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口每日寅时起、天不亮就开始出船,席玉一行人到渡口边时,已出去过两拨人了,这会儿岸边只有零星几人的身影。天边泛着青白色,雾气缭绕,飘向海域。
席玉轻轻推开徽明,下了马车,走到渡口边,站在一片白雾中发呆。
融月从客栈出来时,就看到席玉站在渡口边。融月是起得最早的,昨夜遇刺后,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今日早早就起身拿着腰牌去客栈开了客房,打算让众人上船前先整顿收拾一番。
她走到席玉身后,喊她:席姑娘,原来你起了。
席玉微微侧身:嗯?
要去客栈洗漱吗?融月一身青色的裙衫,手指向了客栈,上了船总不如在此处舒适。
要在船上待那么久,席玉也忍不住蹙眉,她应下融月的话,往客栈去了。这里比道观要好些,席玉进了客房,洗漱沐浴,再推开窗时,外头的天色仍然浑浊,好在雾气稍退。
若是一直那样重的雾气,渡口便不让发船了。
她擦拭着长发,顺带将夷光也清洗一遍,直到门口传来叩门声,才将目光移开。
徽明站在门外,发尾还在滴水,刚睡醒的少年出浴后来找她,雪白的衣袍系得很严实,清秀的面上含着红晕,被水汽熏得shi润的眼正看着席玉。
阿玉。
席玉转身让他进来,徽明自己关上门,进屋后见席玉看着外面的大雾,他道:方才问了船夫,这雾少说还要半个时辰才能散去
半个时辰?席玉心道还不如在道观晚些出来,她关上窗,那就等雾散去吧。
她将手里柔软的锦布扔到徽明手里,徽明擦着发尾,跟她一起上了床榻。他见门窗都合上,忍不住凑到席玉身边,说出真正想说的话。
睡醒没看到阿玉,怎么不把我叫醒?
明丽的凤眼半开半合,刚起身的二人都有些困倦,徽明将腰带解开,单薄的中衣内,少年身形欲露。
凌山道长说你近来还得多歇息。
话说到一半,席玉被徽明手上的动作吸引,她没阻止,饶有兴致地看着,过于坦荡的眼神,含着清冷正经的探究之色,让徽明那些小心思显得尤为羞耻。他抽离腰带的手抖了抖,原本要撩起衣领的手,在她的注视下,也难以继续原本的动作。他咬着唇,渐渐为自己青涩、不入眼的勾引手段感到难堪。
然而席玉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动作继续做完。
说来奇怪,道观是清修之地,徽明以往的生活应当并不优渥,十分清苦。细嫩白腻的身体或许是因年少,摸在手中一片柔软,他的四肢Jing瘦修长,肌理泛着光泽,席玉最喜欢他胸前的两颗粉ru,只要玩弄那里,他就会浑身泛起大片chao红。
如何,席玉满意地收回手,要一起等大雾散去吗?
徽明靠近她,跟她交换身上的香味,用赤裸的上身贴着她,很快,两人就连发尾都缠在了一块儿。
他的口中有淡淡的药香,亲吻时的呜咽似是低喘,席玉忍不住伸手扼住他的下巴,将他压到了身下。徽明胆小,可他的舌尖却像蛇一样柔软灵活,缠着她不肯松开,席玉也低声呻yin。
你喝什么药了?
分开后,她这样问他。
那双在外清冷疏远的凤眸,已经陷入迷乱,他红着脸道:不是喝的,是
他难以启齿,席玉此刻不介意让二人亲密些,她贴在他唇边,摸着他的腰间。
是什么?
是药丸,少年婉声低喘,用了这个之后,就不会让人有孕了。
席玉愣了会儿,随后笑了:你在哪里找的?吃一回就有用么?
嗯,徽明很不好意思,我找道长要的,要每回都吃才行。
原来那天夜里他察觉到了啊。
席玉半撑着身子,一只手已经往他身下去,玉jing半硬,被她握住之后立即变得粗长。
阿玉他抓着锦被,轻一点。
徽明期待又兴奋,席玉抬起眼看着他半晌,终于没按捺住,想要把他弄哭。她坐到他身上,冷笑之余,用力地打在他的腰腹。
你这满脸yIn荡的模样,很爽么,是没有廉耻心吗?席玉抓起他的腰带,将他的手捆到一起,看徽明露出害怕的神色,才满意了,她拍了拍他的脸,哭啊,这么爱哭,哭个够好了。
不要那种假惺惺的哭,席玉就想听徽明因为害怕而哭着抱她。
阿玉,他不明白,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她拉着他到了窗边卧榻,将小窗推开,阁楼上吹着微寒的晨风,不远处的渡口人来人往。风将徽明吹得稍清醒些,他羞耻地想要回去,生怕被人看见,无奈两手被捆着,他连衣服都没有。
不要在这里他白着脸,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
席玉将他推到塌上,掀起长裙,按着他的头颅坐在他脸上。
给我舔啊,喜欢么?她坐在他的脸上,Yin户对着他的嘴唇,少年伸出舌头舔舐,她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