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清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桌上一整排的洋酒,平静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而尽,简风知道他酒量不好,上次见识过,赶紧去截酒杯,被郁晨阻住:“简风你难道不想看看他对你重不重视吗?他要是重视你为了喝点酒算什么。”
喝到第三杯,苏时清脸泛起不正常的红,简风坐不住了,挣脱郁晨打翻桌上的酒,抱住苏时清:“我错了,阿时我错了,我们回去吧,我不该赌气,不该喝酒,更不该让你受委屈,我们回去吧。”
苏时清看着他,目光清明,任由简风拉着他的手,说:“走吧,回家。”
走出门口,苏时清拉简风绕到门口易拉宝广告牌后,继昨天后再次拨打报警电话,这次警察来得更快,苏时清拉简风站在暗处看着警察上前查看,桌上一个人拿出病历单,当着警察的面喝下咳嗽水,说只是咳嗽遵循医嘱服用咳嗽水。
苏时清望过去,方才桌上明明摆有一排,现在却只有一瓶,其他的全都不知道被撤去哪里了。
看来这群公子哥早有经验,提前开好了病历证明,就算警察来了也能说自己咳嗽,再者他们敢在这里大明大白的玩,肯定早做好退场准备。
不过桌上的几人还是被警察带走了,苏时清攥紧的双手微微松开,希望警察能尽快找出证据。
何若元早一步出门帮他们叫了车,回来问简风:“林信然他们怎么了?我看他们都被警察带走了。”
“我也不知道,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但我们俩什么都没做过,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
跟何若元分别后,俩人坐上车回家,苏时清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简风不敢说话,只是一直紧紧拉着他的手。
一路上苏时清没讲过一句话。
“哥,你醉了吗?”
苏时清看着他,简风鼻尖红红的,明明耍性子的是他,好像受委屈的也是他。
“醉了。”倒是没醉,只是生气,气简风识人不清,气简风不懂事,又气自己太担心简风。
“你是不是生气啊,别生我气,我就是昨天看到你跟那个冯医生在一起,我吃醋,不开心才来喝酒的,”
“我跟她没关系。”
简风扶着他进卧室,快到床边是脚下一绊,两人一齐倒在床上,苏时清趴在简风身上,简风眼里全是shi意,很软的喊了声“哥”。
什么都不想去想,也不想去管,借着半分酒意苏时清捏着简风下巴吻了下去,很用力的吻,简风愣了三秒,揽着他脖子热烈回应他。
这一刻心里从方才积压到现在的火气才得已平息,苏时清想,他是逃不开简风了。
“哥,你亲的我好痒……”
苏时清抬手捂住他的嘴:“在床上不要说话,至少现在不要说。”
那要什么时候说?
原想点起香薰慢慢来,到这一刻才发现停不下来,简风望着他的眼睛问:“你醉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苏时清没答他,再次吻了下去,这个吻凶狠地令简风差点窒息。
“你准备好了吗?”苏时清终于说话了。
简风翻身坐在他身上,“应该是你准备好了吗,苏医生。”
苏时清手绕到他后背,简风后背一阵发麻,后知后觉:“哥,阿时,你、你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不要说话。”
简风双手撑在他胸前试图暂停:“不、不是,你肯定、肯定搞错了,我、我看了好多资料,学了好久,我都是、都是学的上面那方的技巧,下面我不会。”
“你不需要会,交给我就行了。”
简风缓缓放下手,溺在苏时时强势又略带温柔的攻势里,做功课看资料时有看到一点,作为承受方初始几次结束后都没那么舒服,有些后面会受伤,有些会脱出来一点点,苏医生工作那么辛苦,每次手术一站就是数小时,如果他在下面,后面几天肯定很难受。
反正我不用上班闲人一个,在上面下面又有什么所谓,只要是他,在下面我也愿意。
“来吧,我准备好了,哥。”
屋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屋内的喘息声一阵盖过一阵,简风没听苏时清的话,几乎全程都在说话,从前面的“你快点”,到中间的“够了够了”,到最后的“不行了,不要了”,苏时清反倒是一直很安静,除了偶尔问他几句“这里行不行”,全程埋头苦干,时不时变换下动作。
雨停,屋内喘息声也慢慢平息,苏时清想抱简风去清洗,怎耐实在没力气,只好抱着简风打算歇一阵再带他去清洗。
向来冷静派的苏医生在床上真不是人,都说了不要不要,还是硬按着简风来了三次,三次啊,简风现在哪敢放松,一放松东西直往外淌。
他为什么今天这么兴奋这么冲动?是因为喝醉酒了吗?他是因为醉了才跟我做吗?
刚刚还满心欢喜满足的简风,一想到这里,又低落了下来,藏不住话的他直接问:“你今天醉了吗?”
苏时清借着灯光看着简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