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一个人的性爱以余一失神的chao喷结尾。他高抬着脖颈剧烈地喘息,手臂松松垮垮地搁在阮狱的身上,身体早没了力气,不自觉地抽搐着,阮狱仍不管不顾地搂着他的腰吸他的ru。原本就没有得到舒缓的欲望又被强硬地挑起,他被弄得头皮发麻,抖的更加厉害,活像一尾被渔人捉在手里的鱼,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但这毫无意义,只会让人想要更加用力地捏住他。
抖得实在厉害了,被阮狱含在嘴里的ru头不停地晃动,让他的舌齿找不到施力点。阮狱突然停下来,唇离开那一双ru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松开手让余一没了支撑点往后倒在地上。
余一衣冠不整地瘫软着,整个人像发出暖洋洋的光来。宽松的上衣堆在胸前,隐隐约约露出被吸得红肿的ru尖。下半身也泥泞不堪,裆部早就shi了个彻底,就连身下的地毯也没有幸免,被yIn水浸成与原本不同的色来。
阮狱看着那小片被濡shi的地方,莫名地伸出手抚了一下。
温的。
又往上摸到他裤子的shi迹,没这么温了。阮狱才反应过来窗帘一直大开着,地毯早就被阳光晒出温度来了。他向来不喜欢阳光,见余一躺在阳光下饥渴地痉挛着,阮狱皱了皱眉,去把窗帘拉上了。
房间一瞬间暗下来,余一不安地抓了抓手下的毯子。阮狱回到他身边,他就去抓阮狱的裤脚。阮狱顺从地蹲到他身边,拉过裤脚上的手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怎么了?”
余一动了动手指,不知觉地在阮狱手心挠了一下。阮狱看着他的目光沉下来,弯下腰把人抱到床上。
他早就被欲望侵蚀了,阮狱温热的身体刚碰到他,他的Yinxue里就涌出小股水来。内里空虚极了,被人挑逗出欲望却不帮他纾解,他难耐又委屈,呻yin着抓住面前的男人的衣领不让他离开。手指根本不能让他获得多少快感,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眼前的人:
“给、给我,求你……”
阮狱被他拉着没起身,半压在他的身上:“你说什么?”
余一笃定男人是在恶劣地逗弄他,看他被欲望撕扯却不会施以援手。他双腿夹紧了摩擦也无法得到缓解,呻yin声越来越大,理智最终覆灭了,胡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粗鲁地去解阮狱的腰带,握住那根早就硬得不像话的Yinjing就要往自己xue里塞。理智告诉他这样是错的,但他忍不住了,一边弄着,一边崩溃哭喊:“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才塞进去半个gui头,阮狱突然按住他的手:“你在做什么。”冷冷地抽出Yinjing,把那根狰狞的大东西收到裤子里。余一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先生!给我!求求您……给我吧……”
阮狱突然就懂了余一的意思,他看着那张布满欲望的脸,突然愤怒地掐住他的脖子,恶毒地质问:“一位母亲,居然会想要和自己的儿子苟合吗?”
余一无法呼吸,大脑缺氧,耳朵一阵发鸣,他什么也听不到,所以不会知道阮狱把他当作了自己的母亲。他只觉得欲望这一瞬间来得迅猛,再一次把手指插到xue里,这次一次性就插进了四根,猛烈地抽动着。
阮狱感受到他的手又动起来,于是松开掐着他脖颈的手,起身朝他身下望去。这一次他看到了余一的Yinxue,外Yin不算很大,Yin蒂都不能被包裹住,内Yin唇是深褐色的,又肥又大敞开在两边,他的四根手指在Yin道里用力地抽插,每次都带出一截嫩rou又塞进去,巴不得一整只手都插进去,大拇指按在Yin蒂上胡乱地扣弄,xue都被他弄得充血了,像一朵糜烂的rou花。
再插下去那里可能要被插坏了,阮狱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动作。手腕被阮狱握在手里动不了,余一迷迷糊糊的望向他,xue里又寂寞地叫嚣起来,他难耐地扭动着下体。
阮狱看了一眼他的赤红的脸,跪坐到他的双腿间,残忍地拉着他的手慢慢地从xue里退出来。手指早就被沾shi了,退出来的时候xue里的软rou还黏黏糊糊地挽留,被带出来又缓慢地缩回去,粘ye在手上扯出几缕银丝,xue里的水从红肿的Yin道口淌出来,阮狱莫名觉得口干舌燥,看着那充血的xue,又觉得心疼。
Yin道里巨大的空虚感袭来,他想收回自己的手,但被阮狱紧紧地抓着无法动弹,他简直难受得快要死掉,男人连自慰都不让他继续下去。余一委屈得哭出声,只是一声,就止住了,眼泪也汪在了眼睛里,水盈盈的。
阮狱被这动静拉回神,抬起视线望向他,余一眼尾红红的,显出与他平凡的脸不相符的媚气,他强压着哭声祈求:“先生,我真的不行了、求、求您,帮帮我……”
阮狱再一次把视线转移到他的下体上。Yinjing红得发紫,直挺挺地立着,女xue也一样,只不过看上去更惨一些。
“怎么帮你?”
听到他的话,余一什么也不顾了,尊严、羞耻统统抛舍了,只要能让他高chao:“先生,您插一插我的xue……”
阮狱听见了,但没有动作,皱着眉盯着那口xue看,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答应他的请求。他的Yinjing也硬得不行了,刚才只是gui头插进去就差点逼得他射出来,很爽,但他不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