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慎行终于出现,男人挣扎着求饶:“阮爷!阮爷!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是他约我过去我才发现的他!!是他勾引的我!”他和朋友去俱乐部玩,之后有人给自己传话说在那里见面,过去一看居然是那个他找了很久的男人。
阮慎行无视他的吼叫,在佛像面前上了三柱香。
祠堂里的人见他大喊大叫过去堵着他的嘴,但他还是挣扎着想要为自己辩解,“阮爷!您相信我!”
“我知道。”阮慎行转过身道。
他走到男人面前:“是我叫你过去的。”
男人难以置信地盯着阮慎行。
“你也算帮了我一个小忙,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就不怪你了。”他挥挥手,下面的人拿上来一根马鞭。
“但我得给你一点惩罚。”
“毕竟你搞过我的妻子,想起这个,我心里就不太舒服。”
阮慎行一身血腥味地从祠堂里出来,他在秦关端着的水盆里洗干净手:“把人送回他爸那里。”金家的少爷,留他一条命。
回到别墅已经很晚了,别墅灯还亮着。
他走到门口站了会儿,果然门从里面打开了,余一看着他笑笑:“阮先生。”看上去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阮慎行朝他点点头。
在玄关口换鞋的时候,明显看到余一皱了一下眉,大概是闻到了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但他却什么也没问。
“阮先生要吃东西吗,阮阮肚子不太舒服,我给他煮了粥。”
阮阮,最近一段时间他都称呼阮狱阮阮,原本还有些耻于说出口,现在却已经能这么自然地叫出来了吗。
他莫名被自己身上的腥味弄得不舒服,“不用了。”说完看了一眼厨房那边的光亮,微弱的,阮狱在里面坐着。
他不再说话,朝着房间走去。
第77章 77
阮狱坐在餐桌前,暖黄的灯照在脸上也难以掩盖他苍白疲倦的面色。前段时间公司留了不少烂摊子,现在总部又出了问题,忙得焦头烂额,吃饭的时候一顿管饱,把之前的胃病引出来了,半夜里疼得不行。
吃了余一给他找的药,现在倒好了不少。
余一走进来,阮狱轻飘飘地看向他。。
只是顿了下就反应过来阮狱的意思,“阮先生他上去了。”
阮狱这才收回视线,靠在椅子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余一急忙走到厨房舀粥,阮狱身体底子一直不好,稍不注意就会生病,他自己本人也不关心,要不是睡觉的时候余一听见动静,他可能要一整晚熬着。
把粥端到阮狱面前,“有点烫。”拉开阮狱旁边的椅子坐下,阮狱像没有骨头似的转了个方向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余一心里塌了一片,伸手搂住他的肩,舀了一勺粥吹了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把粥喂到阮狱嘴边。阮狱顺从地张开嘴把粥喝下去。
这热乎的粥一路从他的咽喉滑到他冰凉的胃里,瞬间像泡在温泉里似的,全身都暖洋洋的。怪不得他之前觉得吃药没什么用,原来是还差了一碗粥。
胃里的痛感几乎快消失不见,现在这里坐的只有他和母亲,没有其他人,这让阮狱浑身毛孔都放松了,闭着眼睛享受母亲的珍爱,温度正好的粥碰到嘴唇就张开嘴,把这良药喝下肚,紧紧地靠在母亲的怀里,周边都是让他愉悦的气息,悄悄地往下滑了滑,脸就贴在母亲那柔软的rurou上,软乎乎的,是他最宝贝的地方。他没忍住用脸凑在上面挤挤磨磨,像小猫在主人的怀里蹭来蹭去,尾巴都舒服地卷起来。
他的脸磨到余一的ru尖,余一呼吸一窒,这段时间他的胸部有些酸胀,ru头也很敏感,阮狱一碰就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余一又喂了他一勺粥,还要去舀,却被阮狱抓住手,“不想吃了吗?”
他直起身坐起来:“我硬了。”
余一顿了下,怎么这个时候硬了。他咽了咽口水,“去房里?”
“就在这儿。”
只犹豫了一秒他就把勺子放在碗里,顺从地蹲到桌底下。他拉开阮狱宽松的睡裤,里面的巨物露出来,还没碰到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口水不停地滑进口腔又被余一咽下,喉咙里像爬满了小虫子,有种怪异的痒劲。
自从怀孕以来,阮家父子都不碰他的女xue,甚至很少碰后xue,更多时候他们会使用他的嘴,不知道是不是人的适应性,几个月下来,看到熟悉的Yinjing,喉管会不自觉地分泌粘ye,饥渴的想要立马吞下去。
现实中他也这么做的,他迫不及待地把阮狱的东西含进嘴里,一下捅进最深的地方,那痒意稍微缓解了些。
但还不够。
一下下把Yinjing吞进最深处让里面的嫩rou密密麻麻地凑上来,吸附着硬挺的外来物,抽走时还会黏糊着挽留,Yinjing又硬又烫,埋在喉管里很不舒服,可余一却觉得喉管里的瘙痒终于缓解不少。
阮狱杵着下巴享受,眼角微微泛红,原本苍白的脸有了点润色。他看着面前的这碗粥,面无表情地拿起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