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魔君冲冠一怒为蓝颜,血洗妖族大殿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妖王及其族人在自己家里被打的抱头鼠窜,弃殿出逃,成为三界笑柄,除小部分人以外,寿宴上的所有人全部镇杀,神魂rou身皆碎,千年内再无凝魂转世之法。
越音被何清晏手下一对双胞胎亲信偷摸顺了回来,养在自己家里,乖乖巧巧的软孺美人很得他们欢喜,日日都要吃nai,Caoxue,玩的不亦乐乎。
可是何清晏那边就有些愁云惨淡了。
柳清疏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遍又一遍的用刷子沾着香皂和清洗剂刷洗自己,白嫩皮肤几乎是在接触刷子的那一下,就红了,全身上下被刷了个遍。
柳清疏坐在水里浑然不觉疼痛,Yin蒂上的小玉环,他害怕弄坏,被卸下来裹好,安安稳稳的放在一旁。
两个小xue被他自己撑开,把小刷子伸进去用力清洗,子宫口被粗暴撬开,被热水灌成一个合不拢的rou套子,泡沫混着血丝顺着甬道流出,肥厚软烂Yin唇皱巴巴的瘫在两边。身后看不见的菊xue遭遇了更加惨不忍睹的对待,tunrou涨的青紫,中间夹着一口正张着嘴吞吐香皂,rou嘟嘟殷红流血的菊xue。
柳清疏机械地搅动体内的刷子,麻木空洞,只有通红的眼眶和顺着脸颊滑下的泪珠,才能证明他不是真的无动于衷。
好脏!好脏!好恶心…我真的好恶心!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缕缕血丝没入水中缓缓散开。
“啊!”刷子被花xue里涌出的鲜血一滑,粗糙坚硬的刷毛狠狠捅进子宫,凶狠地磨过娇嫩rou壁,留下伤痕,尖锐钝痛从小腹升起,柳清疏失声尖叫。
“怎么了?怎么了?”何清晏急忙破门而入。
柳清疏把自己关在浴室,并且给大门设下禁制,不许任何人进来,何清晏当然有办法解除禁制,但是看到柳清疏哀求迷茫的眼神,何清晏沉默了,柳清疏进去后,他便一直在门口守着,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立刻破门。
柳清疏背对着大门,长发铺散,半遮半掩,泛着红的雪白脊背清瘦笔直,细细腰肢一点点。
何清晏向池边走去。
“别过来……”柳清疏挺拔脊梁骤然弯下,细瘦脊背宛如一张绷紧的弦,轻轻一动,就会断掉,他捂住自己的脸,支离破碎的话语从指缝中传出,“我太脏了…你别看…呜…你会讨厌我的…”
柳清疏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被发现双性之体强jian时,没有;被送来送去当做玩物时,没有;被自己细心爱护的弟子轮jian时,没有:被凌辱打骂,百般折磨时,也没有。
因为这些人,这些事他都不在乎,只要等到他足够强大,这些屈辱折磨,自然可以千倍百倍的奉还,大道得成之后,又有谁会记得他不堪的过往?还不是会给他建造洞府,将他载入史册,甚至会供奉他,三界永远会有他的英勇故事流传。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的种种不堪,在他最爱最在乎的人面前暴露了,在那么多人面前,他的过往被乱遭涂改后宣之于众,大家都知道他柳清疏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了,他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裤子,差点被人摸了小xue,太恶心了,太脏了。
阿晏不会再要他了,哪怕他以后成仙成神又有什么用呢?阿晏不要他了……
何清晏脱掉衣服也下了水,温暖大手扶住柳清疏颤抖的肩,把美人搂进怀里,亲吻他的额发。
“不脏,不脏,我的宝贝是最干净的,怎么会脏呢?”何清晏把柳清疏转了身,两人面对面泡在水里。
柳清疏自暴自弃的放下遮脸的双手,眼底满是翻滚的绝望,他近乎自毁的说道,“贺纨说的也不全是假话。”
“我主动勾引他们是真的,我被很多人玩过是真的,我吃过无数人的Jingye尿ye是真的,我饥渴难耐也是真的,我就是sao,就是自甘下贱……”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清晏捂住了嘴,“别说了,我都知道,都知道的…”
柳清疏从没见过这样子的何清晏,眉梢皱起,似哭似笑,璀璨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悲伤与怜惜。
他,是在怜惜我吗?
“你被贺纨下药废了修为是真,他逼迫你是真,你毫无反手之力被锁在庭院是真,你被他视为玩物,拱手让人更是真,你不情愿,拼命反抗更是真上加真!”
字字铿锵,落地有声,何清晏捧起他的脸,拇指温柔又强势的逝去他眼角的泪珠。“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伤了…”
柳清疏怎么舍得让何清晏自责,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你没有错,是他们太过分了!”讨好的用脸颊蹭着何清晏的手掌。
“嗯哈…”何清晏轻笑,怼着毛绒绒头顶一顿揉,“你也知道我没错,那你这么怪自己干什么呢?这些本就是他们不对,你也是受害者啊。”
柳清疏抿唇,低下头靠在何清晏肩膀上,脆弱极了,一股清逸的皂角香扑鼻而来,声音哽咽又迷茫,“他们说我sao,说我贱,说我不甘寂寞主动勾引他们,还说我长着个逼就是用来挨Cao的,能为大家做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