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暄砚开始了军营王府两边跑的生活,白天要训练,晚上还要缠着何清晏cao逼,日子充实又饱满。
直到前线传来急报,晟国吞灭烨国后,国库充足兵强马壮,气势大盛,自以为能够挑战璟国在各国间的主导地位,于是发兵南下,试图同当前实力最强大的璟国掰一掰手腕。
“殿下,我想去。”楚暄砚在秦郅那有了官职后,何清晏便亲自去户部给他消去奴籍,在璟国这片土地上楚暄砚拥有了自己的身份。
得知有与晟国再次交战的机会,楚暄砚根本压不下心中的迫切,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歼灭晟国以报灭国之仇。
何清晏正悬腕练字,字迹锐利劲道,力透纸背,从容淡定完全不似楚暄砚的焦急。
“殿下,我曾经同晟国军队交手过数次,十分了解他们的作战方式,如果我去一定能帮助秦将军取得胜利。”楚暄砚信誓旦旦的保证,但自信的同时,他也很害怕,害怕何清晏不允许,害怕他不相信自己能够打赢,更害怕自己一辈子都不能返回战场。
“啪”何清晏搁下毛笔,笑意盈盈的抬起头看他,“我同意了,你去吧。”
“殿下!”楚暄砚惊喜的呼唤他,张开双臂腻腻乎乎就想抱何清晏。
何清晏抵住楚暄砚凑过来的身体,柔声道,“在去之前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
楚暄砚点点头示意他往下说,何清晏刚准备开口,楚暄砚就猛地向前把何清晏扑倒在椅子上,然后勾着男人的脖子,美滋滋的跨坐到他腿上,靠着男人的肩膀,乖巧的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何清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怔愣的抱紧怀中人,反应过来后,又舍不得惩罚这个娇气幼稚的调皮鬼,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等到了晚上在好好收拾他。
“我打算等你这场仗打完,赚得军功,就迎你过门,你愿意吗?”何清晏由着楚暄砚这只小猫舔吻、啃咬自己的脖颈,在上面标注上他的痕迹,而他则慢条斯理的顺着楚暄砚的脊背,在他耳边炸起惊雷。
“嗯,好…”楚暄砚随意的答应了何清晏的要求,然后专心致志的吮吸那块白玉一样的肌肤,不一会儿…
“殿…殿下,你要迎我过门!”楚暄砚兴奋的尖叫出声,潋滟的桃花眼弯的仿佛一只月牙儿,里面满满是喜悦的波涛,甜的惊人,随后却又垂下眼,磕磕绊绊道,“是…是做妾吗?”
揽着何清晏的手不自觉收紧,他身份这般低贱,不过是亡国之奴,还做过军ji,又进过窑子,在别人眼里早就是被cao烂的贱货了,哪里还会要他,能给殿下做妾已经很好了,楚暄砚在心底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乖要软,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定要做最殿下后院里得宠的那一个。
何清晏好似被他感染,也笑起来,把楚暄砚往上颠了颠,防止他掉下去,“当然不是做妾,我本来想许你璋王妃的位子,但陛下和朝臣肯定不会同意,所以只好委屈你做侧妃了。”
楚暄砚震惊的瞪大眼,声音是意想不到的颤抖与哽咽,“殿下…您…真的,真的不嫌弃我吗?”
“瞎说什么。”何清晏轻轻弹了下楚暄砚的脑袋瓜,抚着他的鬓发,语气责备又宠溺,“你经历的那些事情从来不是心甘情愿的,我知道你很痛苦,你也一直在挣扎反抗,可惜天不随人愿,你吃了太多的苦,太疲倦了,总需要我给你一个家,给你一点甜来温暖你吧。”
“殿下…”楚暄砚咬着下唇,将快要从眼眶溢出的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何清晏笑着啄吻他的唇,楚暄砚含着哭腔,被吻的喘不过来气,“殿下…太甜了…”
“怎么不改口叫夫君?”何清晏有些委屈的嘟起唇,含糊道,“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喜欢的要死了!”楚暄砚捧着何清晏的脸一直亲,眼里滚落的泪珠化在二人紧贴的唇齿间,是甜的。
“夫君…夫君…唔~夫君~”
半月后大军开拔,何清晏这个一点武功不会的文弱王爷,自然不能配着楚暄砚一同上前线,只能在王府为他提供后勤调度。
单单为了楚暄砚这一次出行准备的行囊,就近乎搬空了半个璋王府,日常衣物,生活用品,防身的金丝软甲要带上,金疮药膏更是必不可少,最后发现东西太多根本带不完,只好捡要紧的带上,还配上了随行大夫。
离开的前一晚上,何清晏让楚暄砚养足Jing神准备明日的行程,却还是没抗住美人蓄意勾引,两人滚床单滚到大半夜,美人肚子都被干大了,嗓子也叫哑了,红肿的肥软xue口一张一合吐着粘ye。
何清晏站在城头送别,他心中倒是没有太多离别伤感,反倒是前些时日一副无所谓模样的楚暄砚红了眼,他骑在俊朗的战马上,腰背挺拔,气宇轩昂,颇有大将风姿,可是他的行为硬生生破坏了他的形象。
楚暄砚几乎是一步一回头,马匹往前走两步,他就回头看看,就突然不想去了,前行速度极其缓慢,很快就落到了军队最后面,直到已经离城墙很远了,远到何清晏的身影模糊,看不见了,楚暄砚才依依不舍的骑马赶上前锋部队。