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壁灯幽幽燃起,几帐堆叠在窗边,时不时被风吹动。
徽明被席玉压在身下,胸口已经露了出来,他的胸膛白皙瘦弱,浅粉色的茱萸被席玉用指腹按压,没什么技巧,难免粗暴。而徽明也没有喊疼,只是侧着脸抽泣,澄黄灯影下,他的羽睫轻颤,一滴泪就落了下去。
席玉的指尖被他轻轻用舌尖包裹,她也不知这徽明究竟是怎么长的,肌肤娇嫩也就罢了,连唇和舌头都很软,又因为眼前乖顺,席玉被他舔得没那么生气了。
她有了新的念头。
徽明的胸口已有了几道指痕,席玉出于好奇心和恶趣味,用指尖轻轻划了两回,果不其然又留了印子。她在心里啧声,没有说话,只是用另一手压着他的舌尖,引他纠缠,最后看他张着嘴,散着墨发,满面红晕地伸舌头去寻自己的手指。
看不见,就只能无助地望着模糊的光影,两眼泛着泪花。
yIn荡。
如此yIn靡,反而让席玉心中柔软,她暗自用力掐着他的茱萸,徽明猝不及防,终于惊喘出声,带着哭腔:疼。
席玉嘘声,示意他安静,凑到他的脸颊边,轻轻蹭了蹭他的脸。一番亵玩后,他的双颊发烫,身上还有一股香味。席玉缓缓吻住他的双唇,将自己的舌尖推入。
徽明浑身颤抖,抱住她发狠了似的与她纠缠,主动伸手摸索着席玉的脖颈与面庞,最终双臂抱住了他。
他的口中略有些药味,混着甘果的清甜之香,舌头又软又乖,席玉要进时他就退,她欲收回时,他又会自己小心翼翼勾着往前邀约于她。
席玉一再采撷,而徽明早已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叹息,听起来比两年前的那一夜还要浪。
他的衣襟落到腰间,大片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席玉一边用舌尖安抚他的唇,一边悄悄解开他的腰带。
徽明不爱奢靡,一身羽色雪服,腰带也是纯白之色,绣着暗色青竹样式,极不显眼。
没多久,席玉不由分说地松开唇舌,用力拽了一下那根腰带。
徽明不受控制地向她靠近,扑到她怀里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被她用腰带系住了。
像对待家畜一般。
当然,席玉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她只不过是换了种方式掌控他,他在外人面前愈是故作清高,她此刻就愈是想扯下他的遮羞布。
看着徽明茫然又惊恐的面色,席玉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颊。
而徽明也久久摸着脖间的玉带,他的眼轻轻眨动,眼眶还有未褪的赤色,而他开口时,语气也略低沉,透着沙哑:你是明珠,对不对?
明珠是谁?席玉正要皱眉发作,又忽然想起,这是当年她随意编的名字。
她在琉风派受了不公,自嘲明珠蒙尘,而当日与徽明在床榻之上,他将她缠得烦了,她随口就说自己叫明珠。
未想到他记了那么久,席玉手上的动作也柔软了些,甚至凑过去轻轻吻他的唇角,算是给了他答复。
徽明靠近她,胡乱亲吻她的唇角、脖子,到她的锁骨,呢喃着:别再走了,明珠,明珠
他痛苦而痴迷:为何,为何当初要抛下我?
席玉生怕说多了被他察觉身份,咳了一声:别问。
她又低声:帮我舔。
席玉自己将衣裳松开,外衣落于二人的身下,月蓝色的小衣也被她脱下。其实她没有那么冷静,渐渐也沉迷其中,于是拉着徽明脖子上的玉带,将他的头埋到她胸口。
徽明这才明白自己要舔的是哪里,他伸出手轻握着她的双ru,舌头含着她左边的rurou。
席玉的胸ru大小适中,挺翘圆润,尖尖处很小,ru晕要大一些,是成熟的rou红色。徽明瞧不见这些,只是专心用舌头含着口里的逐渐硬挺的ru头,他试图用自己柔软的舌将那里也裹得软和一些,可却只是火上浇油。
唔,席玉忍不住喘了声,将rurou又往他嘴里喂了些去,扯了扯那根玉带,继续。
徽明顺从地去舔吮,鼻息落在她胸口,唇舌的舔啧声难免有些yIn乱,徽明连耳尖都是红的,不知是兴奋还是难为情。
他轻轻揽着她的腰,将两边的ru尖轮流吮吸,挂上了他的津ye。
意犹未尽之时,席玉已压着他的头往下,到更深的地方去。
起初,他还不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因此他跪坐在地上,仰望着身前模糊的影子,唇边的津ye黏连,徽明仰着清隽秀气的面容,反差又下作的模样让席玉差些又往他脸上打过去。
不是喜欢读道经么?喜欢天地清静?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呢?
可想了想,她还是忍住了。
她站在他身前,解开腰带,衣物摩挲的动静让徽明渐渐反应过来,哪怕他什么也看不见,也不敢抬头。
席玉没有急于这一时,她褪去长裙后,隔着薄薄的衣物,踩住了他的腿心的火热之处。
啊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