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别害怕,我不是贺纨。”何清晏爬起来小心翼翼的靠近柳清疏。
“我是何清晏,是你的阿晏,我不会伤害你,别害怕。”
“你别过来!”柳清疏抱着衣服往旁边挪去,何清晏被他惊惧的眼神看得心酸不已,他举起双手,声音温柔的要滴出水来,“好,好,我不过来,宝贝你慢点别磕到自己了。”虽然修士体质强悍,但何清晏还是怕他疼。
“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做好人,当初最坏的难道不是你吗?”柳清疏质问的语气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么强烈,他的意志力在药效的挥发下逐渐瓦解,身下的瘙痒快要将他吞没。
柳清疏神志不清,却本能的不想要人靠近,体内又痒的惊人,只能不断用花xue磨蹭石壁,隔靴挠痒,淅淅沥沥的水流沿着石壁下滑,但是很快花唇就被磨的肿胀发疼。
模糊的泪眼,婆娑的望着何清晏,细细柳眉蹙紧,额间的牡丹花被他的绝望影响,都要黯淡无光,“我一点都不想做双性人,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我宁愿没有这卓越天赋,没有这一身寒玉骨,我只想要一个尊师重道,和平相处的环境,可是这些我都没有…”柳清疏低下头,晶莹剔透的泪水滚滚滑落,氤氲了他的脸庞。
“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都要强迫我,我真的没有想要勾引你们,真的…每次你们Cao我的时候我真的好痛、好痛,身体痛,心更疼…”他声音虚弱的让人心疼,神志消弭。
他沉浸在贺纨逼jian他的回忆里。浓厚的情药浸染着他的神志,想要运功逼药,筋脉中的火毒就开始乱窜,如同放在火上炙烤,每一寸骨头都疼的要裂开。
贺纨将毫无反抗能力的他压在身下,捆绑着双手,用yIn秽色情的目光打量他,然后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拖出霜露馆锁在开放的庭院里,霜露馆除了柳清疏没有别人,但他仍然害怕会有人看到自己此刻不堪的模样,哆嗦着身子想要蜷缩起来。
贺纨强行却将他摩擦紧闭的双腿也分开拷在两边,他一字马式的坐在地上,贺纨挑开那两瓣Yin唇,内里嫩rou狠狠摩擦在布满沙石的地面上,内里的瘙痒彻底逼疯了柳清疏,他放浪的求欢,拼命贬低自己,哭着喊着想要贺纨Cao他。
“奴天生就是娼ji…长两个洞就是来给仙尊rou的…”
“是奴下贱…是奴仗着自己xue软水多,特意吃了药来勾引仙尊的…”
“奴就是婊子!求求仙尊rourou奴的烂逼吧…rou烂奴的逼…让奴再也不能勾引人…仙尊这么玩都可以的…”
看着这样的柳清疏,贺纨瞬间没了心思,他在地上洒了两把花坛里未经筛选的粗沙,又往里面掺了辣椒水,让柳清疏自己磨xue,什么时候xue磨破了,磨烂了,流血了,什么时候算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在原地的柳清疏,被逼疯了,他拼命摆动腰肢,左右前后的动,浸染了辣椒水的沙砾磨破了娇嫩内壁,肿大的Yin蒂不一会儿渗出了血,但是这时的疼痛更加刺激到柳清疏的性欲,他拼命的磨xue,粗糙沙砾全部扎进rou里,粉嘟嘟的花xue血rou模糊。
等到贺纨回来看到的就是柳清疏的烂逼几乎把沙子全部吃进去了,却还在地上磨,一地都是他的yIn水、Jingye和鲜血,只觉得血呼啦渣的真恶心。
随手甩了一个水系法术冲刷着早已经支离破碎的内壁,水流卷着细沙冲进甬道深处,子宫被狠狠打击,柳清疏痛的大叫。贺纨实在是弄不干净,边把他扔给了二长老,让二长老用道具清理干净。
最后二长老用粗硬的长毛刷狠狠刷过柳清疏xue内每一处内壁,子宫也不放过,内里溢满鲜血,皮开rou绽,血rou模糊,柳清疏直接疼昏过去。
何清晏怎么能就这样让柳清疏自我放逐,自我毁灭,他轻手轻脚的走到柳清疏身旁,用手帕擦去他眼底的泪水,柳清疏猛地一震,瞳孔微缩,手脚并用地爬走,忽然按到石头手底一滑,暴露在外的花xue和ru尖狠狠磨在粗糙地面上,一股粘腻汁水喷出,柳清疏又爽又痛,哭的大叫。
“唔…呜呜呜…啊嗯…好痛…阿晏我好痛…呜呜呜…你快来救救我…呜哇哇呜呜…”
“不要…不要…用刷子…呜呜呜…不要刷花xue…好痛好痛…”
“啊,清疏不哭,我在,我在,我帮你看看就不痛了啊…”何清晏连忙跑过去将柳清疏抱进怀里,查看他身上已经磨破皮的两处xuerou,nai尖肿胀,saoYin蒂也红肿不堪,还好没有伤的特别厉害。
“阿晏,阿晏真的是你吗?”柳清疏突然有了力气,攥进何清晏的领口,惨兮兮、兴奋问道。
“是我,是我,宝贝是我。”何清晏低头亲吻美人哭红的眼眶。
“阿晏快…快进来,我好痒,好想要你的鸡巴进来…好阿晏~”柳清疏分开双腿主动缠上何清晏的腰,柔韧腰肢拱起,双手掰开两瓣肥厚Yin唇,饥渴、sao浪的求欢。
“你进来堵住xue口…我不要别的东西进来…”
何清晏三下五除二的褪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已硬挺的rou棒,用力插进那为他盛开,饱含蜜汁的花xue里。
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