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手钻进他衣服底下,抚摸肌rou沟壑的时候,他没有阻止;柔嫩的大腿顶着他的性器磨蹭时,他没有阻止;要脱下他的运动裤时,他还是没有阻止。
只是不作为,心里却已经决定给她。
余俏突然停下动作,重新背过身,没多久便传出刻意压抑的吸鼻子声。
余凌生凌乱了,揉揉她的脑袋,怎么了?他没有反抗啊。
当然也不能直说他愿意给不是?道德那条线还明晃晃的横在那里呢。
我不想勉强你不然不就跟那个变态一样
明白了她在想什么,换余凌生苦恼。
他比较被动是觉得男人在这件事情上都比较难控制自己,他怕中途过于粗鲁,会加深她的恐惧。
罢了。
横竖都要做,装什么清高?
余凌生在少女狭窄的单人床上,翻身坐起,尽量轻柔地把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夏季,余俏一向穿得单薄,今天却选了一套又是钮扣,裤管袖口长度还很长的正统两截式睡衣,想来也是刚遭遇那种事的缘故。
他利落解开了睡衣的扣子,里头是没穿的,妹妹本身散发的体香和香皂的味道混合在一块,他下意识闻了闻,没注意靠得太近,鼻尖擦过某个尖挺又柔软的东西,余俏跟着轻咛了声。
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他脸有点烫。怎么往女孩子的胸上嗅呢
可以开灯吗?我想看着你,才不像是别人她抚摸他后颈的发尾,低声要求。
余凌生一直都认为两人不该看清楚对方的私密处,不过事到如今,早已没有分别。
摸黑下了床,他没有一丝碰撞或响动,彷佛习惯了夜行的大型动物,只有小山似的影子在移动。
灯骤然被点亮。他连开关都没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