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憋着说出来的。
眼下这幅情景,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准备杀人的现场。
容征将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领带略带粗暴的扯了下来,闻言谢凛的话后不觉轻笑。他俯下身,修长的两指捏住他细白尖瘦的下颌。
“装傻的小猫不可爱,你觉得两头狼,在面对自己觊觎窥视已久的猎物,它们会怎么做呢?”
戚子俞替他回答:“当然是……一口不剩把他吃掉了。”
此“吃”非彼吃,三人都明白这句话里的意有所指。
戚子俞舔了舔唇,有些迫不及待。
谢凛呼吸急促,脸色铁青,他几乎可以预想到自己等下要被这两个变态的男人做什么了。
他咬牙切齿:“你们最好别让我走出这个房间!”
容征轻笑一声,他手里拿着刚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的黑色领带,听着谢凛说出的话感到有些可笑。
“你认为你现在到了我们手上,还有机会出的了这个门吗?”
戚子俞凑近他耳边说:“警察先生,落在我们手里,那就一辈子也别想逃了。”
话落,谢凛的耳珠就被他给轻咬了一口。
谢凛耳朵一痛,他憋红了一张脸,心知自己已经逃不了,只得恶狠狠的咒骂他们两个是该死的变态。
他动了动手腕,因为先前的挣扎,他的手腕已经被丝带磨破了皮,丝丝钝痛传开,谢凛忍不住闷哼一声。
容征眸光微沉下去,走到床头,为谢凛解开了手上的韧带。
谢凛束缚一朝被解,就想抽动手臂,容征抓住他手腕的大掌旋即加重了几分力道。
“不要动。”男人语气危险的警告他。
因为之前的大幅度挣扎,谢凛的手腕处被韧带粗暴的磨掉了一层皮,伤口红肿,更是流出丝丝殷红的鲜血。他的肌肤细嫩白皙,更加显的这条伤痕无比刺眼。
容征眼底划过一丝怜惜,他俯身,亲吻在谢凛手腕的伤口处。
“乖一点不是就不用受伤了吗。”
说着,他伸出舌尖,轻柔的在他伤口处舔舐着,将上面溢出的鲜血悉数卷进自己的唇里。
谢凛头皮一阵发麻,他冷笑一声,细白的下颌微微抬起,长睫轻颤,眉眼间潋滟着一抹诱人的艳色。
“你们想上我。”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的一句话。
这两人眼底对着他流露出的欲念,瞎子也能感觉出来了。
他直白到没有任何铺垫的说出来,明明很平静的一句话,却在戚子俞和容征耳中听着有种格外色情的诱惑。
容征抬眸,目光灼热:“那么,如你所愿。”
谢凛脸色铁青。
如他所愿?如他什么所愿?他的愿望就是希望他们两个去死!
谢凛另一只手的韧带也被戚子俞解了下来,容征用自己那根黑色的领带,将谢凛的双腕束在了一起。
这根领带的触感和之前那几根韧带完全不同。布料是高级定制,又加上容征有些诡异的绑法,完全不会磨损到谢凛受伤的手腕,虽然领带的布料丝滑,但绑的却是十分紧实。
谢凛完全挣脱不了,微白的脸色气的泛起一丝晕红。
“好了,接下来,就开始享受我们的盛宴了。”
容征缓缓将脸上的眼镜摘下,就像解开了眸中什么恐怖的封印,那双漆黑的双眸里完全不似之前的冷峻和孤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浓烈的,翻涌着的可怖欲望的无底深渊。
谢凛沉吟片刻,有些艰难的开口。
“今天你们这样羞辱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们都宰了。”
毫无底气的威胁。
戚子俞不满他这种说辞,他带着粗粝老茧的手开始爬上谢凛的小腿,极具色情的抚摸着。
“羞辱?这难道不是疼爱吗?”
回应他的是谢凛冰冷的眼神。
容征解开自己衬衣上的两颗扣子,紧接着,他从自己的西装裤里掏出一支小型的注射器,里面盛有半管透明的液体。
谢凛有种不好的预感,浑身警惕:“你想做什么?”
“不用这么紧张。”容征淡笑:“不注射这个的话,以你还没有承欢过的身体,恐怕很难承受的住我们两个。”
谢凛即便再冷静,听到对方这样的回答,脸色也不由白了下来。
“滚,我才不需要这个!”
“不,你需要。”
容征摁住不断挣扎的谢凛,最后干脆上床,直接跪坐在他的小腹两侧,桎梏住他的身体。
他猛的将谢凛的睡袍扯开,大片白皙的肌肤顿时展露在空气之中。
容征一只手将谢凛的手摁在头顶,另外一只则动作无比熟练的将针尖推进他的手肘弯处,将注射器里的液体悉数注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戚子俞皱眉:“会不会太多了?”
“不会。”容征神色如常:“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