要所爱之人能过得幸福,所以哪怕是再虚无莫测的方法,他也愿意一试。
裴如玉不置一词,火热的吻连续落在他的颈项间,爱抚着他的脊背的手掌向下游移。
……
我好爱你……
江盛脸色涨红:“我那是!朕、朕那是自然反应,总之……唔!”
呼吸被掠夺,唇瓣被吸得红肿发麻,两只大手极快地解开他的束腰向里探入,敏感的胸肉被手掌用力揉搓。江盛完全由他支配着,连连喘息:“唔……别……这里人多……哈啊……这是在外面,别……”
民间的手艺人多,做出的灯笼一个赛一个的精致,江盛大饱眼福,时不时驻足观赏。
“可是陛下硬了,不是吗?”裴如玉舔了舔他的喉结,一只手圈住了皇帝的阳具。
不为国,不为己,仅仅……只为了他。
“阿裴。”
江盛将河灯推入水中,看着河灯慢慢远去,神色宁静而幸福。裴如玉上前环住他的腰,向他讨了个吻。
江盛去买来了河灯,用炭笔写好心愿塞入河灯花心中,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虔诚。
然而裴如玉好奇于他珍而重之写下的心愿,一直惦记着他放的那盏河灯,此时见江盛正打量着摊子里的各式手工物件,便要他在这里等着,借口说自己也想再回去放一盏,不让他跟着。
裴如玉退开些许哄了一句,再次含住他的唇瓣反复吸吮,肥厚的舌头有些粗鲁地在他嘴里攻城略地,吻得“啧啧”作响。
“骚逼”“大屌”“插喷”等各种污言秽语萦绕耳边,像是全方位播放似的,江盛羞窘欲死,这会儿是真的急了:“裴如玉!朕让你住手!”
“那我们就再进去一点。”裴如玉揽着他的腰,将他腾空抱起,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快步走向巷子最深处。
“不能给你看,不然不灵验的。”
[叮——恭喜宿主,反派此刻真心值:四颗星。]
这条巷子狭窄偏僻,里面确实一个人影都没有,然而谁料据此一墙之隔竟是那烟花柳巷之地,青楼女子放荡的媚叫在这里听得一清二楚。
手中的这份心意如有千斤之重,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裴如玉因他郑重的模样而心头震动,不禁矮身凑过去想要细看,却被他笑着推开。
这一路都是卖河灯的摊子,间或有挂着其他花灯一起售卖的。
不仅这一世,以后的每一辈子,他都想让他好好的。
淫词艳语接连入耳,江盛哪里经历过这等场面,当即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臊得烧了起来,连忙推搡着正欲继续动作的男人:“别!你没听到声音吗!别在这里做!”
“嗯啊官人肏得人家好爽~”
两个同样不凡的男子拥吻在一起,越来越多的视线投了过来。江盛咬了咬他的唇瓣示意,裴如玉这才放开他,拉着他离开河岸。
我从前也不信这些……但是现在……”
裴如玉回来时,江盛正把玩着一盏兔儿灯。
展开字条,在看到熟悉的字迹的那一瞬,男人骤然红了眼眶。
高大飒爽的男人提着可爱小巧的兔儿灯好奇地晃动,强烈的反差让他硬朗的眉眼间多了一丝童稚之气。
闯入的舌头搅弄着口腔,江盛下意识迎合他的亲吻,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唔……灯……掉……”
“呼……微臣待会儿赔您一盏新的。抱歉了陛下,臣忍不住了,微臣现在就想要你。”
兔儿灯从手中跌落,里面的蜡烛顿时被晃熄了,好在没有燃起来。
不要再受苦了,阿裴。
“啊啊郎君的鸡巴好大~骚逼要爽死了哦~”
这就是那个人的心愿。
察觉到他的靠近,身穿黑色锦衣的英俊皇帝冲他粲然一笑,背后是万千灯火。
江盛戏谑地瞥了他一眼:“早干嘛去了,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
天旋地转,视野陡然暗了下来。江盛一头雾水,脚尖才刚落地,微张的嘴就被炙热的唇堵住。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
陛下……江盛……我的……
那是一种除去疯狂交媾外就不能表达出的强烈爱意,他要确认他的真实,确认眼前的人是被自己所拥抱着,确认他们今后这一辈子都密不可分。
那盏花灯做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仿佛真有一只雪团似的兔子在他掌中蹦蹦跳跳。
胯下的肉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