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光滑的质感,肌理明明彰显出厚重的力量感,轮廓却不多不少,完美得刚好。
她渐渐坦然、赤裸的目光向下,来到男人全身上下唯一未开化之地。
诱人的人鱼线之下,黝黑的毛发刚硬卷曲,从中耸立出一根粗长的rou蟒,上头青筋盘绕,gui头形状鲜明硕大,通身散发强烈的热气,连颜色都很野蛮。
余俏无意识地抿了下嘴唇,这样算是最大了吗?
话才刚问出口,那条rou物瞬间又大了一圈。
大概这样。余凌生尴尬地搔搔鼻梁。
余俏不解地瞄了他一眼,大概?
余凌生稍微压下一翘一翘还在无限度胀大的性器,直视她,妳不要对着它说话,也不要舔唇。
所以是因为她?
她又不自觉地咬了下唇。余凌生的反应是直接别开眼。
观察到他的反应,余俏总算相信了。那如果她直接摸呢?不是像上次那样隔着自慰套,或只碰了gui头,她想要整个握住
这个她真的出手,余凌生却闪开了。
她眼尾盛着一抹似羞似嗔的媚红,有些埋怨地看他。
余凌生喉结滚动,粗喘着催促:回床上去。
余俏在他侵略性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后退,末了跌坐在床沿。
他缓步上前,无形的压力,等到身影完全笼罩了她,却是在她面前矮下身,举起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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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你们也知道,我是出了名的会卡rou,敲碗吧!敲了也没人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